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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聞言就笑了,笑得諷刺極了,她緊盯著那個男人,一字一頓道:“我不需要這麼猥瑣醜陋的聽眾。”她抬手指著男人的臉,“回去撒泡尿照照鏡子,行嗎?”男人愣了一下,像是沒料到自己這麼直接被罵了,瞬間憤怒:“你他媽說什麼?臭娘們,真是給你臉了!”他說著就要對司念上下其手,門口的保安看到立刻往這邊走,司念也做著抵抗,腳下利落地踢向他的要害,男人被踢中疼得不行,恨恨地撤了一把司唸的頭髮,司念瞬間撞到了旁邊的牆壁上,趕來的保安立刻扶住了她,緊張地詢問她有沒有事,司念滿眼冒金星,卻還是強撐著說沒事,說完了就想離開,但被踢的男人嚷嚷著要報警,他的朋友也很快趕到,攔住了司唸的去路。看著擋在面前的一群人,司念嘴角的笑意一點點加深,她想,看來今天晚上得很晚才能回基地了。的確鬧得挺晚。夜裡一點多,司念才從派出所走出來。還好夜店的保安很正直,給她做了證,是男人先試圖猥褻她,她才動的手,屬於正當防衛,要不然,她恐怕還得因為故意傷人拘留幾天。走出派出所,一身酒氣的司念順著路邊的臺階就坐下了,儘管已經深夜,但上海這樣的大城市街道上依然步伐人和車輛,她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和車,滿眼盡處都是燈火,卻不知道有哪一盞是為她亮起來的,那種老公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她有時候也很嚮往。她喜歡電子競技,喜歡站在賽場上的刺激與新鮮,喜歡勝利的興奮與失敗的痛定思痛,但她也會老,也會累,到了一定時間,她希望可以體面地離開,但也許她的離開,不被那個她所當做未來終生伴侶的人所贊同。甚至於,他們會因此分手。意識模糊間,感覺到了手機的震動,司念慢慢從口袋摸出手機,在冬日裡哈了口氣,哈氣瀰漫在手上、手機前,恍惚間她以為打來電話的是葉蜚聲,但哈氣散去之後,方青子的名字顯現了出來。司念眨眨眼,按下了接聽鍵,懶洋洋道:“喂。”電話那頭,方青子都快哭出來了:“司念姐!你終於接電話了!你在哪啊?你怎麼還不回來?”“……我在哪兒?”司念抬眼看著自己周圍,稍稍一愣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哪。”…………一個多小時之後。一輛車子緩緩停在她面前,司念已經快睡著了,頭埋在膝蓋裡,身上衣著單薄,看上去快要凍僵了。有人從車上走下來,把外套披在了她肩膀上,將她扶了起來。司念睜開眼,去看扶著她的人是誰,後來她就看見了易琛。是易琛。他安靜地把她扶上車,她上了車就歪倒在後座上,一頭長髮蓋住了臉,看不出是什麼表情。坐在駕駛座上,易琛沉聲道:“位置太遠了,我超速開過來都要一個多小時。”司念沒有回答。過了一會,易琛繼續道:“蜚聲想過來的,但他的性格你知道,他不懂得如果表達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往往最後做出來的都是傷人的事。”他以為這話也得不到回答,但是沒有。司念回答了他。她很和緩,很輕地說:“沒事……”他以為到這裡就結束了,但她還沒說完。她很快就接著說:“不重要了。”易琛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 司念是被易琛抱回來的。她已經睡著了,一身酒氣,染得易琛也渾身酒氣。她看上去很狼狽,頭髮散亂,身上穿著易琛的風衣外套,易琛把她放下來開門的時候,她微微轉臉靠在他肩頭,額角的傷口特別顯眼。“怎麼回事?”方青子一直在等他們回來,她是有點糟糕的心理準備,但沒想到情況會這麼糟糕。她下意識看向仍然坐在電腦前的葉蜚聲,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唯獨他還坐在那裡,他看上去是在認真打遊戲,但其實……他真正在關注什麼,大家都很清楚。“有點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去把醫藥箱拿來,我送她回房間。”易琛根本沒去看訓練區,也就不知道葉蜚聲還沒睡覺,他關好門徑直抱起司念上樓,司念靠在他懷裡,自始至終閉著眼睛,看上去睡得很安穩。握著滑鼠的手一緊,耳機裡是隊友打出的警告訊號,葉蜚聲倏地回神,螢幕上,他因為走神已經被人單殺了。單殺他的人還在所有人頻道發了一句:單殺kill,我可以吹一年。砰的關門聲響起,隨著司唸的臥室房門被易琛從裡面關上,葉蜚聲煩躁地直接退出了遊戲,他摘掉耳機站起來,看見了送完藥箱下來的方青子。停住腳步,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方青子注視了他很久,長長地吐了口氣說:“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想到了什麼嗎?”葉蜚聲皺起眉。方青子:“想到了我們分手時我的樣子。”葉蜚聲眉頭越皺越緊。“為什麼說是我們分手時我的樣子呢?因為我那時根本不想分手,我是想用暫時的分別或者偶然的疏離來讓你明白我想讓你明白的事,想讓你對我妥協。但我得到了什麼結果,你應該最清楚了吧。”葉蜚聲一言不發地望著她,甚至連表情變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