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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人去修閘,整棟客棧都被寂靜籠罩著。一種衝動的火焰在二人心底燃燒著,燒得人指尖發麻,腳跟發軟。丁瑤與他對視,兩人誰也不退讓,那針鋒相對的眼神,讓人愈發想要從對方身體上索取什麼。忽然,丁瑤踮起了腳尖,她的唇落在他的唇上,那一瞬間,裴然握起了拳,滿眼的難以置信,但他沒有閃躲。呼吸交織著,丁瑤慢慢閉上眼,她緊緊抱著他,整個人的力量都依附在他身上,他本來垂在雙側的手慢慢朝她身後探去,她一點點加深這個吻,因為靠得很近,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幾乎跳出胸膛的心跳。最終,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腰間,將她攬入懷中,這個吻,理所當然地轉換了性質。這是個非常纏綿的吻,很難用言語來形容其中的味道,有一些禁忌,很刺激,還有些挫敗感。即便是接吻,裴然也皺著眉,她輕咬他的唇瓣,這樣親密的行為,讓人敏感的毛骨悚然。忽然,屋子裡的燈亮了起來,樓下有人修好了閘,黑暗瞬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雙方焦灼的面容。戛然而止的吻,自然而然拉開的距離,丁瑤望著裴然,他也看著她,兩人沉默許久,他打破了這尷尬的僵局。&ldo;早點休息。&rdo;他匆忙地說了一句,轉身離開,她看著門關上,摸了摸唇,還有他的溫度。真是瘋了才會這麼做,鬼迷心竅。丁瑤抓了抓頭髮,她感到窘迫,但不後悔。一樓通向二樓的樓梯口,裴然快步走過,不曾發現有人站在那裡,他敞開的襯衣,瑩潤的薄唇,很容易看出方才經歷過什麼。小櫻靠在身後的牆上,自嘲地笑了笑,心道,修好了閘又如何,一個女孩子,會很多又怎麼樣,教授不還是不喜歡她麼。她必須得承認,師孃真的很美,性格又惹人喜歡,連她都挑不出毛病,他們在一起是男神和女神的結合,可為什麼明知道這些事實,她還是這麼難過呢?裴然回到房間裡,一顆一顆將紐扣重新系回去。手電被他落在了丁瑤房間裡。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衝動了,自從那個人不辭而別之後。似乎,從在承安第一次見到丁瑤,他的人生就開始有了轉機。其實他非常矛盾。直覺讓他明白,他和丁瑤的關係不可能僅止於此。但記憶與現實又讓他覺得,他們的關係好像只能這樣了。這是個不眠之夜。次日。考古所。石棺放在那,端肅,安然。裴然站在石棺前,眼鏡片纖塵不染,他戴上手套,準備開棺事宜。丁瑤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手托腮安靜地凝視著他。工作的他十分迷人,不用在外挖掘,他便穿著襯衣和西褲,身邊的人忙忙碌碌,唯有他讓人移不開視線。他實在生得太好,只消立在那兒,不需要說話,不需要表情便賞心悅目。想起昨晚衝動的行為,丁瑤無意識地舔了舔唇瓣,這個行為恰好被看向她的裴然發現,他原本可能是要吩咐什麼,但卻什麼也沒說,直接收回視線。他叫來許多人,圍在他身邊,開始工作。丁瑤挑起嘴角,笑得媚態橫生,她望著裴然那種具有侵佔性的眼神沒人看不出來。&ldo;我說丁瑤,工作就是工作,談戀愛你們回去私下怎麼玩都行,工作時間就別虐狗了成麼?&rdo;袁城舉著單反不贊同地看著她。丁瑤頷首應下,收起自己的表情嚴肅地說:&ldo;我馬上就工作。&rdo;她拿著紙筆走到石棺人少的一側,筆下飛快地記錄著石棺每一處的特徵。石棺棺體為長方形,棺壁全都是用石頭雕砌而成,棺口密封工藝很細緻,裴然換了七八種工具才和其他人一起把棺蓋與棺體的fèng隙撬開,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推開棺蓋了。丁瑤站在他們要推過去的那一邊,所以得讓她挪開一些,裴然不得不跟她說話。&ldo;你……到這邊來。&rdo;明明可以讓她去另一側,但花到了嘴邊,卻是到這邊來。裴然面如死灰,無視她奇妙的眼神,專心致志地和其他人一起將石棺的棺蓋慢慢推開。考古所恆溫,還有本地的兩位年長考古學家,大家齊心協力,總算是完好無損地開啟了石棺。這個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他們早上九點開始工作,兩個小時開啟棺蓋,時間不算太長,可以稱得上是順利。石棺一開啟,一股刺鼻的味道便湧了出來,丁瑤屏住呼吸,見裴然完全不介意地自上而下探去。&ldo;水銀。&rdo;他皺著眉。水銀防腐,在考古發掘中是比較常見的一種手段,大量的水銀既可以保護屍體不腐爛,也可以防備盜墓賊,因為汞是劇毒物質,大量吸入可致人死亡,可參見秦始皇陵。史料記載,神秘的秦陵地宮橫流水銀,如大江大河,而考古學家在對秦陵土丘上的泥土做探測時,也確實發現了大量汞元素,應當就是水銀揮發所致,至於裡面到底是否如史料所言有著&ldo;大江大河&rdo;,還要等百年之後,秦陵開挖才能知曉。不過顯然,這個石棺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