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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沒疑問了,有疑問的是阮西子。這些設計她從未公開發表過,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夢想和目標,知道什麼時段該做什麼事,中國風是她的心頭好,也是她想要在未來某一天有能力的時候單獨推出的品牌,那些設計稿,都封存在她的私人檔案中,跟隨她一起畢業,她沒想到陳倦有能力弄到那些,還這麼早早的,彷彿在幫她忙一樣,建立了這樣一個品牌,交給她主理。她表情複雜地看著陳倦,陳倦眼神深邃幽雅地回望了她一眼,重新坐回去,低下頭宣佈另一件事:“至於新品牌的名字,就定為——淡墨。d,淡墨。”那句詩怎麼念來著?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阮西子耳邊迴盪著小時候姥姥對她名字的解讀,那個唯一給過她一點點家庭溫暖的老人很早很早就去世了,那時候她甚至還沒有滿七歲,但她一直記得姥姥那句話。一直記得。淡妝濃抹總相宜。淡墨……不單單是阮西子,連池蘇念和嚴君澤都感覺到了這個名字的來歷,池蘇念臉臭得不行,負氣地先走一步,嚴君澤表情沉重地盯著桌面,聽到陳倦委託他和阮西子一起出席品牌開幕活動,並在品牌開始階段帶一帶阮西子。這是當然的,阮西子是 “你一定有很多問題想問我。”這是陳倦在會議室只剩下他和阮西子之後才開口說的話。她的確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可開口之後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最終,她只是問:“你怎麼找到我那些作品的?”陳倦低下頭看著桌面上的檔案,淡淡地寫著什麼,頭也不抬道:“有心想找就不難。”是啊,他這樣的人真要查誰的資料有什麼難的呢,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錢辦不到的,如果真的有,那就是你的錢還不夠多。“沒有別的問題的話,你就可以離開了。”他仍然沒有抬頭,說話的語調那麼疏離淡漠,彷彿之前那個溫存柔和的笑容只是她的幻覺一樣。阮西子慢慢吐了口氣,往前走了幾步,走到臨近門口的位置,慢慢回頭看著他說:“我知道你不是個會為了私人感情給誰走後門的人,也不會是以此來彌補我們曾經有過的關係。我相信你是因為我的能力給我這份工作,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語畢,阮西子轉身離開,體貼地為他關上了門。陳倦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著紙面上自己寫的東西,全都是一個人的名字——阮西子。陳倦的字很好看,阮西子的名字寫出來更好看,西子西子,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淡墨的成立,也算是他們之間留下了一些東西吧,有它的存在,至少不會讓他覺得他們曾經的一切只是他幻想出來的一場夢,那都是真實存在過的感情,他雖然沒資格延續,卻也曾經擁有。回憶起她臨走之前說的話,陳倦失笑地搖頭,喃喃自語道:“你對我可真有信心啊。連我自己都不敢確定,自己以後是不是能不因為私人感情因素給你開小灶了。”……不管會議的經過如何不快,在臨近元旦的時候,阮西子真正的事業算是開始了。d淡墨作為ae明年的主打品牌,在任何方面的資源都是無可挑剔的,這樣得天獨厚的條件讓阮西子甚至都不需要費什麼功夫,就能撿一個現成的優秀品牌。站在直營店專門為淡墨準備的專櫃裡,看著專櫃各處奪目閃耀的d標緻,直到這一刻阮西子才覺得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不是虛幻得摸不到的夢想。她真的擁有了自己可以主導的品牌,雖然並不全資屬於自己,但能夠擔任總設計師已經實現了她夢想的大部分。抬手慢慢放上展櫃,因為已經入冬,雖然商場裡開著空調,展櫃還是有點涼意,溫熱的手放上去,那種冰冷的觸感讓她越發清醒了。她空著的手慢慢握成了拳,緊盯著d的標緻自語道:“我一定、一定要珍惜這次機會。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她對新品牌投入了她所有的精力與熱愛。她在大學時期所有珍視的作品全部都給了d,就是在會議室上陳倦給眾人看的設計,阮西子經過改良和修整提交給了嚴君澤,作為這次負責帶她的總監,他有必要先稽核一下。辦公室裡,看著阮西子交上的設計稿,嚴君澤勾起嘴角慢慢笑了,卻是個有些慚愧的笑。他真是太傻了,也有些太狹隘了,剛開始的時候居然和別人一樣認為阮西子是靠“睡”拿到的這個職位,可現在看看她的設計,不得不稱讚陳倦的眼光,竟然可以將一個人的能力挖掘得這樣深刻,這些阮西子在大學時期的作品他也只是曾經有幸一睹,短短几分鐘,至今不曾忘懷,如今這些作品再經過她的修改和完善,變得更加精緻迷人了。雖然中國風的珠寶相對來說受眾較小,但漂亮的東西每個人都喜歡,尤其是女性,這就跟化妝品一樣,你見過誰是真的用完一樣之後才買新的?但凡模樣長得漂亮,品質有保證的東西,哪怕平時用不上,也會囤幾個在家裡,這就是女人。珠寶是女人最美的伴侶,沒有女人可以抵抗得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