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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逛逛,邊走邊聊。”另一邊,秦皎拿著檔案袋進房間,拆開一看,頭幾張是正常的檔案,和這次商談專案有關的內容,但不太重要,她那有份類似的——至少沒有重要到需要託沈晏清特意帶過來的程度。翻到最底下,才見一張信紙。紙上的手寫筆跡,是段則軒的字跡。囉囉嗦嗦沒什麼重要內容,記錄了從她來la之後的幾天裡,他幹了些什麼,吃了些什麼,心情又如何。末尾是一句話:陰有小雨,等天晴。秦皎看得莫名,怔了半晌,拿出手機彈了個影片給段則軒。他那邊似是在公司,揚著笑和她打招呼。她抿抿唇,略有些尷尬地問:“你給我這張紙,什麼意思?”他勾唇笑,沒有回答,卻是挑眉。“終於肯理我了?我還以為那天睡完,你打算躲我一輩子。”沈晏清和程隱出門閒逛,準確的說是程隱給他做嚮導,帶他出去“遊覽”。“你在這裡待過?”他見她熟門熟路,問。程隱說是:“每年至少有一個季度會到這裡來住。”沈晏清淡笑了下:“難怪容辛說要盡地主之誼。”程隱想到他們兩個各居沙發一邊針鋒不讓的樣子,不想談這個話題,還是對出門前他說的事更感興趣。“你說你母親和舒哲的母親……”聽她提起這個,沈晏清表情疏淡。不再像年少時提起就勾出傷感那般,他的情緒沉沉如死水:“我母親本來不會死,恩情建立在被連累的基礎上,兩下相抵,一筆勾銷。算起來,反倒還是舒家欠了我們。”程隱聽得雲裡霧裡,沒等她問,沈晏清瞥見前面有個移動車篷式甜品站,走上前去。他在視窗前回頭問她:“吃麼?”程隱搖頭說不:“太冰不能吃。”她胃不好,冰的刺激也大,沈晏清要了一個冰球,一杯熱飲,將後者遞給她。經過廣場時,兩人在噴泉處被人潮擠開。這是個小型觀光景點,人特別多,程隱前後張望,找不見沈晏清,略有些急。沒多久手機響,他打來電話,她聽著那頭傳來的他的聲音,只能靠著訊號在人潮裡尋找對方,一點一點挪動靠近。電話突然結束通話,程隱餵了兩聲,正要回撥過去,身後忽然有人拍她的頭。她下意識繃緊神經,猛地一回頭,見是沈晏清,雙肩慢慢放鬆下來。沈晏清的冰球已經吃完,手插在外套兜裡。他噙著笑說:“小姐,我在找我的女伴,請問你看到她了麼?”程隱撇了撇嘴,配合著答:“沒看到,你女伴什麼樣啊?這人這麼多,太普通的話可就很難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