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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說著就泣不成聲,只是她的眼淚已經不能再打動許泯塵一絲一毫。&ldo;安紅,這是第二次了,事不過三。&rdo;許泯塵無情地扯開她拉著他的手,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ldo;再有下一次,我不會就這麼簡單地讓你離開。誰也不能永遠活在過去,人要往前看,你自己自的錯事,就要自己受到懲罰。我想你以後也不會有機會再這麼自由地來打攪我的生活,那麼今天晚上,就算我們做最後的道別。後會無期。&rdo;他說完話就朝站在不遠處的蘇清玉招手,蘇清玉顛顛地跑過去,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拿了鑰匙開門,進去之後便快速關上了門,也不管門口的人會怎麼樣,似乎毫不在意在深夜她一個孤零零的女孩子會出什麼事。安紅愣愣地站在那,看著那扇緊閉的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勁上來了,她忽然什麼都不想顧著了,直接撲到門上開始使勁敲門,一邊敲門一邊哭喊著說:&ldo;許泯塵,你開門啊,你開門跟我說話,你別走,我愛你啊,你忘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了嗎?&rdo;她努力地敲門,叫喊,街坊鄰居開始有人開燈來檢視是怎麼回事,可屋子裡的人卻半點要開門的意思都沒有。&ldo;泯塵……&rdo;安紅哭著趴在門上,頭暈腦脹地,感覺自己就快要死了一樣。於然就是這個時候開車感到這裡的。他忙完了公司的事情,結果很不理想,對他們很不利,可能很快警方就會來重新調查之前的事,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已經沒什麼可畏懼的了,事情再壞也不能壞到哪裡去了,他也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他趕到了酒吧,酒吧的人說安紅打車走了,他開車去她買的房子那看,人不在家,又去了幾個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沒人。酒吧的人說她喝多了酒,於然稍微想了一下,便將車子開到了許泯塵父母家的地方,車子一停下,果然發現她在這裡。這麼多年了,安紅一直是於然心目中的女神,此時此刻也是一樣。他萬萬沒想到,他心目中可以獻出一切的女神,現在正如此低聲下氣地求著另外一個男人看她,而那個男人居然真的不為所動。於然有些麻木地站在車邊,聽了幾句就聽不下去,快步上前要把安紅拉走,安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她就想讓自己徹底地懦弱一回,就是不走。&ldo;我不走!你放開我,我要留在這裡,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我了!我不相信!我怎麼能相信?原本那麼相愛的人,只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就全都不愛了,不要了,怎麼能這樣?怎麼可以這樣?人都會犯錯,你犯錯我可以給你機會改正,為什麼我犯錯就不可以!!&rdo;安紅聲嘶力竭地喊道,&ldo;許泯塵給你給我開門!蘇清玉你以為你就能和他天長地久吧?你看看我的下場吧,早晚有一天你也會這樣,他不會要你的!不會娶你的!你們沒未來的!&rdo;她一字字一聲聲都聽在於然的心裡和門內人的心裡,於然這會兒再也忍受不了她的哭鬧,從口袋裡取出手機塞給她說:&ldo;你夠了安紅!給你自己留點臉面吧!你看看這新聞!&rdo;安紅愣住了,茫然地接過於然的手機,然後就看見了上面狗仔發的新聞,在她最難過最難受的時候,許泯塵在和蘇清玉看電影,在她在酒吧買醉的時候,許泯塵帶著蘇清玉去了醫院婦產科,新聞的標題加紅加粗地寫著,蘇清玉疑似懷孕了,兩人在醫院擁抱的照片簡直像一把刀直接割破了她的喉嚨,安紅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了。見她如此,於然走到許家門口說:&ldo;許泯塵,我知道你在裡面,我只有幾句跟你說,這幾句話可能遲到了一點,但我還是要說。當初安紅不想那麼對你的,是我一直在勸說她,也是你一直不肯接納我們的想法,一直在跟我們冷戰,是你的不聞不問造成了那個最壞的下場,你也不是完全沒錯。你記住,這次是我們輸了,也許我們會去坐牢,也許會身敗名裂,但都沒有關係,這是報應。我只希望你這次重新開始能夠搞清楚一點,如果你想讓別人認同你瞭解你,就學著簡單一點,把你的想法說出來,否則就不要怪別人走上極端。許泯塵‐‐對不起!還有,我們兩清,艾博還你,我和安紅不要了。&rdo;說完話,於然就回頭攬住安紅離開,走了沒幾步,身後的門開啟了,許泯塵站在那裡說:&ldo;我這裡不是垃圾站,艾博已經不是以前的艾博,我不要,你們可以隨意,毀掉或者留給股東,怎麼都行,今天算是我跟你們做的最後了斷,今後不管彼此是死是活,是榮耀還是跌入深淵,我們都不再有任何瓜葛,也不要再有任何聯絡。&rdo;於然沒料到許泯塵會出來見他,聽完了他的話,他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