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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的幾位男士身體素質不錯,其餘圍觀的人都在幫著數數,加油聲此起彼伏。有六個的,有七個的,三組超過了十個,之後卻不行了,接二連三敗下陣來。意料之外又似情理之中,沈晏清成了最後的贏家。二十個整,身體條件極好。在一眾人起鬨的口哨聲中,新郎把禮品盒子遞給程隱,裡面是兩件手繪情侶t恤,白色的底,天是新人親手話的,滿滿祝福寓意。新郎拍了拍沈晏清的肩:“行啊兄弟,看著不太行,沒想到還挺厲害!”程隱在一旁噗嗤笑開。新郎走開,沈晏清不爽:“我看著不行?”她聳肩。之後又玩了幾個遊戲,程隱和沈晏清大多坐在一旁並不參與。程隱一直笑著當觀眾,沈晏清手裡拿著一杯酒,一口一口喝。看著看著,他忽地湊到她耳邊:“想喝酒嗎?”程隱一頓,“我不能喝……”“我知道你不能喝。”他說,“但是我可以。”下一秒,他親上她的唇,淡淡的酒香味在唇齒間散開。周圍的人都忙著熱鬧,沒人注意到坐在角落的他們。沈晏清很剋制,很快放開她,揚唇問:“甜嗎?”釀的米酒,酒精含量低,味道偏甜。程隱一時竟有些無言,瞪了他一眼,腳重重碾在他腳上,見他吃痛皺眉才算解氣。玩鬧散後回別墅,程隱進浴室泡澡。有了前一天的經驗,這回沈晏清半途進來,她淡定了很多。沈晏清從背後抱住她,程隱被熱氣燻得頭髮昏,扯了扯他的手臂,無果,帶著一絲氣惱狠狠在他手臂上拍了好幾下。“再打重點。”她斜他:“你喜歡受虐?”“喜不喜的得分人。”程隱沒理他,熱得直嚮往前躲,他在她耳邊輕聲問:“剛才的酒好喝嗎?”她偏了偏頭,“馬馬虎虎。”他似是笑了一下。下一秒,抬手將她的臉別過來,俯首落下吻。和之前在別人院子裡那個點到即止的吻不同。好半晌,他微微放開些,說:“我剛剛喝了點紅酒,你覺得這個味道如何?”他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她偏頭:“沈晏清!”他聲音微啞:“我不碰你。”嘴上說著,行為卻萬般曖昧。程隱熱得失了大半力氣,臉紅得燙人,兩隻手腕被他一起握住,跟他烙鐵般的手臂一起橫在了她自己的腰上。他肆意作惡,她皺眉,呼吸紊亂不受控,眉不適地皺起。“沈晏清……!”她開始發顫,絲毫著不了力,只能完全依託靠在他懷中。沈晏清的目光沿著她的鎖骨向下,一點一點。氤氳熱氣中,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低啞:“別緊張。”一場“矜持”的折磨,直至極致,方才終於結束。程隱側身向著一邊躺,閉眼許久沒能睡著。不睜眼,但能聽得到黑暗中的動靜,沈晏清在另一邊躺下,朝她靠來,像昨天一樣抱住她。“滾。”他巋然不動。宣洩一下,痛快之後比較好入眠,是很好的改善睡眠的方式——浴室那一出,他的確沒有真的進行到底,但他說的這話太無恥。沈晏清保持著抱她的姿勢,一動不動。黑暗中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不知過了多久,他出聲:“程隱。”她沒應,他不在意,動了動喉問:“容辛有沒有像我這樣抱過你。”閉著眼的程隱抿了抿唇,幾秒後道:“有又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他默了默,而後輕嘆一聲。“……不怎麼樣。”有又如何,沒有又能如何?沈晏清沒再說話。黑漆漆一片再度安靜下來。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聽到她出聲。“沒有。”她低低的聲音在夜裡很輕,但分外清晰:“我和容辛,從來沒有過。” 本故事純屬虛構在民宿村住了一天兩夜, 第三天上午,程隱和沈晏清按來之前說好的那樣,啟程回去。下飛機後,沈晏清開車送程隱到公寓樓下, 她的手搭上車門鎖,頓了頓:“我上去了,再見。”沈晏清嗯了聲。誰都沒有多說一個字。程隱拉開車門下去, 一步步頭也不回。身後的車沒有立刻開走,她進了電梯, 門緩緩關上,他在車裡, 於視線內被徹底隔絕。程隱離開的幾天, 小楊鋼一直在沈晏清那邊,由沈晏清安排的人照看著。沈晏清回去後就讓人把小楊鋼送回她那。幾天沒見, 小楊鋼越發粘著程隱, 暫時沒有需要她費心神的事, 她便將精力全部放在小楊鋼身上。白天去秦皎那幫忙,下午到點準時趕到小學接小楊鋼放學。許是上一回畫畫的事之後,老師公開點名了某些惹事的不安分小孩, 那之後沒有學生再欺負小楊鋼。沒到潮浪湧動的時刻, 日子一派平和, 程隱真正閒適下來,每天在家、秦皎那兒和小學之間三點一線。沈晏清也如他所言,從民宿村回來後, 沒有再在她面前出現過。又是一個下午,程隱接了小楊鋼回來,他在客廳裡做作業,廚房裡小火燉著湯,她在沙發上歪躺著陪他,方便隨時教他寫作業。放電視會干擾,不太沉迷網路的程隱百無聊賴,只能玩手機。刷了刷微博,看過最新動態,手指在螢幕上隨意一劃,她正要退出去,一條娛樂圈八卦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