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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舔了舔嘴唇,甘甜的手落在床上,一點點掀開溫暖的被子,用一種刻意放輕但還是足夠人察覺到的幅度悄悄把自己塞進了被子裡,慢慢貼上袁遠的後背,那股暖意襲滿了她全身,那一瞬間她就覺得,自己在山上說的話雖然有自己的考慮,但其實並不如袁遠的一句話對。“你還記不記得,你在山上和我說了一句話。”她開口,在他耳邊詢問,手臂攬著他的腰,隔著襯衫摩挲著他身上的肌膚。也許有些不耐煩,袁遠的回覆很冷漠,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清清冷冷的。甘甜也不介意,抬起頭靠在他的頸間,輕聲說道:“你跟我說,你喜歡我,我喜歡你,這就是最好的時候,我回來之後就一直睡不著,我想你說得對,我們彼此喜歡,這就是最好的時候,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她的話說到這裡,成功地感覺到袁遠的身體僵硬了一些,甘甜輕輕一笑,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側臉,輕聲道:“所以,是我想太多了,如果你想說的話,就說吧。把你所有想說的話,全都告訴他們,不用介意一切。”這樣的回應,該是袁遠最滿意的了,也是他原本期待的。可是現在聽她說出來,味道好像就有點不一樣了,她那麼遷就和溫和地縱容他,他卻覺得是自己有點過於自私,不顧及她的考慮和她父母的感受了。其實戀愛中的兩個人,總是會遇上這樣類似的問題,很多時候如果可以互相換位思考一下,會有完全不一樣的結果。慢慢的,袁遠的身體轉了過來,他的手臂攬著甘甜的脖頸,她整個人鑽進他懷裡,一顆一顆地解著他的襯衫紐扣。“不行。”他垂下手阻止她作惡的手指,她好像蠱惑人心的精靈一樣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道,“我不做什麼,就只摸一摸。”明顯不可能僅僅如此。袁遠心裡很明白她的想法。只是,她的話語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只要她說出請求,他就永遠無法拒絕。在這樣的地方做這樣的事,可真是,大膽。 甘甜已經一整年沒有在家鄉的早晨醒過來了。睜開眼睛,慢慢把胳膊從溫暖的被窩裡面伸出來,肌膚上還可以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屋子裡的暖氣溫度早晨普遍有點低,甘甜哆嗦了一下,又縮排了被子裡。側眼看看周圍,身邊沒有人,佈景是非常熟悉的自己小時候的房間,看來昨晚上醬醬釀釀結束之後,袁先生就很負責任地把她給送回來了。哎,說不清心裡頭是什麼感覺,既覺得他很聰明和體貼,但又有點小失落,戀愛中的女孩子可能都是這樣吧,總是在很多角度上患得患失。又在被窩裡面懶了一會,看掛鐘已經八點了,甘甜才慢悠悠地起了床,穿著厚厚的加絨睡衣走出房間,一邊打哈欠一邊對外面正在忙碌的母親說:“媽,你起得好早啊。”甘媽媽繫著圍裙,舉著鏟子正準備去廚房,看見女兒出來了就回答說:“我這還算早呀?小袁凌晨就起來出去晨跑了,我說這麼冷的天,在家裡鍛鍊一下好了,還要跑出去做什麼呢?奇奇怪怪的。”甘甜怔了一下問道:“凌晨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甘媽媽笑著說:“剛才回來了,恰好我正好出去給你買你最愛吃的門前邊的那家的油條,小袁說外面冷,就替我過去買了,我指給了他位置,這會兒應該快到了吧。”說到這裡,甘媽媽唸唸有詞道,“我這未來女婿還怪孝順的,知道冷,就不用他丈母孃出去了,哎呦,比你爸爸都強很多。”甘媽媽這話說完,甘爸恰好從房間裡走出來,故作不悅道:“我這一把老骨頭,出去還得把我凍個好歹,他年紀輕輕的,什麼都不怕,他去最好了。說來也是,你這老婆子,人家八字兒還沒一撇呢,你就叫上女婿了,可別等以後砸了自己的腳。”老爸語畢,就朝甘甜擠眉弄眼,甘甜再看看母親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就知道父母這是在你唱我和地跟她催婚呢,恰好昨天晚上袁遠還提過這件事,甘甜琢磨了一下,就拉過一個小板凳坐下說:“爸,媽,我明白你們的意思,我雖然年紀還不大,但也不算年輕了,結婚的事我也考慮過了,袁遠也跟我求過婚了,我答應了。”甘媽媽一聽大喜道:“真的啊?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害我白費口舌,快來跟媽媽說說,袁遠是怎麼跟你求婚的?他打算什麼時候跟你辦婚禮,這房子彩禮什麼的,都準備了嗎?上次說他爸媽都不在了,這些事兒該不會沒人給他張羅嗎?”問題就出在這裡。雖然彩禮之類的東西都是陋習,但國內很多地方仍然存在著這樣的習俗,他們這小鎮上也不例外,父母都是老觀念,養了個閨女還是想要彩禮的。甘甜窒了一下,笑著說:“什麼彩禮啊,這都什麼年代了,不興這個,而且我雖然答應他求婚了,我們短時間內也不會真的結婚,頂多先訂婚。”甘爸聞言不解道:“彩禮的問題可以放一放,但為什麼不結婚啊?”甘甜吸了口氣說:“江城的房間現在太貴了,袁遠現在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