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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一諾捂住眼睛靠到一邊不言語,施夏茗慢慢走過來道:&ldo;不過別擔心,說到底還是時間問題,一個跟我們生活沒有任何關係的人,用不了多久就會忘記。&rdo;盛一諾放下手睨著他道:&ldo;你能忘掉嗎?&rdo;施夏茗並沒有遲疑:&ldo;我能,但我怕你不能。&rdo;盛一諾握住他的手說:&ldo;其實你這樣我真是又高興又擔心,我擔心有一天我會重蹈明月的覆轍,到時候你會不會也像現在對待她那樣無情地對待我?&rdo;施夏茗問她:&ldo;你會嫁給別人,給別人生孩子嗎?&rdo;盛一諾立刻否認:&ldo;絕對不會。&rdo;&ldo;那不就行了。&rdo;施夏茗站起來說,&ldo;事情很簡單,是你鑽牛角尖了,你不是明月,我也不是以前的我,我們不會走到那一步。&rdo;他看看錶,道,&ldo;時間差不多了,我讓人進來給你收拾一下。&rdo;說罷,朝大門走去。盛一諾還在消化他剛才的話,也沒怎麼回答,施夏茗走到門口時回頭望去,見她一臉思索,忍不住再次開口道:&ldo;一諾。&rdo;盛一諾順著聲音望去,露出疑惑的表情。&ldo;別胡思亂想,你和她不一樣,至少對我來說,你們的意義是不同的。&rdo;語畢,他再沒停留,轉身離開。看著大門再次關上,盛一諾鬆了口氣,是她太多慮了,如果施夏茗是那種很容易三心二意的人,一開始她也不會追得那麼艱辛。事到如今,她要做的只是向前看,生下他們的孩子,做好他們的事業,幸福快樂地走下去。化妝師很快就回來了,她幫盛一諾補了妝,整理好禮服,一起走了出去。在外面,盛一諾看見了等在那的施夏茗,他已經換了套衣服,銀灰色的修身西裝十分優雅得體,他舉止之間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成熟味道,他這樣的年紀,這樣的身份,帶著那樣的風度與格調,讓周圍路過的女人們不斷側目。盛一諾走到他身邊挽住他的胳膊,他掃了一眼她的臉,抬手按了按她的眼角:&ldo;看你這眼睛腫的跟什麼似的。&rdo;盛一諾悶聲說:&ldo;我這還是強忍著呢,剛才在臺上太感動了。&rdo;的確,紅著眼睛不是因為明月的話,也不是因為心裡的小心思,只是因為結婚典禮時太感動了,那是幸福的印記。施夏茗微勾唇角挽著她走進會場,兩人先是在臺上統一給賓客敬了酒,隨後便到前面幾桌給重要的親戚朋友敬酒。施夏茗的老同學們,還有在國外的朋友們都來了,他們坐在同一桌,看到最終站在施夏茗身邊的新娘竟然是盛一諾,心裡都很感慨。然而,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具體是因為什麼變成這樣心裡也都有數,他們沒表現出任何好奇與不對,高興地舉杯與新郎新娘寒暄,還逼著新郎把紅酒換成了白酒,多喝了許多。施夏茗其實沒什麼酒量,喝紅酒還好,換成白酒就開始發暈。盛一諾感覺到他有點不太對勁,便想把他的紅酒杯換成可樂,白酒杯換成白開水,不過他拒絕了。&ldo;沒事,今天高興。&rdo;施夏茗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拖長音調說,&ldo;你好像還沒見過我喝醉的樣子,今天有機會了,很難得,要珍惜。&rdo;盛一諾恨不得踢他一腳,奈何這地方都是親朋好友,做這動作實在不雅,於是她只能瞪他幾眼,放開他的手先走一步。施夏茗見此不由一愣,一邊跟上去一邊說:&ldo;怎麼了?怎麼了這是?&rdo;他的同學和朋友們見此,皆是笑而不語,心道,他到底還是找到了那個能夠駕馭他的女人。腳不沾地地忙了一天,回到家時盛一諾已經累得不行了。她躺在c黃上什麼都不想幹,施夏茗則因為喝了酒而保持著興奮,正在欣賞他們這間經過特別裝扮的婚房。&ldo;你看。&rdo;他走到電視附近指著上面用鮮花拼成的心形說,&ldo;很好看。&rdo;盛一諾瞥了一眼敷衍道:&ldo;嗯嗯,好看好看。&rdo;即便是醉了,施夏茗也可以分辨出她話中的敷衍,他有點不悅地走到c黃邊說:&ldo;怎麼了你這是,怎麼半死不活的,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就打算這樣?&rdo;盛一諾實在受不了他醉酒後這副小媳婦似的樣子,勉強坐起來說:&ldo;媽都允許我什麼都不做了,我現在很累,你就饒了我吧,自己去洗漱一下,乖乖鑽被窩睡覺好不好?&rdo;&ldo;這樣是不對的。&rdo;施夏茗據理力爭,可看她眉眼間異常疲憊,稍稍堅持便偃旗息鼓了,&ldo;好吧。&rdo;他妥協了,面上不太高興,還隱約帶著一點委屈,可見這男人醉酒後有多幼稚。盛一諾躺在c黃側注視著他拿了換洗衣服去浴室洗漱,自己也爬起來換上了輕薄柔軟的睡衣,再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