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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也未再做過鼓勵慫恿他去追求白伊槿的舉動,反而趁著和他聊天玩耍時時不時的指著巧遇的漂亮小姐姐讓他看,一度讓宋家三少質疑小姑娘的‘愛好’。但等弄明白後也頗覺啼笑皆非,憋氣的結果是通通化作無奈又有些好笑的情緒,咬著牙呼嚕亂她那一頭細軟的發。……哼。臭丫頭。就這樣嘻嘻哈哈,也就讓蘇夢縈混過了十四歲,進入及笄之年的十五歲。 嚒嚒嚒宋意從車上下來的時候, 剛好面前有一尋常報童從他面前經過, 將報紙遞給剛喊了一聲‘買報’的路人。等報童收好路人給的錢準備繼續吆喝的時候, 身上傳來好聽的聲音,“小孩兒, 來份報紙。”報童歡快的答應了一聲‘好嘞~’歡快的轉過身去, 一眼就看見一身淺色西裝站在哪兒的宋意, 先是一愣連忙滿臉堆笑的小跑, 微微點頭哈腰,頗為伶俐,“宋三少, 您一樣來一份?”宋意微微一笑,“行,那就一樣來一份吧。”頓了頓後微微疑惑,“你怎麼知道我是誰。”報童一面將每一份報紙抽出來整理好, 一面笑著應聲, “三少您真是開玩笑, 我見天兒在這兒賣報, 每天都要見您進出公司,哪兒能不知道您是誰。”說得也是。宋意聽了, 笑著點點頭, 從報童手上接過報紙後將錢一給, 就進了宋家公司的大門。從進公司到自己辦公室,一路不斷有人道早。宋意也一一笑著點頭回復,等進了辦公室後將門關上宋意才低頭從好幾份報紙中挑出他真正要看的‘星月’報, 一面朝辦公桌後的椅子走去,準備坐下來好好看看。雙腿交疊,背舒適的靠在椅背上,抖一抖手上的報紙,輕車熟路的翻到。往往自詡自己就是舊時代不畏強權,正直廉潔的言官,對社會現狀痛心疾首,對當今的各種瞎政令更是痛心疾首。每每痛心疾首到無以復加的時候,只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用自己唯一擅長的技能大書特書。希望自己這些忠言能稍稍起到那怕一點點的作用。要是能聽,也老感欣慰的點頭表示孺子可教。如被當做耳旁風,也只能無奈的長嘆一聲世道混沌了。頗為‘世人皆醉我獨醒’,很是憂國憂民。但偏偏又是這麼一群身上長滿了傲骨和不屑於向俗世妥協的‘文人’、‘藝術家’們率先違反‘禁菸令’,甚至有些人認為這也不過是和煙癮酒癮類似的東西罷了。當今著實有些大驚小怪。有幾次無意聽到這種言論後,蘇夢縈還和他私下感慨過‘有些人並不是讀了很多書,就不是傻子’,那嫌棄的表情配上快飛上天的小眼神兒讓宋意覺得蠻好笑。隨即呼嚕了她的頭髮一通,笑著回答,“但這也不是你這個學渣覺得驕傲的事兒。”“……”蘇學渣哼哼唧唧的翻著小白眼打掉他的手:╭(╯╰)╮真正的文人、當代大家們,是絕對不會像那些人似的拎不清的。所以時不時的就會透過具有權威性,有影響力的報紙呼籲大家一起去抵制這個害人的東西,剔除掉這個會毀家滅國的毒瘤。雖有一定的成效,卻依舊喚不醒裝睡的人。時間長了也難免讓人感到沮喪。就在這個時候,‘蘇老爺’的《第七個人》開始刊登,開篇郊外破爛小屋的鬼魅,裡面時不時傳來似人非鬼的隱約嚎叫都讓看的人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而隨著有人陸續離奇慘死,警察廳高處長臨危受命,責令半月內必須偵破此案。立下軍令狀後,高處長就再一次的,在讀者眼裡都已經習慣,抱著調侃的心情透過字裡行間的詼諧形容詞,在腦海裡幻想高處長將自己吊兒郎當的副手‘花爺’從酒樓、歌廳、舞廳、茶館,甚至是廢棄的閣樓裡給找出來。猶如一隻在‘花爺’身上安裝了雷達裝置的德牧軍犬一般。就連讀者到了後來也開始津津有味,興致勃勃的開始猜測著在下一個案件裡嗎,高處長會將‘花爺’從那個角旮旯揪出來。就連宋意和蘇家其他人也一樣好奇。但蘇夢縈這個鬼丫頭總是笑嘻嘻的不老實,大家也只能等到她的手稿才能知道。但相比外面那些還抓心撓肺必須得多等幾天的讀者來說,自己已經非常幸運了。有段時間,聽說坊間還專門開了個‘花爺這次會被處長從哪裡揪出來’的賭局。但也只是道聽途說並未真實。只是這也算間接的證明了‘蘇老爺’現在寫的東西受讀者喜愛的程度。也因為這一點,蘇夢縈這次的新故事裡,畫了大量的筆墨去描繪吸食煙土後,後期那些人的慘狀。原本只是想試試,卻沒想到真的起到了作用,硬生生的嚇住了一些人,雖談不上見煙土色變,但也產生了一定的心理陰影,反射性的有些發憷。多年後,一位已經成為了物理界非常權威的學者在一次非常重要的頒獎晚會上致辭,就提到了這件事。【我到現在也並不知道這位先生當時用那樣的描述,是為了讓故事變得更加生動鮮活,還是真的有警示世人的意思。但我能有今天的成就,能站在這裡都多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