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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態度和往常無異,這讓他高興,又不太高興。姜蜜逗著亞歷山大,沒太在意他。邵廷坐在一旁,問:“病好了?”她看他一眼,說是,“吃了藥已經沒事了。”她平靜地繼續逗狗,饒有興趣地去旁邊拿了撓癢癢的玩具給亞歷山大抓癢,逗得它滿地打滾。邵廷看姜蜜笑得開心,想和她談那天晚上的事,又不知該不該開口。一是見她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無從開口。二是因為陸合和他說的幾句話——昨天下飛機之後,陸合和他同乘一輛車離開,途中問了句:“你們那天晚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難不成生米煮成熟飯了?”邵廷當時沒說話,心裡略悶。熟?充其量只算半生不熟。陸合沒追問,只笑了笑說,“不管做什麼決定都要想清楚,感情的事麻煩得很,一個不對,就可能後悔莫及。”邵廷反問他:“你在說你自己?”調侃的話,陸合卻大大方方認了,說:“是啊,我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你可不要學我。”陸合說得悵然,邵廷聽得悵然,此刻想到也悵然。喉間梗著什麼,看姜蜜和亞歷山大玩,莫名鬱結起來。想說的話太多,但又不敢說。男人對女人的慾望很簡單也很直接,然而有的時候,並不只有初級的這些。但他怕她不信。邵廷心事頗重,姜蜜彷彿絲毫不覺,忽然問:“你等會兒有事嗎?”“沒有。怎麼?”“沒事的話能送我去客戶家麼?有兩箱貓糧,我沒車,打的不太方便。”邵廷一秒都沒猶豫,說:“好。”貓糧封箱用透明膠粘好,搬到邵廷車子後備箱上,把亞歷山大交給店員照看,兩人出了店門。客人的地址確實不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卻也不尷尬——姜蜜一上車就開啟了音樂電臺,在舒緩柔和的音樂聲中,閉眼小憩。她病剛好,邵廷一聲沒吭,沒有打攪她休息。到達客戶家,貓糧送到,邵廷做了一回免費苦力,姜蜜倒是省了懶,兩手空空什麼都不用搬。送完貨回到車上,繫好安全帶,姜蜜忽然問:“你想不想吃飯糰?”邵廷頓了一下,應了聲,“嗯。”其實並不想吃,但是看她眼睛亮晶晶透著光,下意識就想順著她。——也更想,和她相處的時間延長,再延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