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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陳總的男人沒說話,拿了衣服就揮揮手關了門,也不回頭看阮西子,直接拎著紙袋進了洗手間,半個小時後,衣著整齊,已經簡單洗漱過的他走了出來。比起他,阮西子只能穿上浴袍,因為她發現自己那昂貴的連衣裙被人潑了紅酒,停滯了一晚上都不一定能洗掉了。萬分心疼地抱著裙子,惡狠狠地盯著從洗手間出來的男人,她現在是記起來為什麼覺得他眼熟了,看看那張臉,那雙眼睛,不就是那天在餐廳相親時遇見的男人嗎?結合起昨晚模糊的記憶,不難推算出這傢伙本來是打算報復的,誰知道……誰知道倆人最後這樣那樣了。深吸一口氣,阮西子提著裙子站起來說:“你打算就這麼走了?”男人站在那,抬起手做了一個明顯是要掏錢包的動作,阮西子直接抬手道:“停。”男人停止了動作,稍稍挑眉睨著她,語調奇妙,略顯玩世不恭道:“怎麼?不要嗎?”其實她現在挺心煩的,他們倆這樣說話很不公平,她衣衫不整頭髮亂糟糟狀態也不好,人家呢?乾淨整潔,一身精緻英俊的diorho西裝,該說diorho真不愧是她喜歡的男裝品牌嗎?畢竟穿這個牌子的男人,不但得有錢買得起,還得身材好、氣質好。他們現在這樣兩種狀態對話,從氣勢上,她就不自覺弱了一劫。最後,阮西子笑了笑說:“別急著掏錢,我們先把價錢算一算,酒店房間的錢我相信你已經付過了,其他事情我們就當沒發生過,你就賠我這條裙子的錢就好。”她指了指那條完全就義的白色連衣裙,上面除了紅酒還有一些可疑的其他液體,男人看了一眼便馬上轉開視線,再次重複了掏錢包的動作,垂著眼一邊翻鈔票一邊說:“多少。”阮西子思索了一下說:“這條裙子我穿過,不算新,你按照五折的價格賠給我就好了。”她伸出手,要錢的動作,“四捨五入,拿四千好了。”男人挑了挑眉,盯著她的裙子看了好一會,好像在計算它的實際價值,甚至還走過來瞄了一眼牌子,最後才不情不願地掏錢,那一張一張數鈔票的樣子,看得阮西子心裡那個解氣啊,她瞧得出這男人雖然有錢但並不怎麼大方,故意當著他的面唰唰唰地數錢,看他表情一點點黑下來,過癮極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希望咱們以後千萬別再見面。”她見好就收,也不貪心,數完錢就攥在手裡朝他拜拜,男人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怎麼說呢,他那張臉上的表情相當矛盾,嘴角上揚,笑得興致勃勃,彷彿很熱情,但眼神卻很冷漠,有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等到最後,阮西子都被盯得快要招架不住了,男人才轉身離開,她注視著他出門關門,等確定他走遠了不會再折回來,才慢慢了臉。看看她都經歷了什麼事。失業,就差失了智了。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額角,睨著手上攥著的四千塊錢,這年頭居然有人隨身攜帶這麼多現金,這人不是老學究老古董,那就是沒有安全感的臭土豪。至於她要的錢,就真的只是想拿回點衣服的賠償而已,畢竟她現在還沒工作,那裙子又那麼貴,就那麼報廢實在太不甘心。她可絕對不會要什麼精神損失賠償費,那玩意不就等於她這是在賣身嗎?用客房的電話叫了客房服務,麻煩人家幫她隨便買件衣服,在房間裡等著的時候又打電話給蘇現,電話一接通,她還沒表明身份對方就問道:“是西子嗎?”阮西子道:“是我。”“你沒事吧?”他焦急道,“昨晚員工告訴我你被帶走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我追出去你們都走了,你不用擔心,我調了監控,雖然那傢伙戴了口罩,但我看見了他的車牌號,他絕對跑不掉。”他這是做了最壞的打算吧。阮西子沉默了一會才說:“我沒事,好好的,我打電話就是想問我的包是不是落在酒吧了。”“在我這裡。”“那就好,你幫我寄到我家吧,我不太舒服,就不過去了。”宿醉,怎麼可能舒服呢,再加上心情不怎麼樣,是真的不想去應付太複雜的關係了。“你真的沒事?”蘇現的聲音帶著質疑,“你當時喝的那麼醉,那個男人戴著口罩,形跡可疑……”“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就這樣先掛了,記得幫我把包寄到家。”說完話阮西子就掛了電話,順勢躺到了,鼻息間好像還能聞到屬於另外一個人的味道。昨晚的事也不能怪誰,要怪就怪她自己不小心,雖然當時喝醉了,但醒了也不至於全都忘了,現在回想一下,真是這輩子都不想再記起來的經歷。但日子還是得繼續過,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可以再喝醉了,她得給自己再添這麼一條行為準則,就添在絕對不能搞辦公室戀情後面。辦公室。提起這個,她得趕緊準備一下新工作的事情,她的經濟狀況不容許她停工太久。一回到家,阮西子便收到了蘇現寄來的包裹,開啟看是自己的揹包,裡面什麼都不缺,全都在,錢也沒少,手機上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