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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無助至極,師父那表情多溫柔啊,像水波,像絲綢,像月光,可卻不是對著她。她知道她不應該騙他,只是她真的不能告訴師父自己去了哪裡啊,如果說出來,雲珂一定會有危險的……&ldo;師父,你說話啊,你罵我也好,打我也行,可你別不和我說話呀,你一不理我,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do;飛飛跪爬到柒情絕身邊,抱住他的腿,只覺一縷刺骨的冷意撲面而來,她身子顫了一顫,終究是沒鬆開手。柒情絕並未低頭看她,便叫她退下:&ldo;放開。&rdo;飛飛使勁搖頭,下唇都要咬出血來了:&ldo;我不放開,師父你不原諒我,我就不放開。&rdo;柒情絕垂首望著地面,俊美的臉龐被陰影遮擋,看不到表情:&ldo;你若不鬆開,你我師徒關係,便就此作罷。&rdo;他冰冷地吐出這句話。飛飛猛地僵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正是冷雨狂風,窗扇被刮開,她的心徹底寒涼。她緩緩鬆開雙臂,低眉斂目道:&ldo;是,飛飛恭送師父。&rdo;柒情絕抬步離開,神情不斷變換,臨出門時,輕輕撩起雪白的長衫下襬,終究是沒狠下心,音色低沉地說了句:&ldo;早些休息,明日再練功吧。&rdo;飛飛一怔,立刻看向門口,柒情絕人影已漸漸模糊,遠遠地望過去,彷彿明月從天而降,悽清,冰冷,還有孤獨。&ldo;你在他面前如此卑微,簡直是跪下來祈求他一點垂簾,這種不公等而病態的關係,是不會有結果的。&rdo;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忽然響起,飛飛用手背擦掉眼淚,站起來轉身看去,在黑暗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人,是帝笙。&ldo;怎麼是你?&rdo;飛飛驚訝道,連忙去看柒情絕是否走遠了,生怕被他發現。帝笙不屑冷笑:&ldo;你若想得到他,最好有點骨氣,以你現在這種狀態,也就模樣還有兩分希望,若不努力改變你自己,那你永遠都是送上門讓人恥笑的懦種罷了。&rdo;&ldo;夠了,閉嘴,我做什麼輪不到你指手畫腳。&rdo;飛飛捂住耳朵,這個男人每句話都說到了點子上,她站在他面前就像□一樣,這讓她很不安。帝笙不甚在意地自黑暗中走出來,深藍色的眸子打量著她,冷俊清逸的面孔足以另一切女人為之瘋狂:&ldo;很好,既然你非要自取其ru,那麼誰拿你都沒辦法。便看看你要頭破血流到何種地步,才肯醒悟。&rdo;語畢,他轉身消失在一片黑色光芒之中。飛飛現在極度無措,無論如何都不想再繼續呆在這間房裡了。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出門朝柒情絕的房間跑去。可她剛剛走到半路,就再也無法挪動腳步,因為柒情絕就在這裡。漫天花海青山的映襯下,柒情絕一身單薄白衣站在竹室前的藍水河裡,天空陰雨濛濛,淋溼了他的白衫,河水一點點蔓延到他的腰際,他完美頎長的軀體暴露在她眼前。那驚鴻一瞥,是令她生生世世都無法遺忘的美麗。飛飛不自覺地步進,無意識地也趟進了河裡,一進河中,瞬間回了神。這條河的水很冷很冷,冷得足以將人的血液凝固,飛飛雙臂緊緊抱住上身,凍得不斷髮抖,卻倔強地不肯離開。柒情絕還在這,他都不怕,她怎能怕?柒情絕早就感覺到有人靠近,也猜到了這個人是誰,所以他沒轉身,也沒說話。當他沉默夠了,肯轉過來了,飛飛也已經凍得快要暈過去了。她渾身青紫,俏麗的臉頰上泛著不正常的慘白。柒情絕一驚,連忙抱起她奔向竹室,將她放在他的c黃上,一掌平伸貼著她的後背,為她驅寒。他的血是冷的,自然不會怕藍水河的寒水。事實上,他只是千百年來都不曾像剛才那樣心浮氣躁過,所以才會浸在河水中使自己冷靜,卻不想忽略了飛飛的身體。望著半醒半昏的飛飛,感覺著手掌觸碰到的肌膚漸漸變暖,柒情絕心裡滋生出一種微妙的感覺,說不清那是什麼,只是他從未有過罷了。他困惑了。&ldo;師父……&rdo;朦朧中,飛飛似乎感覺到有個冰冷卻熟悉的懷抱將自己包圍,她下意識地去靠近那個懷抱,將自己整個人都窩進去,肆意地用臉頰蹭著他的胸膛,但似乎是方向錯誤,她感覺到臉頰碰到了一個柔軟而冰冷的東西。她蹙眉苦思,不解那是什麼,卻不由自主地轉過臉頰,換做用雙唇去碰。二物相接的一剎那,飛飛猛然醒悟,她瞪大雙眼望著面前柒情絕那放大的墨色雙瞳,感受著唇下對方那冰涼柔軟的唇瓣中緩緩吐出的溫熱香氣,她貪心了。就這一次,讓她放縱一次,隨心而行。飛飛又閉上了眼,傾身上前,雙臂撐著他的肩膀,將他按倒在c黃上,加深了這個吻。輕而悠長。她痴迷於這個吻,也在這個吻中明白了許多。她對師父的這種感情,就是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