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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不看,不掙扎,她的耳朵裡依舊不斷的轉來充滿了惡意的笑聲,但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那個紅衣少年。一直盯著。似乎這樣,就可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當做現在正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是臆想出來的噩夢而已。下一刻。下一刻就會醒來的。少年像是感到嫌惡的皺眉,睥睨的最後看了一眼後轉身。荷花看著那個一點猶豫都沒有的轉身,終於死心閉眼。她從不認命,她一直覺得自己是不同的。她不會一直都這樣活著……但現在……荷花閉上眼,眼皮上帶了點紅光的黑暗讓耳邊的汙穢笑聲更加清晰,身上的感觸也同樣。有些時候就算不認命,不爭不過天……一滴清淚從荷花緊閉的眼角流出……——“握草你們這群王八蛋!”怒斥!還有荷花因為身後人突然鬆手不禁肩膀撞到牆上的痛楚,合著兩個混混被打得吱哇亂叫,但還是躲不開不斷大力揮舞,甚至在空中舞出了風聲的木棍。少女張開眼,淚眼中看見的就是兩個小混混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只能左躲右閃連手都還不了。而另外一個和青年一般高的男人就站在他身後,雙手背後一身儒衣,長袍廣袖一派雅緻。他靜靜站在青年的身後,神色淡淡的看著被青年打得亂竄但又像是顧忌著什麼不敢還手的混混。荷花呆滯著,將衣服胡亂攏好,縮在牆腳看著這正發生的一切。得救了?眼淚從睜大的眼睛裡無意識的滑下來,讓那張原本就清麗的臉更添了幾分楚楚之色。心微微一動的,荷花猛的抬頭看向屋頂,果然看見那原本毫不猶豫準備轉身離去的少年,此刻又回過頭來饒有興趣的盯著正亂棍打狗般的,打著兩個混混的青年。甚至帶著一點點急切的一躍而下,腳尖輕點,一點聲音都沒有的落在了巷子裡。真的一點聲音都沒有。荷花可以確定。但她還是看到原本將所有注意停留在打人青年身上的人,在少年悄無聲息躍下的一瞬間微微移目,像是已經察覺,但卻並不是什麼總要的事物一般,只關注了一息都不到,就重新將視線又放到了青年的身上。此刻青年已經打累了,喘氣單手叉腰,木棍下垂做柺杖支撐著,但依舊怒瞪著已經被打得抱頭蹲在巷子的角落的兩人。喪家之犬的樣子那裡還有剛才的半分囂張和不可一世。“你們這群混蛋……”顧暫笑著露出森白的牙齒,讓現在只能蹲在牆角的兩人看了膽寒,身上被木棍打的痛楚還沒過去,不用想都知道絕對不輕。可是又不能反抗。兩個年級加在一起都沒有三十的小混混看著顧暫……不,應該說是看著站在顧暫身後,靜靜看著他倆的人,除了因為剛剛被打的原因痛得瑟瑟發抖外,做不了其他事。真動手,兩人對兩人勝負只在五五之數,但只要動手,自己回去了肯定會更慘。真是倒黴。只是什麼時候宋二的身邊多出了這麼一號正義感爆棚的人物?!果然什麼好事最後都輪不到他們這樣的小人物的。“以後再讓我看見,就不是打一頓了。勞資閹了你們信不信?”對待這種人根本就用不到什麼好臉色!要不是顧暫上茅廁的時候,是覺得哪裡有聲音聽起來不對勁。叫了現在內裡稍有小成的青衣幫忙聽聽看,不然有個姑娘就被距離自己那麼近的地方被糟蹋了都不知道!這種混賬東西!要不是看兩個小混混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顧暫真不想停手,再暴打一頓。雖然他知道,這頓打併不能夠讓現在畏縮在那裡的兩人升起悔過之心,但感到無能為力的同時,他又不能因為這件事真正的做什麼。也只剩放狠話了。“還不快滾?!”怒斥。兩個小混混先越過顧暫看向他身後不遠處並沒有什麼表示的宋青衣後,才唯唯落落的站起來,兩人攙扶著,在經過宋青衣時儘量貼著牆壁快速溜過。顧暫憤憤的丟下木棍,這才扭頭看向一直蜷縮在角落裡的荷花,站在原地手足無措了一下後,才慢慢的,試探上前,並在荷花驚覺抬頭看向自己後馬上停下腳步,就站在那裡,顯得特別小心翼翼,且溫和的問。“小姑娘……你……哎……”青年苦惱的抓了抓頭髮,沒事吧?怎麼可能沒事呢?尤其還是在這個貞潔就是命的時代。還來不及開口說其他的什麼,旁邊的慘叫聲就吸引了顧暫三人的側目。那兩個混混,在經過宋知尚時並沒有像繞著宋青衣那般,繞著走。這一點讓看在眼底的宋知尚微微一笑。在攙扶的兩人即將和自己插肩而過時……隨意搭在劍柄上的左手拇指快速的彈開劍。他並沒有發現在他微微一笑的時候,宋青衣已經似乎亦有所感的微微側身看向他。兩指寬的白光從眼前一掠而過,快如驚鴻。伴隨著劍刺穿身體時的古怪聲音的,是隨即倒地捂著下身哀嚎的兩個小混混。輕甩,兩滴原本殘留在劍鋒上的血珠子就沿著劍鋒蜿蜒至劍尖,然後被宋知尚微微使力甩到地上。瞬間變成地上的一塊深褐色的汙穢。巨大的痛楚讓兩人在地上翻滾,哀嚎的聲音甚至已經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