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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惡鬼卻略顯雞肋,他一直以為鬼舞辻無慘讓他監視夏榆青是因為對青色彼岸花的重視。

但夏榆青的提醒讓他想起,鬼舞辻無慘對這個奇怪惡鬼的態度確實有些不對,那是摻雜著微妙忌憚的態度。

如果不是擔心夏榆青仗著自己的‘吞噬’血鬼術對惡鬼進行屠戮的話……哈,其實現在想來,會這樣才奇怪,那位敏感又自私的王,可從沒有將下屬的生死放在心上。

想起自己莫名被影響恢復的人類時候的記憶,以及夏榆青明明應該出發詛咒卻安然無恙的情況,或許是鬼王發現了些許夏榆青對他的威脅?

猗窩座忽然有了興趣,他咧開嘴角,起身走到夏榆青近前,用一根手指點了點他的肩膀,嗓音帶著天然的輕慢。

“對他取而代之,就憑你嗎?”

“狛治大人願意幫忙的話,我就更加有勝算了。”

夏榆青被猗窩座戳得往後仰了下,依舊好脾氣道。

猗窩座面上表情轉變為危險:“這個名字,你怎麼會知道?”

有關狛治的事情,理應沒有任何記載,到現在,知曉這個名字的應該只有恢復記憶的他自己和鬼舞辻無慘,當然,以那位鬼王的性格,會記住下屬人類時候的名字才會奇怪,這本應該是一個被世界遺忘的名字。

“那是一位一直在您身邊的魂靈告訴我的,是個很可愛又溫柔的少女呢。”夏榆青笑著稍微拉開距離,視線看向猗窩座一旁的透明靈魂。

跟隨著喪失記憶愛人幾百年,已經習慣了忍受孤寂的少女靈魂頭一回被人投以視線,她怔了怔,反應過來有些無措又期盼地看向夏榆青。

猗窩座面色大變,夏榆青視線一花,喪失了身體的感知。

脖子後知後覺地傳來劇痛,無頭的身體撲通倒地。

“你,怎麼會知道她!”猗窩座氣得彷彿要將他片成片餵魚。

夏榆青脖子連著頭顱被猗窩座血淋淋攥在手裡,視線觸及原本想說什麼現在花容失色的戀雪小姐姐。

看著彷彿被觸碰逆鱗般暴怒的猗窩座,他深深地沉默了。

被摘了頭的鬼彷彿不存在害怕,還用一種類似同情和吃瓜混合的眼神看著猗窩座:“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沒有想過如果我說的是真的,你嚇到小姑娘之後要怎麼哄嗎?”

猗窩座嗤笑,正要說他招搖撞騙,就聽到一聲清脆卻帶著顫抖的聲音響在耳邊:“……狛治哥…”

面上紋有青紋的惡鬼表情整個空白,呆滯的表情彷彿把小貓頭含嘴裡嚇唬結果抬頭正好看到主人的狗子。

滴滴答答的響聲打破了寂靜,猗窩座近乎驚恐的看著在自己手上甚至胳膊上已經流滿往下滴的血。

夏榆青頭晃了晃,對著戀雪微笑道:“沒關係,作為鬼這種程度只是小打鬧而已,以及現在狛治先生已經能夠看到和聽到您了哦。”

“狛治哥?”

少女飽含期盼的聲音再度響起,他甚至感覺到衣角小心的牽扯,就像曾經他帶著暗戀的女孩出去玩時,對方小心牽著他時的依賴,被掩蓋在重重灰色和血色之下的溫暖色彩再次充斥心間。

猗窩座多年以來鍛煉出的對身體的絕對掌控力此刻彷彿回到人類少年時候的綿軟,夏榆青感覺到託著自己的手在顫抖,以及……

真的不能再收緊了,一會他留在頭下面的脖子也被攥沒了。

“咳咳,或許狛治先生不介意鬆一下手?”

依舊處於被各種情緒和糾結充斥狀態的猗窩座下意識扔了手中的頭。

重新接上訊號的身體自己動起來,將被扔掉的頭在半空中接住,截斷處對準,夏榆青吸收了附近的一棵樹給自己恢復了傷勢。

恢復了傷勢夏榆青就識趣地躲了起來,不去打擾一魂一鬼的相處,哪怕有戀雪在三哥或許脾氣會好一些,面對其他人大概還是狂犬。

想到自己白天為了躲避還沒有被自己同化大部分細胞的猗窩座的追問而廢了的房間,他打算趁著小情侶互訴衷腸的時間給自己找個新的住處。

路過此前被自己搭建的粗糙木屋,他留意到原本製作粗糙縫隙也不少的屋頂此刻被鋪了不少乾草和樹枝,更裡層還有未乾的泥土味,厚厚地覆蓋著,大概是為了更好地遮光。

惡鬼對於陽光的畏懼是刻入骨髓的,有暴露在陽光下危險的住所對於它們來說都是看都不會回頭看的存在。

這樣默不作聲將一個很可能根本不會再啟用的住處修繕,自然不可能是猗窩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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