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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事。&rdo;盛一諾揮揮手示意沒關係。薄明又說了幾句&ldo;不好意思&rdo;之類的話,便沒再主動攀談。他快速將車子拐彎離開方才那條街,這才放慢速遞,慢慢駛向勝景酒店。到達酒店時,他也沒直接開到門口,在路邊便停了車,這樣可以避免被酒店員工看見,傳出不必要的緋聞。盛一諾十分感謝他的體貼,恭敬地關了副駕駛的門,朝酒店大門走去。薄明注視著她的背影,回憶起方才那輛違章調頭離開的車子,很輕易便猜到了是誰。那個結果,令他欣悅無比。非常奇怪,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什麼壞預兆都沒出現,可盛一諾忽然聯絡不上施夏茗了。其實也只是一天而已,那天早上從醫院走了,她再給他打電話就沒人接了,資訊也沒人回,她有點擔心,別再是出什麼事了,發的資訊語氣也急切了些。施夏茗坐在醫院辦公室,看著手機上不斷髮來的簡訊,右手用鋼筆在本子上寫了七個字:貪、嗔、痴、恨、愛、惡、欲。他寫字的力道很大,大到紙都被劃破了,黑色的鋼筆尖上蹭了些紙屑,他面無表情地抽出一張紙巾把筆尖擦乾淨,扣上筆帽放到一邊,靠到椅背上,盯著手機繼續看。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她上一次這麼急著跟他聯絡還是她出車禍那次。他質問她是否真的欺騙了他,故意撮合明月和薄明的弟弟在一起,從而獲利並&ldo;雪中送炭&rdo;以博得他的好感,一切是不是都是她布的局?那時她一個字都不承認,態度強硬,哪像現在,動不動就道歉。可是,她現在的狀態,卻讓他比過去還要難受。算了。施夏茗關了手機,站起身出了辦公室。醫院有很多事要忙,他不能總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時間長了容易讓人懷疑,更會留下不好的印象。盛一諾一整天沒跟他聯絡上,就打算晚上去他家看看。可是到了夜裡,酒店忽然有點急事要開會,十一點多她才被單政陽送回宿舍,也就沒能去施夏茗家裡找他。今晚沒辦法過去,她就想著明天過去,因為明天她休息,剛好有充足的時間。她算了算日子,明天剛好也是施夏茗休息的日子,如果他沒刻意調班的話,她一定可以在家找到他。不過,人算不如天算,等她好不容易到了他家門口,卻發現不管怎麼按門鈴都沒人應答。她納悶了,難不成真出事了?就算他不在家,那周嫂也不應該不在啊。她繼續給他發簡訊,打了幾個電話,依舊沒人回應。她抬頭看看天,陰沉沉的,就好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樣,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落下雨點。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十月底的日子,下起雨來被淋了可不好受。然而,盛一諾實在不知該去哪裡找他,只能在門口等著。她曾打電話去醫院,那邊的人也說他沒去上班,他能去哪呢?反正不管他去哪,總要回家的,她就在這等會吧。過了沒多久,天上就開始打雷,盛一諾有點猶豫,但還是沒離開,找了個相對來說勉強可以躲避一點點雨水的門簷站著,然而等雨真的下來時,她就發現這地方避雨效果真的不怎麼樣。雨下得很大,狠狠打在地上,讓她想起了見到施夏茗前一天那個晚上。那時也是這樣的雨,現在也是這樣,是在給她什麼暗示嗎?施夏茗站在房間裡朝窗外看著,發現她在雨裡淋著,他下意識去取了雨傘,可最後還是沒出去。他站在窗邊,手緊緊捏著雨傘,腳步幾次挪向門口,最後都收了回來。&ldo;先生,雨下得很大,要不我去給盛小姐送把傘吧。&rdo;周嫂有點看不過去地說。施夏茗生硬道:&ldo;去獻殷勤做什麼?人家又不稀罕。&rdo;周嫂愣住了,送把傘而已,算什麼獻殷勤呢?而且盛小姐本來就是來找先生的啊。看來她真的老了,年輕人的世界她看不懂,還是不要再參合了,免得惹主人家不高興。就這樣,盛一諾幾乎被秋雨淋透了,衣服全貼在身上,瑟瑟發抖。在雨裡這麼站了將近一個小時,她實在沒辦法再忍受下去,咬了咬唇離開了。施夏茗拿著雨傘出來時,她已經不在這了。他伸出手到傘外,感受著冰冷的雨水,心裡升起一絲後悔又解恨的變態感覺,這種感覺讓他驚恐,他握緊傘柄,在雨裡站了很久。翌日,盛一諾想當然的重感冒了。她強撐著去上班,到了酒店狀態實在不行,又被單政陽給送回了宿舍。單政陽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麼藥,盛一諾躺在c黃上道:&ldo;政陽你回去上班吧,我沒事,我知道哪裡有藥,一會我吃了就睡會。&rdo;單政陽不確定道:&ldo;你真的知道?&rdo;&ldo;當然了,你別擔心,快去上班吧,耽誤太久不好。&rdo;她保證道。&ldo;好吧,那你有什麼不舒服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啊。&rdo;單政陽不放心道。盛一諾虛弱地點點頭,也沒起來送他,等他走了沒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著了。再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