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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弱,比不上大人一根手指頭,竟然還被那個傢伙與大人相提並論’。其中‘大人’出現兩次,合理推斷是兩面宿儺。至於‘那個傢伙’,應該就是讓對方將目標定在我身上的傢伙了。”

五條悟恍然,而後又呲牙:“你之前怎麼沒說?”

“當時不是預設有一個幕後黑手?這句話裡的資訊含量其實不多,相比追究那個將自己嚴嚴實實藏在暗處的傢伙,還是發展山君更加重要不是嗎?”

“說得也是,不過,這不是你把情報瞞著我們的藉口!”五條悟氣憤地彈他腦門。

八神墮無奈閉眼承受這一擊。

“其實從它這麼不緊不慢一有不對就蟄伏的作風也能看出一些,已經十多年了,做任何事都要計算成本,你們能為一件不知道能不能成的事情蟄伏等待十多年嗎?並且在此期間幾乎什麼都不做,至少不做會讓我們警惕注意的事情。”

五條悟和夏油傑代入到自己想要革新咒術界,然後十年沒有任何動靜……

兩人動作整齊劃一地搖頭:“不行,做不到。”嘴上喊著要革新,然後從畢業到現在一隻啥也不做,過兩年三十,這就是人說的三十而立一事無成嗎?

注意到什麼,兩人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從星漿體算到現在是十多年,但如果再往前,從甚爾的妻子開始算,那就是將近二十年。即便對方二十多歲就樹立遠大搞事情目標膽大包天對天與暴君的妻子動手,到現在也是四十左右,四十多歲還不懈搞事,甚至還這麼不緊不慢試探……以及任何人的成長都是要有痕跡的,對方知道那麼多東西,至少應該是咒術界的人,但五條悟查了那麼久卻半點沒查到,這不正常。

倒是一直沒說話的伏黑甚爾想到關鍵,眼神冰冷地說:“你說那個男孩說對方將你和他口中的‘大人’做比較?假設這個‘大人’就是兩面宿儺,在宿儺被封印千年的如今,這兩個人又是怎麼樣對兩面宿儺的實力有著清楚認知的?結合那個男孩幼小的外表,你猜測他們是和宿儺同時期,至少是相近時期的人?”

八神墮點點頭:“那位需要星漿體進行同化的天元,不也是千年前的人物嗎?對於百無禁忌的強大詛咒師來說,或許延長壽命並非毫無辦法,甚至可能辦法都不止一種。”

咒術其實很多地方都是將就平衡的,比如天與咒縛,但有時候平衡的代價未必是由自己支付,比如天元就是在固定的時間用無辜的星漿體的壽命延續自己的壽命,犧牲的就是星漿體。

“所以你是考慮到這一點,才說成為式神不是什麼壞事?”五條悟忽然聯想,因為敵人很可能是一隻千年老王八、老不死,乾脆比比誰更命長?

八神墮沒跟上他的腦洞,也不知道為什麼話題會引導自己身上,他提醒五條悟:“我只是追求實力而已,有了絕對的實力,當然就不會輕易被敵人和陰謀阻礙。”

“倒也是,不過這樣的話,它的作風這麼苟苟且且就能說得通了。”五條悟撇嘴,如果是千年前的老東西,他能從咒術界現存記錄裡找到成長資訊才奇怪。

“就是不知道那老不死到底是想做什麼,一千年了都沒幹成,我要是它早就羞愧自我了斷了,它怎麼還好意思活著!”五條悟越說越痛心疾首,彷彿想分分鐘踹翻這個沒用的反派自己上。

夏油傑冷汗地摁住他:“冷靜、冷靜…”

伏黑甚爾沒管兩人,只盯著八神墮:“怎麼將它引出來?”

“它對我似乎興趣挺大。”八神墮道,而後笑了笑:“我好像還沒有告訴你們我三分之二侵蝕度之後的能力?”

“嗯?吞噬詛咒,自愈,山君,你都多少能力了,還往上加不合適吧?”五條悟嘴上說著不合適,臉上笑容卻彷彿在說‘合適得不得了’‘快讓我看看~’

“在這之前我是隻能吸納普通人和咒靈的負面情緒,但現在,我其實能感覺到咒術師對我的負面情緒,以及一定範圍內精確其大概位置,如果這個能力在後面有擴充套件……”

八神墮勾起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對我最具備惡意的,除了總監部的那些人,應該就是那個傢伙了。”

伏黑甚爾眼睛微微睜大,鄭重道:“以後我就為你和山君賣命了。”

五條悟嫌棄地指指點點:“惠惠都被我們繫結了,你還當自己是自由身呢。”

伏黑甚爾無語翻了個白眼:“不早了,不陪你們玩,去睡了。”

千年前

總共就那點不經意見暴露的資訊,能推斷出這些已經很牛逼了,再商量下去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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