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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倦筆直地立在他面前,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用憐憫地眼神看著他說:“這句話我要原封不動地送給你。王燁,我很少提點別人,但我今天要教你一件事。你記住,一個企業留不住人,只能怪作為總裁的你沒有本事和魅力。按你說的,阮西子一個弱女子都能把你的心腹大獎勾走,那你得多沒用,才無法及時留住他們。”他一字一頓道,“男人不怕失敗,怕只怕輸不起。知道了嗎?”要說剛才阮西子有多憤怒,現在就有多震驚。何止是王燁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她也不敢相信。王燁有些蹣跚地站起來,捂著嘴角瞥了一眼阮西子,隨後又看向陳倦,用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哦,我明白了,看來我還是太小看那個臭婊子了,原來她到ae才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俘虜了陳總,那我是不是該準備一份紅包,等兩位的好事了。”他陰測測冷笑道,“放心,我自己的公司我自己會操心,不牢陳總提點,至於阮西子——”他最後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說,“我會讓你付出的代價的,你會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人。不要以為陳倦今天替你出頭就會一輩子替你出頭,他們這種人,只不過把你當個消遣罷了。我等著你失去一切那一天。”語畢,他快步離開,這裡不是深藍的地盤,是ae設計大賽的開幕酒會,安保全都是陳倦的人,留在這裡和陳倦掰扯是很不明智的行為,雖然吃了虧,也不可能在這裡討回來,唯一明智的做法就是趕緊離開,改日再為今天的事讓對方付出代價。王燁這次的判斷很明確,走得也很痛快,阮西子站在原地,身上披著嚴君澤的西裝,落在陳倦眼裡好像針一樣扎著他,他身體本來就不好,剛才打人又用了那麼大力氣,手到現在都不太舒服,再看看她,也不過來問問看看,就這樣報答他麼。還有那件西裝外套,怎麼就那麼刺眼呢,刺眼到了他不得不上前扯下來的地步。阮西子驚訝地看著他的手,他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拉掉了她肩膀上的外套,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良久之後把外套扔到了一邊的椅子上,脫掉自己的外套搭在了她肩上。恩,這樣看著果然順眼多了。“陳總?”池蘇唸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她縮著肩膀站在那,足可見是還有些冷的,陳倦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將椅子上屬於嚴君澤的外套拿了起來,走過去遞給池蘇念,池蘇念沒反應過來,夜幕裡看不清,以為這是他的外套,所以非常驚喜地說:“給我的?”語畢,很快披好了,十分羞澀道,“謝謝陳總。”阮西子站在那嘴角抽了一下,看著他們倆往回走,她在酒會開幕的時候已經用盡了所有理智控制自己不做出糊塗事,現在理智已經所剩無幾了。所以她任憑自己走了過去,從池蘇念身邊拉走了陳倦,陳倦只穿著單薄的襯衣,在冰冷的夜風中臉色漸漸變得蒼白透明。阮西子想起他的身體,直接對池蘇念道:“陳總不太舒服,我帶他去休息,麻煩池設計師自己回去跳舞了,抱歉。”語畢,她不容置喙地拉著陳倦就走,哪怕他有些抗拒地用力,她依然不鬆手,還使勁把他往自己身邊拉,隨便找了個包廂開啟門走進去,關門扭頭摸上他的胸口。陳倦下意識後退一步靠在門上,低頭看著她放肆的樣子微微一窒,良久才道:“你做什麼。”她的手那麼不老實,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這女人真當他是柳下惠嗎?換做以前也就算了,沒開過葷的人對這種事想法也不多,但他已經不是過去的他了,很多事情他們都已經做過了,雖然只有一次,卻足以讓人銘記一生,所以她到底是想怎樣?陳倦有力地抓住她的手腕,不允許她再這麼放肆下去,阮西子一臉平靜無辜地說:“我只是在找你的藥,你臉色不太好,這個時間似乎也到了該吃藥的時間。”話音剛落,陳倦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這男人真是心大,把西裝外套給了阮西子,但其實他隨身攜帶的東西都在西裝外套的裡側口袋,這是打算全都給她嗎?阮西子表情奇怪地從外套裡取出手機,順便也摸到了藥瓶,她一手一個,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輕聲道:“是易助理,提醒你吃藥吧?你來接吧。”陳倦拿過手機,直接掛了電話,又想奪過藥瓶,阮西子根本不買賬,直接躲開他走了出去,留他一個人在包廂裡。她不多時就回來了,回來時手裡已經多了一杯水。“溫水,剛好合適,吃藥吧。”她把杯子和剝好的藥片遞給他,他垂眸睨著她白皙乾淨掌心裡的藥片,好像每日厭惡苦澀的藥都沒那麼討厭了,喝下去的時候也不再那麼難熬。吃完了藥,他們好像沒什麼事需要做了,他們都該離開了,酒會的舞會已經開始,阮西子不出現還好,陳倦不出現可不行,他可是主角啊,他不出現別人怎麼敢擅自行動?“我得走了。”他剋制地說話,轉身想離開,白色襯衣襯得他寬肩窄腰,背影看上去可靠極了。阮西子看著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