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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賭到現在玩的都是車房遊艇,誰特麼跟你賭了別的?”陸合瞪眼罵了句。腰上的手更緊了,邵廷似是要說話,姜蜜抬手覆上他的手掌,給了他個眼神安撫他。桌上撲克牌散散躺著,姜蜜拈起一張看了看。聶方道:“怎麼,你想來兩把?”姜蜜一笑,兩手捏著紙牌唰地撕成兩半,而後幾下撕成碎片,手一鬆任它們落在桌上。“聶先生說話蠻好笑的。敢問您活在哪個年代?”掃了眼他身邊坐著的李薇儀,姜蜜面上波瀾不興,心裡卻氣不打一處來。這些人,都什麼玩意兒!“想給我男人塞女人,這念頭我勸你還是歇歇吧,我不準。”她凝著聶方,一點都不怕他,“至於別的就更不用提了。”她嗤笑一聲,說:“我管你賭什麼贏還是輸,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讓我陪你?你以為是逛菜市場,別人都是攤上的大白菜?朋友,你是覺得自己鑲了鑽還是怎麼的?”她知道這幫有錢人什麼都不缺,更有的是手段,換作以前她確實不敢這麼直白大喇喇跟他嗆聲,但現在不同。有邵廷做靠山,誰怕誰?狐假虎威簡單得很。尤其現在,聶方拿她開涮,擺明就是要落邵廷的面子。她要是弱了,才真是丟了邵廷的臉。越不拿他當回事越好,睡她?呸!“你……”李薇儀張口想說話,姜蜜一聲喝:“你閉嘴!”斜眼蔑她,道:“這位姐姐我注意你很久了,打從我一進來你的眼睛就黏在我男人身上,麻煩你往回收一收成麼?我膈應的慌!”她話說的這麼直接,嘲諷之意絲毫不加以遮掩,李薇儀臉上一紅,面色難看了些。——關鍵說的還是事實,根本無從還嘴。瞥了眼邵廷,發現他一眼都沒有看過來,李薇儀黯黯斂了目光。姜蜜笑著看向聶方:“聶先生是對女伴不好,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這麼急著把女人往別人男人床上送。你愛到處塞,也得考慮別人樂不樂意,真當別人是垃圾收容所?”陸合好死不死,在旁邊噗嗤笑出聲。聶方的臉一下黑了。這種事,叫姜蜜來果真沒錯。大家一個圈子的,雖然別苗頭看不順眼這麼多年,但真的到不管不顧那一步也不行。姜蜜是邵廷女朋友,站住了吃醋撒潑這一點,隨隨便便就能渾弄過去。既能氣噎他們,氣完還沒得還手。畢竟這是邵廷的人,這幫龜孫子要作威作福也萬萬沒有動別人的人的道理。換做一般女人或是其它,確實討不了好,紈絝紈絝,有錢有勢橫行霸道慣了,什麼折磨人的手段沒有?不死也能要了半條命。但這是邵廷的女朋友,正牌女友。像這樣找由頭激邵廷,小小找茬可以,真動了她那就是一巴掌扇到邵廷臉上,撕破臉皮真的起干戈,不是一句玩笑可以過去的。他們不傻。聶方斂了神色,很快又露出笑,“小嫂子這是來逮人的?行,要麼你替邵哥把酒喝了,要麼你替邵哥把剩下的牌局玩完,二選一,哪樣我都讓你們走。”姜蜜一直緊緊握著邵廷的手,不是因為她害怕,而是因為她知道邵廷現在脾氣上來,不按著他,搞不好就要鬧出事。這個姓聶的還在嘚啵嘚啵挑釁不停,看著真是煩人極了。姜蜜暗暗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那邊聶方已經讓人拿了酒來,新開的一瓶啤酒,往玻璃杯裡灌,正常的啤酒杯已經夠大,這個還要再大上兩圈。之後又倒了杯純度極高的洋酒。把洋酒連杯身一塊沉到啤酒裡,兩種酒混合在一起,液體裡泛著小泡泡。“太厲害的也不喝,就隨便來個簡單的。”他道。隨便……隨便個鬼。姜蜜不會喝但認得出,改良版的深水炸彈,小杯裡原該倒白酒,改成了洋的,沖人程度都是一樣的。又有人拿了新牌來,聶方隨手拆著,說:“小嫂子選一個吧?”小嫂子小嫂子,誰是你嫂子——少來亂認親!她男人才沒有這麼渾的垃圾弟弟。姜蜜覺得這稱呼聽在耳朵裡刺耳異常,然而一時犯了難,沒心思去想別的。喝酒她不會,那一杯下去,估計她該去廁所吐個昏天黑地。玩牌?她也不行。要不然按先前電話裡陸合說的,直接耍賴拉著邵廷走?不過就是想帶自己男朋友回家睡個覺,怎麼就這麼難!她正糾結間,邵廷將她往懷裡摟緊了些,沉著眸道:“她不來,我和你來。”聶方挑眉,“邵哥要繼續?”姜蜜擔心地看向邵廷,他抱著她表情平靜,嗯了聲,“繼續。”牌局重新開始。有人洗牌,還沒發牌,邵廷忽地說,“車和房沒意思,要押就押點別的。”“邵哥想用什麼做籌碼?”邵廷凝了他一眼,“開發園b區那塊地,還有你在海天專案裡的份額。”聶方臉色一變。不止他,陸合和其他人的表情也變了,氣氛霎時變得微妙。聶方沉著臉問,“你的籌碼呢?”“我自然一樣。b區我沒有地,別的地方劃一塊給你就是,我手裡的專案術屬於我的那份,看上哪個你隨意。”邵廷說的輕巧,然而這可不是車和房抵得上的東西。拿這麼嚴肅的東西做籌碼,不似開玩笑的樣子,看來是動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