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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不用做到這樣。”阮西子對易則說,“你就算放任我,我也找不到他。你們住在美國的哪裡我都不知道,我從出發到到達都是嚴君澤安排的,到了那裡之後又一直是你們安排行程,你覺得我能知道什麼?”易則是怎麼回答的來著?哦,就四個字:“以防萬一。”他微笑著說。她從未覺得他這麼可恨過。並且,也不知出於什麼動機,易則將嚴君澤、簡然和蘇現請到了陳府。當阮西子看見出現在她面前的三個男人時,激動的情緒到達了頂峰,她想去找易則打一架,找他去理論,可三個男人攔住了她。“沒有你猜想的那種原因。”說話的是蘇現,“易助理找我們來不是想著讓你移情別戀,不再指望陳倦回來。他只是不想讓你孤單,你沒什麼朋友,就只能讓我們來了。”簡然也趕緊說:“對,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們就是來看看你,你去了美國之後一直沒跟我們聯絡,我們也會擔心啊。雖然不再是戀人,但大家也是朋友吧。”說得沒錯,哪怕不是戀人,也是朋友,最起碼還是個同事。阮西子沉默了下來,安靜得有點可疑,嚴君澤從到了這裡就沒說過話,也不看她,就那麼坐在一邊,瞧著屋子裡的裝飾,不知在想些什麼。蘇現察覺到了他的不正常,轉頭望著他小聲說:“你怎麼了?”嚴君澤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怎麼了?他能怎麼呢?終於看了一眼阮西子,注視著她紅紅的眼睛,他建設起來的所有心牆瞬間潰堤,一塊磚瓦也沒剩下。嚴君澤煩躁的站起來,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摸出煙盒,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丟下一句“我去抽根菸”。阮西子愣了愣,沒說話,說話的是簡然,語調奇怪道:“嚴總監他以前……從來不抽菸啊。” 等待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尤其是你所等待的還是你最重要的人是生是死的回應。阮西子根本沒辦法自行進入睡眠。如果沒有摻著安眠藥的水,她可能會睜著眼睛度過每一個天黑天亮。站在她的床邊,蘇現瞥了一眼嚴君澤,他們都保持沉默,但簡然有點站不住了。“她這樣用不了兩天就會垮掉,我們得想辦法讓她振作起來,如果早知道她會變成今天這樣,我倒寧願陸思屹的那些深度催眠可以讓她一直記憶錯亂,不要想起任何事,哪怕忘了我們也無所謂。”簡然說得難過又憤怒,他到底年輕,有些沉不住氣,蘇現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詢問嚴君澤的意見:“你覺得呢?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讓她振作一點?”嚴君澤站在那面無表情地看著床上昏沉沉的女人,其實他不該再管這些事,他在心裡早就做了決定,可為什麼當易則打電話讓他來的時候他無法拒絕呢?為什麼當蘇現詢問他的時候,他還是會情不自禁地為她想辦法呢?在場的三個男人裡,最瞭解阮西子的人莫過於嚴君澤,蘇現找他想辦法,再正確不過。他沉默了很久,才緩緩蹲下身,專注地看著阮西子的睡顏道:“你們沒發現麼,她從回來到現在就沒哭過,也沒鬧過。她心裡裝著很多難過,但釋放不出來。這樣憋著,她不可能振作起來。”蘇現怔住,簡然焦急地說:“嚴總監,你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你最瞭解西子了,你肯定知道她要怎麼才可以好起來!”簡然將希望全都寄託在嚴君澤身上,那種熟悉的疲憊感再次回到了嚴君澤身上,他感覺自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用手撐著床邊才勉強立了起來。他朝其他兩人笑了笑,沒有說話。過了幾天。阮西子因為藥物幫助的關係保持著勉強湊合的睡眠,精神狀態卻沒見半點好起來的痕跡,這天晚上,已經很久沒有一起留在她身邊的三個人再次湊到了一起,由蘇現坐到她身邊跟她說:“想喝酒嗎?”這些天阮西子一直抱著手機,對外界的任何事情都不聞不問,不感興趣。但當蘇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慢慢看向了他。蘇現神色複雜地笑著說:“去喝酒吧,我們一起去,想喝多少喝多少,要去嗎?”阮西子垂下眼瞼,許久許久沒說話,過了很長時間,她站起來點了一下頭。簡然看她同意了,鬆了口氣的同時又看向嚴君澤,這是嚴君澤想出的辦法,但他不願意親自來說,只能推給蘇現,蘇現和簡然都不太確定他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或許這輩子只有他自己會記得,自己曾經為了不再喜歡一個人做了多少努力,雖然那些努力,幾乎全都白費。今夜,蘇現的酒吧歇業。本該是夜晚最熱鬧的時刻,酒吧裡卻只有他們三個人和工作人員。最大的包間裡,阮西子坐在沙發上,面前是一打又一打的啤酒,蘇現二話不說便讓人把酒全都開了,在場的三男一女每人手上拿到一瓶,他特別大方地說:“來,儘量喝,喝到滿意為止,我請客——今天晚上咱們不醉不歸。”阮西子睨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不能稱之為笑容的弧度。她拿起酒瓶直接就喝,嚴君澤握著酒瓶慢慢喝著,比她喝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