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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的啦!還是你沒帶錢?我請你啊!我們好久不見,正好敘敘舊,我還可以告訴你學校附近哪些餐館好吃,哪些奶茶店好喝,有我在你絕對不會被坑!”以前初中的時候,她們倆是前後桌,有過玩鬧說笑的時光,那段相處從頭至尾都是融洽的。高中分校以後,周窈去了五中,她們聯絡漸漸少了,雖算不上是摯友,但曾經也是關係不錯的朋友。鄭吟吟撒嬌撒得都快往外擠眼淚,周窈不好再推脫,“好吧,那下課你來喊我。”“好!就這麼說定了,不許反悔!”鄭吟吟喜不自禁,一掌拍在桌面上。恰好上課鈴響起,她給周窈甩了個飛吻,頭也不回沖出他們班。發給周窈的課表被周窈用透明膠帶貼在課桌左上角,看一眼,這節是自習。周窈將注意力集中到題目上,時光飛逝,直至下課鈴又響,才喚回她的神思。這回鄭吟吟沒來,周窈放下筆,在桌肚裡拿起手機往群組裡發了一條訊息。[么:我放學不能和你們一起吃晚飯了,我和同學有別的事情,你們不用等我。]嗡嗡一震,新訊息秒達。[大河向東流:什麼情況?你第一天來就和同學約好了?什麼同學面子這麼大啊!][么:初中同學,關係挺好的。][大河向東流:行吧。]……群組裡除了“大河向東流”,其他幾個都沒吱聲,周窈點開列表裡那個淺藍色的頭像,顏色太暗,看不出是線上還是離線。指腹滑過螢幕,她收起手機,注意力回到習題上。……校外右側第三家餐館裝修得比其他店精緻,寬敞亮堂,一向生意最好。鄭吟吟帶周窈早早入內坐下,佔了一張小圓桌,四人裡另外的兩個女生是鄭吟吟的朋友。“所以你是今天才轉來的?”“第一節 課的時候從走廊上經過的那個就是你?”“你在七班?”周窈一一答了她們的問題,鄭吟吟拿著選單點菜,不住詢問她想吃什麼。菜的分量不多,方便學生們湊單,不需要花太多錢就能點到更多的菜品。她們正聊著天,旁邊桌坐下一群人,說說笑笑聲音略大,鄭吟吟和她兩個朋友下意識噤聲,安靜了兩秒。周窈瞥去一眼,那群人有男有女,戲謔打鬧誇張又肆意,絲毫不在乎旁人眼光。隱隱約約看得出來,坐在最上首的女生是核心。那女生長髮挑染一半,翹著二郎腿,說到好笑處,一邊大笑一邊握著一支筷子連連敲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