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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樣,也太給上弦鬼丟臉了吧!”

怯鬼半點不覺得羞愧,它兩眼飆淚地幾乎要撲倒在玉壺身上求庇護,完全不顧自己眼裡的數字還比玉壺要高一個排名,這時候估計玉壺讓它叫自己爸爸它都能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還發揮自己所有文化水平去誇讚玉壺的壺好看,藝術氣質滿滿。

喜歡被吹捧的玉壺哪怕知道它說話跟放屁一樣還是很開心,當即出手幫它對付炭治郎和玄彌。為了在半天狗面前展露自己的實力,它一開始就是殺招,打算一最快的速度將他們弄死。

唯有地獄屬於你

畸形之鬼輕蔑看著兩個少年,放出血鬼術之後就沒打算再多看一眼,看似是他們在追殺半天狗,但玉壺再清楚不過怯鬼只是半天狗最弱的一個分身,也就在保命上值得稱道一些。

相比柱,炭治郎和玄彌都差的太遠了。

事實如此,玉壺的血鬼術相當簡單粗暴,就是以量制勝的召喚,玄彌的槍術面對這種情況根本無用,咬傷最重的地方几乎能看到骨頭,他煩躁地推開努力揮砍保護自己的炭治郎:“不要管我,去殺鬼!”

說罷自己主動遠離炭治郎,在洶湧的食人魚群中,如同小石子被捲進山洪,轉瞬就沒了影子。

炭治郎咬了咬牙,奮力調動水之呼吸,借力打力沒有受傷太重,卻是連線近玉壺都很困難,他到了血獄缽的旁邊,揮砍間隙試圖割開血獄缽的網,因此分擔了防護力量,身上傷口多了起來。

被關在血獄缽中的無一郎看到炭治郎持刀的手上遍佈血色,明明此處沒有空氣,鼻間卻彷彿嗅到血腥味,他睜著一雙霧綠色的眼睛,語氣平靜:“你對付不了它,與其送死不如想辦法找其他人求援,比如那隻白頭髮的鬼。”

炭治郎有些生氣:“你倒是動起來啊,沒到最後時候不要認命,還有,明明是同伴,形容夏先生怎麼能用只!”後面的話被嫌他死得不夠快還嘰嘰歪歪的玉壺用更狠辣的攻擊打斷。

無一郎沒有再說話,看著炭治郎的背影,極度缺氧和中毒的情況下,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的時透無一郎恍惚間回憶起什麼…

被憎珀天的攻擊而虛弱到昏厥,正安置在戰場之外的禰豆子醒來,跑過來想要幫助哥哥,炭治郎對著妹妹焦急道:“先去救時透先生,他被困在那個網裡!”

女孩聽話地點頭,兩隻手臂張開往血獄缽的方向跑,路上不斷有魚想咬她,盡數要麼被踩在腳底下要麼被女孩像踢球一樣踢飛,然沒等她到跟前,恢復記憶同時開啟了斑紋的時透無一郎斬斷血網,代替炭治郎重新對上玉壺。

玉壺嘲笑他:“弱小的小鬼,就算出來了又怎麼樣,這次我可不會留給你被救的時間了。”

話音未落,早就在此前的纏鬥中顯露出真身的它就被時透無一郎用領悟的霞之呼吸·七之型·朧乾脆利落地斬首,玉壺頭顱落地的同時,無限城中設施被憤怒的無慘大面積破壞,鳴女靜默縮在角落裡,抱緊手中三味。

無慘:要說心情,就是後悔——它怎麼當初就轉化了玉壺這個自負的菜雞!還能給它混到上弦!

———

中毒太久,煉獄杏壽郎身體遠遠沒有達到完全恢復的程度,有些像大病過後的虛弱,頭髮都有些蔫噠噠,他沒有聽從夏榆青的建議休息,在童磨離開之後就一同過去半天狗那邊的戰場。

腳步聲喚醒了昏迷的少年,混沌的腦袋意識到之前的環境瞬間清醒,視野還未恢復已經掙扎著舉起槍對準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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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冰冷卻力道柔和的手避開他手中的槍,小心將他扶起,不死川玄彌抬眼,沒能聚焦的視線中是不清晰的白色色塊,逐漸看清那雙緋紅的眼睛:“上弦五在……”

夏榆青給他輸送了些能量,特殊體質的少年就逐漸脫離此刻極度虛弱的狀態,被魚群啃食的殘破的身體也在稍有恢復。

“不用擔心,玉壺已經死了,也沒有人傷亡。”

原本掙扎著要繼續鬼化以儘快恢復重新戰鬥的少年聞言一聲不吭地閉上眼睛,放鬆地睡過去。

夏榆青將不死川玄彌遞給煉獄杏壽郎:“馬上天亮了,接觸到陽光他鬼化的體質和我的細胞和血鬼術都會失效,他可能要真的殘疾一段時間,不如你將他帶去陰涼的地方等我。”

杏壽郎小心揭下羽織將少年包裹著抱起,這次沒有拒絕。

夏榆青到達的時候,半天狗的本體怯鬼已經被炭治郎用火之舞神樂斬下頭顱,天邊,紅日還未升起,雲團卻已經染上晴色,曙光漸明,看過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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