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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動過後，那可悲的理智終於回來了，她羞愧難當，只要想起剛才的一切，就恨不得找個地fèng鑽進去。&ldo;我得走了。&rdo;她撤開身子說，&ldo;……我們時間太長了，林碧玉說不定已經回來了。&rdo;周森掃了一眼別墅那邊：&ldo;她回來會有人告訴我。&rdo;&ldo;……沒回來就好，免得遇到，我真得走了，你小心點，少抽點菸。&rdo;羅零一囑咐了他幾句，依依不捨地放開他，&ldo;我真走了。&rdo;她抬腳離開，一步三回頭，周森站在原地目送她離開，方才的一切好像一場夢。林碧玉回來的時候，周森就在一樓大廳坐著，前方的電視上播著新聞，但靜著音。她疲憊地按按額角，走過去倒在沙發上，靠著他的肩膀伸出手：&ldo;給我一根菸。&rdo;周森取出一根菸遞給她，還十分體貼地將火給她點上，看著她吞雲吐霧，問她：&ldo;事情辦得怎麼樣？&rdo;林碧玉不回答，只是翻了個身說：&ldo;我好累。&rdo;周森裝模作樣地替她按了按肩膀，語調溫柔地說：&ldo;累就交給我，為什麼非要自己來呢？&rdo;林碧玉睜開眼問他：&ldo;你那邊都辦好了？&rdo;周森從西裝口袋取出一張卡交給她：&ldo;我已經跟對方談好了，這些錢足夠支付定金，餘下的等交易結束之後再付清。&rdo;林碧玉忍不住瞪起眼：&ldo;他們答應了？&rdo;&ldo;答應了。也許是賣你一個面子吧，他們不是你的老主顧麼？&rdo;周森不在意地說。林碧玉哼了一聲：&ldo;你本事可真大，那群人出了名的不好說話，你居然能談下這種條件。&rdo;周森笑笑，不說話，就那麼坐在那，林碧玉遲疑了一下， 還是說：&ldo;我也辦好了，一個月的時間很短，我們現在做什麼都被監視，如果親自去邊境交易肯定也會被跟蹤，這很不安全，必須換一個方法。&rdo;周森轉過頭來問她：&ldo;你有什麼辦法？&rdo;林碧玉擰眉，不語，明顯是沒想到什麼好點子，現在身邊也沒什麼可以信任的人，都是一群吃乾飯的小弟，除了看個門什麼都做不好，能做好的全都被越南佬幹掉了。周森直接說：&ldo;我們就在江城交易怎麼樣？&rdo;林碧玉難以置通道：&ldo;你讓他們帶那麼多貨到江城？還沒送到我們手裡就被條子抓了！而且你覺得他們會願意冒這個險嗎？&rdo;周森站起來說：&ldo;怕什麼？你覺得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rdo;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冷漠，不容置喙，&ldo;阿玉，就照我說的做，我親自來看這筆貨，和他們談這件事，不會出任何問題。&rdo;林碧玉反問：&ldo;如果出問題怎麼辦？&rdo;周森淡漠地收回視線，抬腳朝樓上走。&ldo;如果你一定要質疑我的能力，那我只能說，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沒區別。&rdo;語畢，他人已經消失在二樓，林碧玉放空眼睛，看來她已經沒得選了。……&ldo;他們要在江城交易。&rdo;公安局會議室，專案組的成員正在商量這次抓捕的事。&ldo;時間在這個月底。&rdo;吳放繼續說道，&ldo;這次必須確保萬無一失，不容許再出現抓捕陳兵時的失誤。&rdo;眾人都應是，意氣風發，吳放心裡也有些感慨，上次本以為就是結束，但失敗了，這次如果再出差錯，也不知道周森還挺不挺得下去。他現在走的每一步路都是絕路，不管是把供貨方騙來江城交易，還是像林碧玉承諾這次萬無一失。這一次，他們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會議結束，吳放去了警隊更衣室。他走到角落，用鑰匙開啟最靠邊的一個櫃子，裡面放著一套嶄新的警察春夏常服，警服上放著一個人的警官證，他將它開啟，警徽下面是周森的照片。照片上的周森面貌較如今更飽滿和年輕，眉梢眼角都是正氣，一副眼鏡端端正正，斯文極了，嘴角掛著和善而莊嚴的淺笑。可前幾天他瞧見的那個周森，完全不是這樣。那時的他一身高檔西裝，眯著的眼睛寒光四射，沉著冷靜，完全就是一個混組織的人。其實老是想著讓他早點回來，可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回來，他真的還回得來嗎？十年了，人會變成什麼樣子呢？一夜過去，做了一夜的夢。夢裡有花有糙，有個身體火熱的男人，有個不停喘息的女人……羅零一倏地坐起來，天亮了，手機上的鬧鐘不停地響著，她得起來。掀開被子下了c黃，頭有些疼，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身上有些發冷，她也沒在意，簡單洗漱過後就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