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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了握拳頭,然後鬆開,“……這裡的氣味對你沒有影響嗎?”“沒有。”械靈說道。“他們能催qg。”我乾脆了當地說道,“我快受不了了,械靈。”於是十分鐘後我們便離開了巨樹的控制範圍,接著又是擅闖民宅。剛進屋子後我便迫不及待地把他。“等等還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喪屍……”械靈的話還沒。然後房子深處發出低低的咆哮,械靈輕聲叫了我一下,但是我不願意鬆開。他只能一邊抱著我一邊向更裡面走去,每一步都讓他進入得更深,而他另一隻手拿的卻是電刀。最裡面的臥室裡果然有兩個喪屍,械靈一刀一個飛快地將其剁了,期間我一直械靈快被我折磨瘋了,所以在解決完那兩個喪屍後回到一開始那個房間,他將我用我們到黃昏時才回的臨時基地,r市的異能者們有點擔心,因為我們去了太久了。我和倖存者的老大交流了我所發現的內容,然後我問道,“你們都吃了那個種子嗎?”倖存者的老大遲疑了一下,說道,“我和我弟弟沒吃。”“嗯。”我點了點頭,“估計除了你們,其他人都要死。”倖存者的老大臉色變了變,然後外面響起慘叫聲,我們立刻衝了出去,幾個屍體躺在械靈腳底下,械靈對衛星城的倖存者們動手了。“你們什麼意思!”倖存者老大對我們怒吼道。械靈顯然不想和他說什麼,他將一具屍體放到桌子上,很乾脆地切開了他的肚子。大量鮮血湧了出來,然後他將他肚子扒了開來,有點噁心,但更噁心的在後面……他的內臟裡有很多小樹苗。然後械靈聳了聳肩,說道,“就是這個意思。你們吃下去的是那棵樹的種子,它以人體為生。”接著械靈便殺掉了大部分人,這些倖存者加起來都不是械靈的隨後,所以他是單方面的屠戮。最後他用刀指著倖存者老大,問道,“需要殺了他麼?陸棲。”我想了下,問道,“你還願意和我們回r城嗎?”倖存者老大沉默不語,但是他弟弟卻哭著喊“不要殺我”,最後那個老大說,“求你們不要殺我弟弟。”後來我們又去了一次巨樹那邊,這次我帶了個防毒面罩。重新回到了洞穴,我們一路殺了進去,洞穴最深處是巨樹的根系,我們花一下午時間試圖做些什麼,但是它真的是太龐大了,最後我們只能撤退。這次外勤持續了半個月,我們帶回去一些醫療器材、巨樹種子,以及兩名倖存者。任務完成。☆、陰暗的山洞,冰冷的石頭,我被綁著懸吊在空中,身上是肆虐的藤蔓……從夢中驚醒,感受到旁邊有人後我目光微凝撲了上去,但舉起的拳頭在一剎那間停下。“陸棲?”……是媽媽。我有些心煩意亂地從床上坐起來,母親還沒有完全醒過來,迷迷糊糊地問道,“怎麼了?”“做了個噩夢。沒事。媽你睡吧。”我下了地,輕手輕腳地離開臥室走進浴室裡,開了燈,自己的臉頰上有些紅暈,我當然知道那是為什麼,我身體燥熱得厲害。我想洗個臉平復一下,但卻不小心用力捏歪了水龍頭。我嘆了口氣乾脆衝了個冷水澡,可燥熱依舊沒有平息。這尼瑪。那個藤蔓對我產生了影響,我知道。我披了件單衣便出了門,外面的風有些冷,對於我來說卻非常舒服。難道當時它給我留下的不僅僅是一顆種子?我的內臟裡是不是現在也長樹苗了?我等天亮後真應該去照個x光看看。但那種子沒有催qg效果吧。暴躁暴躁暴躁。再次走到了組織大廈前,我甚至想著要不隨便抓個良家婦男對他行非法之事好了。“陸棲。”身後響起清淡的聲音。我轉過神來,看到了茨木。哦對,茨木就住在這附近。“你來找斬穹嗎?”他一邊問道,一邊向我走來。“不是。”我緊抿著唇。茨木長的本來就非常俊美,再加上我快狂性大發了,所以我僅僅是在故作冷淡而已,其實是在拼命壓抑著撲倒他的yu望。茨木走到我面前,拈起我的一縷頭髮,說道,“發情的味道好濃,真可憐……需要我幫助嗎?”曖昧像是火星一樣,頃刻間將yu念點燃。我差點就點頭了,可是還是將自己從失控的邊緣拉了回來。我是和不少人發生過關係,但這並不意味著和誰都可以,或者說我是個被yu望主宰的人。“沒事。”我說道,“我想一個人走走,茨木。”茨木對我笑了笑,可沒有離開。我在他那一笑中嗅到了危險氣息,然後我握緊了拳,開始暗自戒備。身後傳來風聲和翅羽鼓動的聲音,我轉過身看到迦樓羅從空中落下,他沒有看我而是看向茨木,像那天一樣問道,“需要幫忙嗎?”……幫忙個頭。“需要。”茨木對著迦樓羅點了下頭,說道,“陸棲太強了,如果我一個人的話說不定會弄出很大的動靜來。”“你這是要強綁了我麼?”我斜著眼看向他。事情有點棘手。迦樓羅本來就是1v1戰鬥型,茨木的力量又深不可測。“沒有。我不忍心看到你難受。”茨木說道,“你的味道飄散的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