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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陌染心中瞭然,想來他能自由出入王府後宅如若無人之境,不是黎笙幫的忙,就是餘嬤嬤默許的。這兩人怕都是他的人。可是,明明剛進府時,餘嬤嬤就告誡過她,既然選擇來王府,就不要再動入宮的心思,如何這時卻將她往皇上跟前送? 她心中浮過百般思緒,面上卻低笑,順著他的話故意諷刺道:「皇上口味真特別,十二三歲的小丫鬟,也成了你的人……」燕樂晟聞言一滯,狠狠皺了皺眉,張口便訓斥道:「胡鬧!」訓斥完尚不覺解恨,又俯身一口便咬在她早已半露在外的圓潤肩頭,牙尖用力壓出兩道痕跡——林陌染一時不防,被他忽而用力一咬,險些就要叫出聲來,死死壓著唇,好半天才換過一口氣,低頭去看時,肩膀一片紅印子!「你……!」她連忙一手將衣服拉起,遮住外露的肩膀。燕樂晟這才抬頭笑罵道:「小東西嘴巴真毒!朕是什麼口味,明明你最清楚,如何還將朕推到別人身上!你要是再這般口無遮攔,朕將你兩個肩膀都咬得通紅,看你明天入宮晉見母后時,又該如何自圓其說。」傍晚她鬧著百日內不能同房,這事早已及時傳入宮中太后耳中。如今既然不曾同房,身上如何會有曖昧的痕跡?這確實是個要命的問題!見懷中人果然斂容陷入緊張的思考中,燕樂晟一笑,正色道:「太后如今在崑山寺靜養,明日你入宮,不會得到她的召見。僅僅是去太廟祭拜先皇。另外,黎笙是朕部下的遺孤,朕對她沒有絲毫興趣,你不必吃醋。」聽著前半句,林陌染還覺得十分不錯,不自禁點著頭;待聽到後半句,點頭的節奏生生卡帶——誰要吃醋了?!燕樂晟將她的神情看在眼中,面上早已笑意昂揚。幾番照面,燕樂晟已然摸透了和林陌染的相處之道,先將她撩撥得渾身炸毛,再溫柔地給她順一順,看她陰晴不定的一張小臉,和炸毛時方寸漸失的模樣,便可其樂無窮!燕樂晟笑著將她往懷中帶了一寸,緊緊摟著,道:「朕累了,這便睡下。」說話間,一手解開自己的衣袍,只留下一件單衣,不知廉恥地加了一句,「弟妹若是想寬衣解帶,朕可以幫你……」此刻,兩人只隔著單薄的衣料,身子相貼之處的觸感,比方才更加滾燙真實。她只要微微掙扎,臀部就能感覺到某物的灼硬,臉上登時燥熱一片!林陌染想都沒想,扭頭回給他兩個字:「無恥!」燕樂晟兀自笑笑,並不理會。這一夜,某人睡得香甜,林陌染卻是絲毫不敢動彈。好不容易捱到天微亮,身後那人窸窸窣窣轉了個身子,似怕吵醒她,細心地將懷中的她放在一旁,這才撩起粉色金絲床幔,坐了起來。早已有三人不聲不響出現在屋裡。為首那個卻是魏公公,兩手捧著朝服,恭恭敬敬遞過去,並未說話。餘下兩人一身青衣佩劍,神色凜然,迅速為燕樂晟換好了衣服。三人擁著他便步出正院。正院極靜,這個時刻,想必所有人都還在沉睡。守在正院後門的青衣劍客,早已備好了四人抬軟轎。回宮的小轎速度很快,卻穩穩當當,絲毫未見顛簸,可見抬轎之人都是身手不凡之輩。臨進宮門,魏公公才低聲嘆了口氣,勸道:「此花已被九王爺摘去,皇上又何必……」坐在轎中的燕樂晟眼中不見絲毫波瀾,冷哼一聲:「你跟了朕這麼多年,如何不知朕的心思!除了柳琦,這些年來,朕何嘗對其他女子再動過哪怕三分的情意?」「那這位九王妃……」燕樂晟一手轉弄拇指上的玉璽戒指,不鹹不淡道:「昨晚回宮路上,辰靳來報,十色琉璃牡丹簪現世。如今拿著牡丹簪的人,原是林府丫鬟,被林陌染趕出來後,和一個自稱是她表兄的男人合夥開了一家茶館……」說到此處,燕樂晟低笑,眼前浮現那囂張的芙蓉面:將嫁妝偷偷變賣換了錢,給丫鬟拿去開茶館,還替換成石頭來誣陷他這個當朝皇上……真真是不怕死!魏公公腳步一滯,悶聲道:「難道九王妃竟和那人有關聯?」燕樂晟哼笑,「大有關聯。」所以他才會折返。原以為黎笙點燃了迷香,院中所有人都會沉沉睡去,待那女人睡去,他便能闖入房間,將她隨身攜帶的物品都仔細翻找一遍。不料一炷迷香燃完,那女人竟是絲毫不受影響!無奈之下,他才演了那一齣戲,想等她迷香發作睡去後,再行動手,豈料她竟然一夜不曾閤眼,反倒是他,半夜竟睡著了。燕樂晟低頭打量自己空空的兩手,方才不久,他的這雙手還抱著溫香軟玉,掌心還留著那份異樣柔軟的觸感。那個貓一樣的女子,雖然總是尖牙利嘴頂撞他,卻不知為何,反而讓他覺得安心……「敢問陛下,屬下現今該如何行事?」魏公公一聲詢問打斷了他的思緒。燕樂晟回神,望著轎簾外透進來的半闕溫暖光線,淡淡道:「朕已將辰靳的胞妹安排在她身邊,日後王府有什麼異動,他們兄妹兩人自會稟報,爾等靜候便是。」「是。」燕樂晟目光看向指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