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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要身份?那就說明還有次要身份吧。眾人洗耳恭聽。果然,陳倦很快便微勾嘴角道:“她的次要身份是,我的未婚妻。”此話一出,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滿場譁然。要知道,在這個圈子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ae的陳倦陳總是個多不近女色的人,誰想親近他都難上艱難,送禮都猜不透他喜歡什麼,幾乎沒有任何條件與他搭上線。現在,那麼一個神秘低調的男人居然在這樣公開的場合承認一個女人——這位阮設計師到底是何方神聖?似乎從未聽說過哪個大家族的人姓阮,跟這個圈子有什麼牽連。難不成,她只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所有人都不太想承認這一點。好像承認了之後,就代表著他們輸了。阮西子同樣因為陳倦的話而震驚,陳倦是個多潔身自好的人她很清楚,哪怕是當初他們有契約存在,很可能結婚的時候,他也提到過不會因為他的地位便利給她走任何後門。但現在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開她是他的未婚妻這件事,明天肯定會上頭條,這樣一來,她簡直可以說是一夜成名,今後不管她的作品如何,公眾和媒體對她的關注都少不了。他現在願意讓她藉助他的地位便利和名氣了嗎?阮西子遲疑地望向他,陳倦恰好低頭看過來,他笑了笑,最後感謝了在場所有人蒞臨秀場,便拉著她走向了後臺。直到進了後臺貴賓室,她依然覺得剛才的一切好像一場夢一樣。陳倦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不解,坐到她身邊,一邊喝著易則遞過來的水,一邊輕聲道:“你是不是在想,我現在這樣公開你是我的未婚妻,今後所有人對你的關注都只會是你的身份,而不是你的作品。你是不是還在想,過去的我恨不得你不能粘上我一丁點的好處,現在為什麼又願意讓你分享這一切了。”阮西子不言不語地望著他,安靜地等待她的回答,陳倦凝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現在只是在兌現我曾經給過你的承諾。而至於今後人們對你關注的重點,我相信還會是你的作品。”阮西子有點不自信,抿了抿唇道:“是麼。”陳倦摸了摸她的頭,帶著安撫意味道:“你不用覺得不安。你已經不是過去的你了,在我不在的這幾個月裡,你一切都做得很好,你一個人撐起了一個品牌,不會再有任何人無視你的優秀,而只關注你陳太太的身份。”聽到陳太太三個字,阮西子頓時耳根泛紅,掩飾性地咳了咳道:“我還沒答應你呢。”陳倦意外地看著她:“那是我自作主張了,我現在就出去告訴他們剛才的話作廢。”阮西子立刻拉住了他,在易則忍笑的注視下皮笑肉不笑道:“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陳總這麼做是想讓外面的人以為你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嗎。”陳倦回眸,如畫的眸子裡帶著笑意,易則瞧見這一幕,知趣兒地退了出去,貼心地替他們關上了門。他們已經太久沒見面,也太需要單獨相處的空間了。阮西子使了大勁才把陳倦拉回自己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乾脆直接撲到他身上把全身的重量地壓下去,防止他在突然站起來走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耍了太多次所以有心理陰影了,她現在都不敢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好像他一消失,就又要好久好久才出現了一樣。“你好像胖了。”陳倦上氣不接下氣道,“很重。”阮西子瞬間從他身上起來了,沒有哪個女人會願意聽自己喜歡的男人說自己胖了,她生氣地指著自己說:“我胖了?不可能,我一米七幾的身高,現在才九十斤,你居然說我胖了,我都瘦得皮包骨頭了,因為你一連幾個月都沒好好吃過一頓飯,你居然說我胖了……”聽聽這委屈的音調,好像下一秒就要迸發出“離婚”兩個字,彷彿他是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但從根本上來講,他的性質其實也沒好多少吧。陳倦有些心疼地起身抱住了掙扎不已的阮西子,吻了吻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說:“跟你開個玩笑。我在說反話,你聽不出來麼。”阮西子紅著眼睛低著頭,視線落在他心口的位置,情不自禁地抬手放在了那裡。“你……傷口長好了麼。”都快半年的時間了,傷口不長好才怪,但現在這種情形,語言上的回應說似乎沒什麼力量,於是陳倦選擇了另一個方式。他慢慢放開懷裡的阮西子,乾淨利落地脫掉了西裝外套,在她愣了幾秒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解開了一半襯衣紐扣。半遮半掩的白色襯衣裡面,是白皙清透的胸膛。陳倦如今的身體久經病痛折磨,身材不會太好,也不會太健美,但他的胸膛依舊挺拔寬廣,讓人看見了,就想靠上去。阮西子安靜地看著他一點點解開襯衫紐扣,在全部解開之後,她可以看見他左心房的位置,有一道很明顯的疤痕。他的傷口已經長好了。但疤痕永遠留在了那裡。看著這道疤痕,就可以想到他躺在病床上時的恐懼與不確定。陳倦也會害怕的吧,畢竟是心臟移植的手術,將一個人最關鍵的胸腔開啟,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