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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介紹起來:“我叫齊珈言,你叫什麼?”姜蜜撫著額頭,閉眼懶得去看他。齊珈言在她面前蹲下,瞧了眼她手裡的東西,換話題和她聊:“你喜歡喝長島?”姜蜜一愣,硬撐著抬頭:“什麼?”“酒量不錯啊。”齊珈言笑得彎起了那雙狐狸眼,“雞尾酒里長島冰茶的度數可不低。”姜蜜登時愣了。她喝的什麼玩意?長島冰茶?這麼正經的酒會,誰往桌上放這麼不正經的酒……!長島冰茶——別名‘失身酒’,沒嘗過但也聽過。她還是見識少,剛剛取酒的那張桌子,靠近全場唯一的調酒臺,桌上每一杯都五顏六色,應該全是調出來的雞尾酒。她不懂,她要是懂,絕對不可能一口氣喝下去兩杯,還只當是解渴來的……“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齊珈言還要跟她說話,她只覺得腦袋裡似乎一下子有東西炸開了,紛紛擾擾鬧得她萬般難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酒勁上來。頭髮昏,姜蜜放下杯子站起來,站不太穩。齊珈言問了句“沒事吧”,伸手要來扶她。不等抬手揮開齊珈言,下一秒,她便落入了一個不太熟悉但也並不陌生的懷裡。邵廷接住她,穩穩抱進懷中。姜蜜滾燙的側臉貼著他的胸膛,抬手撐著,滾燙指尖摸到那西裝下襯衫嚴謹的紐扣。“邵廷?”她聽到齊珈言微詫的聲音。邵廷微微頷首,沒有多說,只道:“我的女伴喝醉了,我帶她回去。”說話間他的胸腔輕震,聲音傳到耳朵裡,震得她輕癢酥麻。有一剎那,很莫名地,心裡似乎有個地方也跟著軟化。姜蜜被他打橫抱起,出了會場被冷風兜頭一吹,一半清醒一半昏沉。“司機……來了沒?”她不放心,醉醺醺還在追問。邵廷不答話,她便一個勁地問,嘴裡唸唸有詞,說他喝了酒不能開車,說自己還想多活幾年。一連串唸叨下來,邵廷被吵得頭都大了,可惜醉鬼不能打不能罵,只得皺緊了眉頭,憋著氣,難受的還是自己。坐上車,姜蜜靠著椅背睡著,終於清淨。邵廷才剛鬆氣,然而沒過幾分鐘,她似是睡得不是很安穩,迷迷濛濛睜眼開始作妖。蹬了高跟鞋,厚重裙襬撂到膝蓋以上,她光著腳踩在坐墊上支起腿,裙襬全堆到大腿根。兩條白花花的長腿露在外,邵廷看得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