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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曦端這個臉盆,一件件往陽臺上曬衣服,和寸頭商量起晚上的選單:“弄一個紅燒排骨,炒一個香乾肉絲和萵苣炒肉,煮個豆腐青口貝湯,怎麼樣?”“都行!我不挑,你看著辦。”寸頭大方應著,手裡麻溜收拾了客廳的垃圾桶,紮好口放到一邊。方明曦彎唇輕笑,還沒調侃他好養活,就見他腳下一轉,朝肖硯的房間走去。她愣了下,想起什麼:“等等——”“怎麼了?”寸頭被她突然一聲嚇了一跳。方明曦面上閃過尷尬,連忙從陽臺走進來道:“衣架子不夠用了,你能不能幫我去樓下商店買兩把新的?”“你這麼一驚一乍的,嚇死我了。”寸頭呼了口氣,又道,“那不然等我拎了垃圾下去……”“就現在吧,來不及了,洗衣機裡還有衣服要曬。”“垃圾……”“我來收拾,等會兒還要下去買菜,順便一起扔就好。”她說。寸頭見她急著用一架,只好點頭,去衛生間洗過手就出門。玄關處傳來關門的聲音,方明曦立刻奔進肖硯房裡,把垃圾袋繫好拎出來。這個垃圾桶昨天剛換袋,裡面空落落沒什麼東西,不是很髒。只是……前一晚用過的四個套子扔在裡面。肖硯出門辦事沒留神,她回房以後也忘了,要不是看寸頭要進去收拾垃圾,她還沒想起這茬。方明曦把垃圾袋拎到門邊,和廚房、客廳幾個換下來的袋子放在一塊,鬆了口氣。……因為垃圾袋的事情,方明曦安分了一陣子,主要是肖硯太忙,時常離開瑞城,二十多天裡出去四五次,一去就是兩三天。寸頭過生日前他回來,忙的事情大概告一段落,沒再整日出門奔忙。素了二十多天,肖硯火氣有點旺一幫人在包廂裡喝得臉紅脖子粗,方明曦在走廊盡頭洗手間最內側的隔間裡,差點被肖硯就地正法,掛在他身上樂得直笑。場合不對,時機也不對,肖硯只能緊急剎車。他的大掌託著她的臀,掌心灼熱。方明曦背抵在牆上,兩手勾著他脖子,笑意止都止不住。他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聲音粗啞:“這會倒是不備著套了?”“你自己說你來買。”她挑眉,瞧他的笑話。虯結肌肉之下,強龍蓄勢待發,可惜受困,即使她這汪深海近在眼前,也不得遨遊馳騁。肖硯此時拿她沒辦法,只得盡著她囂張。大掌狠狠捏了捏,他灼熱氣息噴灑在她耳際,咬牙:“回去再收拾你。”……寸頭過生日,難免多喝了點。肖硯幾人搭配,讓沒喝酒的送那些喝醉的回去,挨個解決完,才把寸頭弄上車。一回公寓,醉得不省人事的寸頭就被扔回房裡,沾上床倒頭就睡,打雷也叫不醒。方明曦悠哉邁步回房說是換睡衣,肖硯沒攔她。他進了自個臥室,衣褲褪下扔在浴室門口,擰開龍頭沖澡。澡洗到一半,浴室門被敲響,“叩叩”兩聲,虛掩的門從外推開。方明曦倚著門框站,手裡拿著瓶新的沐浴乳,“你那瓶快用完了,前兩天我和寸頭到超市買回來的,還沒來得及拿進來。”她大喇喇看著肖硯,目光絲毫不加以遮掩,從上到下將他打量了個遍,經過中間時,噙著笑停頓許久。肖硯眸光沉沉,赤足踩著水走到她面前,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方明曦眸光向下,饒有興趣。“看什麼。”他聲音沉了幾分。“不能看?”她笑嘻嘻,視線緩緩移到他臉上,“你兄弟它好凶喔。”……肖硯這一折騰就折騰了她大半晚,後果就是宿醉的寸頭醒了半天,一向早起的肖硯才剛洗漱完。客廳裡沒人,敲方明曦房門喊她吃東西沒人應,寸頭只好來敲肖硯的門。一開門寸頭傻了。肖硯圍著一條浴巾,寸頭嘴裡“硯哥”兩個字還沒說完,就見肖硯身後出現一個人影。方明曦腳下踉蹌,頭暈眼花站不穩。“……怎麼這麼早?”她略帶抱怨地呢噥,聲音微沙,眼睛朝門口看過來,睜都睜不開。“你……們……”寸頭反應不過來。肖硯倒是清醒,只是瞞不瞞對他來說都一樣,先前只不過因為她想玩所以陪著玩。扭頭見她睡衣領子不整,脖頸和鎖骨上痕跡深重,他皺了下眉:“先去洗漱。”方明曦迷濛點頭去了,他轉頭重新看門外,“什麼事?”寸頭還愣著,眼神從走進浴室的方明曦身上,挪到肖硯一本正經的臉上。“硯哥……你……”“嗯。”肖硯表情淡淡,“就是這樣。”……寸頭知道,很快郭刀幾人也知曉,方明曦和肖硯的事讓他們著實驚訝,私下裡聊了一通。不過這是他們倆的私事,旁人不好說什麼。被寸頭撞破 三十七朵閒適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進入四月,春意漫遍大地,距離夏天還有好長一段纏綿梅雨。方明曦和肖硯的事被隊裡其他人知曉,久了大家也就適應,對他們舉止間不經意流露出的親暱慢慢習以為常。寸頭夾在中間登時尷尬起來,兩次差點撞見他們親熱之後,識趣地不再打擾他們,一改往常如影隨形跟在肖硯身後的狀態,每週多半時間都在訓練場裡的宿舍住。不過每次回公寓,他都會額外給方明曦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