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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瑤詫異地看向他。容嘉勳繼續道:&ldo;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可我不能讓你和叔叔阿姨誤會我,我不想傷害你的,她逼著我給你打電話,否則立刻告訴你和你父母,我一時想不到對策,就打了。&rdo;丁瑤皺起眉,她一直沒說話,容嘉勳都不確定她是否還相信他。他紅著眼睛說:&ldo;我一直想找機會把這件事跟你解釋一下,瑤瑤,除了那次喝醉,我沒有跟丁月發生過其他任何事,可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你眼裡融不進沙子,就算你知道事實,你也不會跟我在一起了……&rdo;他握緊拳頭,笑得讓人心酸,&ldo;你頭也不回地走了,也不再理會我,不管我做什麼努力,你已經做了你的選擇,我沒有否定的權利,只能接受被你放棄。&rdo;丁瑤覺得心裡有點難受,倒不是還喜歡容嘉勳,而是對於現實的殘酷感到無奈。丁月可真恨她,恨她恨到不惜賠進自己的身體,容嘉勳的人生也因為她而被拉進了這個痛苦的戰局,甚至即將成為犧牲品。&ldo;你是我開車回去的路上,丁瑤心情有些複雜。路過一家甜品店,她猶豫片刻,停車去買了甜品。晚上裴然回來,就看見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手裡抱著甜得牙疼的令他無視直視的食物。&ldo;你不減肥了?&rdo;他走過來,放下外套,盯著她問。丁瑤看看自己手裡的甜品,放下勺子說:&ldo;吃點甜品有助於緩和心情。&rdo;裴然隨意地坐下,疊起雙腿,一個漫不經心的動作就充滿了美感,整個客廳的光芒彷彿都落在了他身上。&ldo;你心情不好麼?&rdo;他的眼神帶著些探究,語調慢條斯理,裴然靠到沙發背上,放鬆身體,修長的丹鳳眼眯成好看的形狀,纖塵不染的眼鏡片上閃過薄薄的光。&ldo;的確不好。&rdo;丁瑤坦然地承認,嘆了口氣說,&ldo;我實在沒想到,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會那麼恨我。&rdo;是這樣麼?裴然慢慢站起身,在茶藝盤上開始沏茶,輕慢優雅的動作,說話也慢慢吞吞的,但不會讓聽他說話的人著急,反而感覺是一種享受。&ldo;我簡單分析一下。&rdo;他平靜地說,&ldo;你比你妹妹大三歲,你父母現在年紀已經很大,可能是年輕時一直懷不上,所以才領養了你,但沒想到後來居然懷上了。他們自己心裡清楚你不是親生的,對你就會特別好一點,這是一種心理暗示。你妹妹應該是在偶然的機會下知道了這件事,想著她才是親生的,卻從小被差別對待,很不高興,所以才做出後來的事。&rdo;丁瑤沒說話,但點了一下頭,算是認同了他的分析。&ldo;幼稚。人雖然成年了,心智卻還沒有。&rdo;裴然端起茶杯喝茶,語氣冷冽了一些,&ldo;你們家本可以過得很幸福,但她不懂得知足。這世上有許多人過得不如你們,你們至少父母健在,不愁吃穿,像她現在這樣浪費時間和感情去做這些傷人傷己的事情,應該去看心理醫生。&rdo;丁瑤有點尷尬地扯了扯嘴角:&ldo;是我太慣著她了。&rdo;裴然斜睨了她一眼,有一會兒沒說話,過了許久才說:&ldo;我帶你去見一個人。&rdo;&ldo;見誰?&rdo;丁瑤疑惑道。&ldo;我父親。&rdo;裴然的父親裴燁是世界知名的考古學家,幾乎從真正接觸到考古開始就一直沒有停止過。如今,裴然已是而立之年,他父親也年過六旬,卻仍然居無定所。這一次,他們就要去找他。才剛剛回家,還沒站穩腳跟,他們就又上了飛機。丁瑤看著手裡的機票,窗外的雲層很美,一片茫茫的白色,和他們即將到達的地方一樣。終年寒冬的奇妙城市雲谷,在我國的最北方,下了飛機要倒好幾趟車才能到,天氣預報上寫那裡最近一直在下大雪,積雪幾乎可以沒到膝蓋,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ldo;我穿這些下飛機會不會很冷?&rdo;丁瑤收回看著窗外的視線望向身邊的男人。裴然戴著眼鏡,目不轉睛地盯著手裡的書本,身上瀰漫著濃濃的學者氣息。&ldo;不會。&rdo;他言簡意賅。&ldo;雲谷好像很冷。&rdo;丁瑤不太相信,&ldo;而且還一直在下雪,我該穿雙雪地靴來的。&rdo;裴然抬眼睨了睨她:&ldo;那你還沒下飛機就會被熱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