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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的視線從初夏身上轉到波本身上,又在初夏手腕上曖昧的痕跡上停留了片刻。

初夏跟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發下原本一圈的青痕現在只這裡一點那裡一點,在底色白皙的手腕上很亮眼。

不用多說,明天,哦,現在是凌晨,就今天,她和波本的緋聞又將傳遍組織,畢竟這個時間,發著高燒的波本被她送過來,還是兩人住的位置超過半小時車程的情況下,嘖嘖,怎麼看怎麼簡單不了。

不過,就像那句俗話說得那樣,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

初夏忽略這點小問題,看向小護士問她:“這裡是新的據點?”

小護士點點頭:“本來這幾天應該也會告訴諸位的,以後有需要都可以過來哦,只不過這裡還有普通人和醫生,來之前提前一些在組織預約就可以了。”

她此前就是組織醫院的護士,也是組織裡流動性不強的底層人員,之前的醫院被蘇格蘭捅出去,組織雖然兵荒馬亂了一小段時間,但從他們甚至能讓這樣一個小護士也跟著全頭全尾轉到另一家醫院上班就可以看出來,損失的那點東西大概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這個組織,沒有把握將他徹底擊毀的話,只是區域性的一星半點打擊得到的效果真的很容易讓人心灰意冷。

它就像紮根纏繞在國家枝幹內部的寄生植物,只是剪掉些許枝蔓根本觸及不到它的根底。

這也是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組織往其中派遣臥底的原因,只有知道它的主要成員,自上而下,從根系抓手,才能徹底毀壞他的生命力。

初夏想了會事情,每隔一段時間就用溫度計給安室透量體溫,直到吊水掛完,又確認他溫度降下去,初夏才捲了被子在旁邊的床鋪上睡覺。

降谷零是被窗簾縫隙透過的陽光照醒的,他皺了皺眉睜開眼睛,喉嚨乾渴得要命,眼睛也有些酸澀,但除此之外幾乎感覺不到不適。

但他還記得昨天晚上猛烈的無力感和彷如置身蒸籠的昏沉灼熱感,現在回想竟像是做夢一樣。

安室透坐起身,看向身邊的床鋪,上面還留著被人躺過的痕跡,現在人或許已經回去了。

諸伏景光現在剛進入公安,對於易容的技能還在學習,根本不敢在人前和波本走得太近,而他對於組織的人沒有一個關係是好的,緊急之下似乎打給了誰。

降谷零哪怕沒有多少昨天的記憶都能想到是玫瑰酒。

那個時間願意送他來醫院,而且是一個平日裡不怎麼對付的組織成員,真是有夠奇怪的。

其實還有更奇怪的事,比如說初夏竟然沒直接走人。

推門聲響起,降谷零抬眼就看見初夏端著醫院提供的病號飯進門。

“醒了就吃點東西,自己判斷一下身體狀態,還燒著沒?”

大概是她詢問的語氣太過自然,降谷零下意識照做,摸完腦門搖了搖頭:“已經好了……”

開口降谷零就被自己乾啞得幾乎失聲的聲音嚇到。

初夏倒是不意外:“昨天發燒到四十一度,就差被把腦子燒熟了,有點後遺症才正常,不然估計你也得被那些禿子惦記上身子。”

降谷零嘴角抽了抽。

禿子,估計是講組織的研究人員?

見初夏把手裡的粥和水煮簡單調味的小菜放在病床邊上的桌子上,他正想說什麼就見一個護士進來,看著對方有些眼熟的眉眼,降谷零原本放鬆的神色不著痕跡地恢復成‘安室透’的標準模樣。

他眼睛微彎看向初夏:“這是哪個醫院?”

初夏給他手裡塞了個碗和勺子:“你家最近那家,當然,也是組織的新據點,下次有情況不用繞遠著跑了,不是挺方便?”

降谷零接過碗,垂著眼眸看著其中煮得濃稠的米,笑了笑:“確實,挺方便的。”

他就著碗沿直接將粥嚥下肚 ,好在現在不是飯點,粥已經有些涼了,不然估計得把嘴內壁燙到。

沒有拿碗的那隻手伸給護士扎針,這會已經退燒,現在只是消炎,更多是生理鹽水。

降谷零心情有些沉重,和初夏的想法一樣,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現在他認識到的,看到的組織,其實只是它深重陰影的冰山一腳,他必須更加小心、更加謹慎,才能看清它的全貌,並且找到關鍵點,擊碎它。

看他基本沒事了,初夏就離開了。

她想著接下來沒有什麼大事,原定的計劃大概也能提上日程了。

但是大抵是這種想法也算是一種立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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