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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之後的早上,在戲劇和小說裡,都是美好而充滿幻想的。甘甜的次日早上也是一樣。當她睜開眼醒來的時候,周圍還可以聞到花瓣的香味兒,雖然不如昨夜那麼濃郁。身體並不累,因為昨天晚上時間都不長,她除了心境上有點變化之外,別的變化倒是不太明顯的。手臂垂在身邊的時候,已經有些涼意了,身邊的人大約很早就起來了。甘甜懶散地慢慢坐起來,抓了抓頭髮,拉開身上的被子,一股涼意襲來,下一秒瞬間又用被子蓋住了自己。呃,忘記了,這不是在家裡醒過來,昨晚做過一些事情,現在她應該處於……沒穿衣服的狀態。那個什麼,這就有點為難了,她只帶了一套衣服,內衣也是,次日不換的話有點太不衛生了,但這裡也沒有可以換的衣服,就連那套舊的也不知道被丟到哪裡去了,滿床滿地毯地用眼睛搜尋,都沒有找它的痕跡,好著急。“袁遠?”無奈之下,甘甜只好拉進被子喊那個混球的名字,可喊了一次卻沒人回應,就好像不在一樣,甘甜有點納悶,看了看掛鐘,這才早上六點半,這傢伙能去哪裡?“袁遠!?”甘甜又喊了一聲,這一聲用力更大了,還帶著些微的怒氣,果然人家都愛說慾求不滿的女人最可怕,明明是第一次,甘甜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強烈慾望的,怎麼現在搞成這個樣子,苦惱。只是,即便她很苦惱,這第二聲,還是沒有人回應。甘甜就像炮仗一樣,一下子被點燃了,憤憤不平地扯著被子下了床,步履蹣跚地來到門口,推開門探出頭去,有點生氣地喊:“袁遠?你在哪?說話啊!”可是,依然沒有回應。寂靜的套房裡,除了她,似乎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存在。這一刻,甘甜突然感覺到一陣害怕,該不會,袁遠突然變回去了吧?昨天晚上他們特地注意著,在那個什麼的時候沒有親親,並沒有在他有反應的同時接吻,他也沒變回去的痕跡,難不成……他維持人的模樣之下是不能做那個的,一旦做了,就會永遠變回去,變不成人了?這個腦補直接讓甘甜差點跌倒在地上,也顧不上用被子遮蓋好自己了,著急地衝出臥室在客廳裡來回尋找,什麼衣櫃和洗手間全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袁遠存在過的痕跡,別說是人影了,就連貓影都沒看見。甘甜一下子慌了,腦海中不停冒出那些修真片人妖相戀所被不容,什麼渡劫天雷之類的可怕東西都湧出來了,總感覺袁遠就會從此消失再也找不到了,心裡那叫一個不得勁,那叫一個難受,呼吸一窒,差點就要憋過去了。還好,在她快被自己的腦補虐得hold不住的時候,套房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高挑頎長的男人步履從容地走進來,一手提著早餐和一個紙袋,另一手正在收起房卡,進來之後正好瞧見甘甜露出整個白皙圓潤的肩膀,拉扯著厚厚的白色的被子,半躺半靠在客廳裡,一副天要絕人之路的模樣。當兩個人,四雙眼睛對上的時候,袁遠先是錯愕,隨後便是隱忍的,隱忍的不是憤怒或者其他情緒,而是……笑意。那甘甜呢?她是羞憤的,惱怒的,看著袁遠手裡的紙袋和早餐她就知道他去了哪裡,她怎麼能不羞憤和惱怒?這一大片腦補,她不去寫小說簡直太可惜了,真是丟死人了,以前都是袁遠擔心她不要他了,所以過了一夜開始換成她擔心對方不要她了嗎?真是風水輪流轉啊qaq“那個,我只是去給你買了早餐,順便回家拿了衣服。”袁遠乾巴巴地說了一句,提著東西進來,放在茶几邊上,看了甘甜一會,用模稜兩可的語氣模仿著甘甜以前的樣子說:“那麼緊張做什麼,又不是不要你了。”要是怒火可以具象化,那甘甜的眼睛肯定已經冒火苗了,她也不顧著自己沒穿衣服了,直接衝上去把站著的袁遠給撲倒在了地毯上,掐著他的脖子惡狠狠道:“你敢不要我嗎?我知道你肯定不敢的,我告訴你袁遠,你要是哪天忽然覺得做人真無聊啊我做人做夠了我要變回去回到動物園去了,你會知道我的厲害的!”袁遠其實從來沒有過這個想法。但就像他一開始變成人的時候那種患得患失一樣,甘甜現在也是這種狀態。他試探性地摸了摸甘甜的頭髮,見她的喘息平復了一些之後,才輕聲說:“我的大衣都沒脫,紐扣是很涼,你這樣貼著我,不會覺得冷麼?”其實是這樣的。他剛才外面回來,今天外面又飄起了雪花,江城快要迎來它入冬之後的第二場雪了,可以想見氣溫是有多冷的。袁遠剛進屋不久,身上還帶著外面的冷意,甘甜這麼不著寸縷地貼著,肯定是會有點冷的。像被電擊到了一樣,甘甜倏地跑回了被子裡,委委屈屈地看著袁遠,袁遠慢慢坐起來,把地上的袋子開啟,從裡面取出給甘甜拿來換的內衣還有保暖衣物,低著頭說:“你先換上這些,然後去洗臉刷牙,酒店的早餐我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乾脆就順便在小區門口買了你喜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