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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一直喝果汁的姜蜜去了趟洗手間。吃飯時他們聊得火熱,倒沒怎麼關注她,她便悄悄在桌下回復邵廷的資訊。這下更好,能光明正大看了。他發了張照片,他給亞歷山大和白無垢買了穿的衣服,還順道買了一對戴頭上的兔耳朵,正煩惱不知道該給誰戴。姜蜜回他:“給亞歷山大戴。”那邊想了一下,回說:“不,還是給白無垢戴。”她問:“為什麼?”他道:“白無垢隨你,漂亮。”姜蜜哭笑不得。“可是白無垢是公貓啊。”“亞歷山大也是公的,戴一戴沒關係。”邵廷答得正義凜然。沒過多久就給她發了張白無垢戴兔耳的照片。看著冷豔美貌的白無垢戴上兔兒被迫扮母貓,姜蜜站在洗手檯前忍不住笑出聲。又是輕震,跳出一條信訊息。還是照片,邵廷和亞歷山大、白無垢的合照,他蹲在中間,左邊是褪了壞脾氣傻憨憨的亞歷山大,右邊是雌雄難辨的兔耳美人白無垢。一大兩小在照片裡看著她。幾秒時間。照片下跳出一行字——“等媽媽回家。”心突然就像是被用力揉了一下。姜蜜兩手捏著手機,將唇印在螢幕上,輕輕親了親照片裡的人。一大兩小,傻不傻,可不可愛,都是她的。……飯局結束,等在家的邵廷耐不住,發完照片就說要來接她。姜蜜和姨夫說自己還有朋友要見,吃完飯沒有和他一起走,揹著包走到酒店前幾百米的公交站臺附近靜靜等邵廷來接,像一個等大人的小孩。沒多久,一輛價值不菲的豪車朝她靠近,姜蜜往前走了兩步,想辨認來的是不是邵廷。那輛車忽然猛地停下,車門開啟,下來一個人,叼著煙向她走來。姜蜜一愣。聶方噙著笑走過來,挑眉:“巧了,隨便打路上過也能碰上姜小姐。一個人在路邊幹什麼?邵廷呢?”姜蜜怔了幾瞬才回神。和聶氏集團子公司的子公司合作,在飯桌上一起吃飯,沒跟聶方扯上關係,站在路邊等車,反而遇上了他?……她的運氣到底爛到什麼程度。姜蜜抿了抿唇,不想和他說話,轉身就要往後走遠些,聶方見她連話都不說就要走,當然伸手拉住。她穿的鞋有點跟,被這麼一拉,不偏不倚撞進了他懷裡。肩膀撞到了他的胸膛,手腕上還有他掌心的觸感,姜蜜一個激靈,頭皮都發麻了。她知道不應該,尤其是在姨夫和他家子公司的子公司有合作的情況下——但就是忍不住,就像在孟家和孟行言分手被他摸上手背的剎那——身體當即做出下意識反應,掙開,並狠狠朝他身上踹了一腳。姜蜜的這一腳踹得可能有點狠,聶方被踢中之後,抓著她的手霎時鬆開,痛哼一聲捂著肚子當場蹲下。她快步走開,站得離他好幾步遠,繃緊了神經,即使他蹲在地上看起來非常痛苦,她也不敢掉以輕心,謹慎地保持距離。半天都沒見他起來,姜蜜皺了皺眉,狐疑地盯著他。他的痛苦不似作偽,然而她剛剛頭皮發麻一下子太激動,沒注意自己踢到了他哪裡。聶方悶頭痛了一會兒,見罪魁禍首竟然連問都不問一句,站得遠遠的就那麼冷眼看著他淌冷汗,抬頭道:“你就不怕一腳把我踢出什麼問題?!”你不上來招惹,誰會搭理你——姜蜜仍舊站著不動,沒說話。聶方一條腿膝蓋已經著地,咬著牙道:“過來搭把手,我站不起來了。”姜蜜看了看他,說:“站不起來就再蹲一會兒。”又沒有世界需要你去拯救,急什麼。她去給他搭把手?不可能。姜蜜真的,一點半點、一絲半毫都不想碰到他。聶方見她真的不肯理自己,沒辦法,痛勁緩過來之後,死擰著眉頭站了起來。剛剛開車打從路上過,開的不快,眼悠悠一掃就見她在路邊,想到上次牌桌上的事,不知怎麼就想停下來。按說他也沒做什麼,即使看她要跑伸手拉了一下,結果她這一腳,差點把他命根子踢斷。這女人不愧是跟邵廷的,一樣的狠。心腸什麼做的?聶方一站起來,姜蜜又往後退了一步,姿態防備,彷彿他是一個變態。他皺眉,“我長的有這麼嚇人麼?”她只盯著他,不說話。聶方理理衣領,眯眼瞧她,“你過來,咱們說兩句話。”姜蜜面色微凌,沉著臉說:“邵廷馬上就來了,我在這等他,你最好走開一點。”聶方一聽邵廷的名字,臉色稍稍變了一剎,不過很快鎮定下來。“那有什麼,邵哥來了我正好跟他打聲招呼,算起來也有好多天沒見了。”姜蜜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見不見有什麼打緊,車送來了不就行。我替邵廷謝謝你爺爺的好意。”明著嘲諷他在牌桌上丟臉的事。被她噎了這麼一句,聶方也不生氣,笑嘻嘻說:“你倒是牙尖嘴利,看來邵廷對你很好?給你慣出了這麼大的脾性兒。”“與你無關。”聶方挑眉,往前一步,姜蜜臉色當即一變。他道:“別緊張啊,我身上又沒有病毒,和我說話不會死的。”姜蜜懶得和他浪費時間,臉色沉沉,提步從側邊走。“你知道邵廷的前女友嗎?”腳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