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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徵羽坐在位置上深吸一口,緊緊攥著手裡的手機,用盡了畢生的隱忍,才沒有因為憤怒而砸了咖啡廳。坐在離開的計程車上,盛一諾大大地鬆了口氣,將手機藏好,抹掉了額頭的汗。這是她這個簡訊真是足以讓人的心從谷底升回心房,施夏茗覺得他真是太可笑了,一個大男人,居然因為一個女人的一舉一動,甚至是一行簡簡單單的字就心情大起大落,這在他面對其他人時根本就不可能發生,說出去都沒人相信,有點太挑戰他的自尊心了。不過自尊心那種東西,它真的還存在嗎?盛一諾在簡訊裡跟他說,她剛剛見了商徵羽,他以後不會再騷擾她,如果他不想坐牢的話。想想他回美國的目的,施夏茗嘴角的弧度漸漸加深。她真是永遠都讓他猜不到,她每一步走下去都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來打算為她解決一切後顧之憂,她居然自己先搞定了。不過沒關係,她要的只是商徵羽不再騷擾他,他要的卻是商徵羽再也不能出現在她面前,這並不矛盾。鎖了螢幕,施夏茗沒有給她回簡訊,盛一諾也沒再發簡訊過來,兩人至此便沒再聯絡,直到第二天,他收到她詢問地址的郵件。施夏茗沒多想便發了地址過去,因為他認為她只是隨便問問,圖個心安。不過事實並非如此。和商徵羽見過面後第二天一大早,盛一諾去了酒店,直奔薄明的辦公室。薄明很早就到了,她問過秘書知道他在時才來敲門,很順利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ldo;薄總,這麼早來打攪你實在很抱歉。&rdo;她畢恭畢敬地站在老闆的辦公桌旁邊,視線規矩地下垂。薄明整理著領帶淡淡問她:&ldo;為什麼不看我。&rdo;盛一諾道:&ldo;剛才餘光看到您在整理衣服,所以不看。&rdo;薄明勾起嘴角,笑得十分溫柔:&ldo;這麼早來找我有什麼事?&rdo;盛一諾直言道:&ldo;我要請個假,大概一週,希望薄總能批准,我可以在春節時加班補回來。&rdo;&ldo;一個星期?可真不短,酒店缺不了你的,你要去做什麼?&rdo;他不自覺捏緊了領帶。&ldo;我想出國一趟,具體事情比較隱私,不便跟薄總細說。&rdo;她模模糊糊地不肯把話說明白。薄明不用想都知道她是要去找施夏茗,他早在施夏茗離開國內時就得到訊息了,本以為是個機會,沒想到就在他謀劃著怎麼給商徵羽使絆子的時候,砧板上的rou已經要跑掉了。見老闆遲遲不肯答應,盛一諾悄悄抬起了眼,正對上薄明深邃的眸子,立刻便移開了視線。有沒有搞錯,薄總年近四十,那麼紳士博學,應該知道不能亂用這種眼神看女孩子吧,今天這是怎麼了,她站在這都有點不自在了。&ldo;必須要去?&rdo;薄明許久才似是而非了問了這麼一句,腔調讓人有點畏懼。盛一諾沒有猶豫,很快答覆道:&ldo;必須得去,就算丟掉工作也得去。&rdo;薄明揚唇笑道:&ldo;盛總監說話可真絕,一點都不給人留餘地,我又沒說不答應,你就拿辭職威脅我了。&rdo;&ldo;我沒有。&rdo;她解釋道,&ldo;我只是實話實說,薄總不要多想。&rdo;其實,她倒也真不是一門心思實話實說。剛剛薄明那個眼神讓人很難不自作多情,她想,不管是不是真的,如果有苗頭,也希望會被這句話扼殺在搖籃裡,她不希望跟施夏茗以外的任何男人惹上關係,因為她發覺施夏茗實在太敏感了,她對他脆弱的神經感到擔憂,並且深深覺得,本人便是醫生的他真的很需要看醫生。薄明對她的意思十分了然,他靠到椅背上淡淡說道:&ldo;看來你真是喜歡慘了他。&rdo;盛一諾聞言皺起了眉,神色探究地望向了他,他別開視線不與她對視,平靜道:&ldo;你去吧,我批了,我會跟人事部打招呼,你現在就可以出發。&rdo;盛一諾鬆了口氣,點頭道:&ldo;謝謝薄總,回來後我一定全心全意為公司效力。&rdo;薄明意味深長道:&ldo;那我就等著你回來,等你回來之後全心全意為我效力。&rdo;他將&ldo;全心全意為我&rdo;幾個字咬得很重,像在暗示什麼,但盛一諾不給面子,裝作沒聽懂似的,道別後很快離開了。薄明坐在辦公室裡,望著落地窗外的景色,回想著過去的那些事,忽然自嘲地笑了。十年前,前妻去世時,不甘心地要他同意十年內不再娶,不摘婚戒。人之將死,有要求他怎麼能不答應?十年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該錯過的都錯過了,包括眼前的人。不過,既然還不是完全沒有任何機會,總要試試的,他已經不再年輕,沒有第二個十年,也沒有精力再對一個新的女人提起興趣了。思索間,座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按下擴音,裡面響起秘書的聲音:&ldo;薄總,盛總監已經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