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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現在,宋知尚就仗著自己有內功衝宋青衣飈殺氣。看著宋青衣身形微微一動,就像是身上的衣服被風吹動一般後,眼睛裡浮上一層得意之色。然後他看著宋青衣的臉色一點點的蒼白下去。這是因為硬生生受了自己用內裡催動的殺氣而導致身體內側開始受損的徵兆。他要是再敢硬抗,只會因為內臟受損而死,而身體表面,卻不會有任何的傷痕。宋知尚並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舉動有什麼不對。死個人來說,在他的世界裡,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了。甚至可以說,因為某些原因,他非常的享受殺人時候的感覺。那種用任何東西刺進原本還鮮活的身體裡,興奮的微微睜大眼看著那具身體從哀嚎逐漸沉默。他們的眼睛,會從充滿了生機,到慢慢的變成死魚眼一樣的眼睛,上面逐漸蒙上一層灰白。其實眼睛的變化真的和逐漸死去的魚的眼睛沒有什麼區別。曾經有段時間,為了分辨出不同,宋知尚還會故意的慢慢殺死人,就是為了比較兩者的區別。然而總感到失望。因為人的眼睛裡,總會因為臨死前各種情緒而失去它本身的水潤,這就像明明應該是自身帶有甘甜味的泉水,被人為的加了花瓣或者其他東西,變成所謂的,更加美味的其他味道。這真是讓人感到無趣和生厭。面前的人,倒是有雙好眼睛。宋知尚直勾勾的看著宋青衣的那雙猶如墨玉帶了一層冰的眸子,微微眯眼笑。原本就出色的外觀因為他此刻的笑意更是惹眼,真是那笑,卻讓恰好路過的,還懵懂不怎麼會說話的幼童見了,忍不住啼哭。明明是那麼好看的笑。“……你有一雙好眼睛。”宋知尚開口,音線歡快。喉間有血氣暗湧,似乎一張嘴就從悶悶的胸口吐出一口心頭血。但宋青衣又怎麼會讓面前的少年如願?他強制壓抑著,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微微啟唇。“……多謝,宋家二公子的誇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個‘二’字的音咬得及其婉轉且有深意。瞬間就讓宋知尚臉上的笑隱了下去。雖強制鎮定,卻依舊是個還不能完全沉住氣的少年,忍不住捏緊的雙拳,鼓動的咬肌,以及突然想是失控一般的殺氣衝擊而來。要麼不打,要麼……就打七寸。宋知尚的模樣落在宋青衣的眼裡,清清楚楚。……真無趣。宋青衣如此這般的想著,緩慢的,不動聲色的悄悄嚥下嘴裡的那口血。 三“你怎麼知道我姓宋?”最重要的是,怎麼會知道他是宋家的二子?宋知尚盯著宋青衣,那雙猶如貓一樣看似親和實則冷酷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面前的人。……說起來,面前的青年一直給他一種熟悉感……而這種熟悉感……來自於——“少堡主?你怎麼……你?!”一聽就知道是這次一起出門的趙叔找了出來,但在看見自己之後,原本瞄向旁邊的不經意一眼卻明顯因為宋青書的模樣而驚疑不定到失聲而出。宋知尚看著趙叔的樣子,那一點點疑惑現在算是全被吹散了。——這種熟悉感全部來自於每天在鏡子裡見到的自己。少年微微一笑,眼睛隨著笑意眯起,一副爽朗少年的模樣。原來面前這個就是他從來沒見過,並被自己孃親各種擔心著終有一天會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出現的大哥,搶去原本應該屬於他的全部。不過嘛……宋知尚看著和趙叔激動的神情全然不同的,甚至顯得冷淡的宋青衣。眨眨眼。孃親的擔心果然是多餘的。這個便宜大哥,自己一根小指,就可以把他碾死呢~而和安靜看著的宋知尚不同,宋青衣正不耐煩於趙叔太過殷切的目光和激動的神情。“這位先生,您應該是認錯人了。”宋青衣神色淡淡的說,眼底頗有一些不耐。真是小的還沒趕走又來了個老的。“不!我一定不會認錯!”趙叔死死的扣著宋青衣的胳膊,神情激動的說,“你和堡主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更何況……”他扭頭看了看從剛開始就站在一邊笑眯眯不說話的宋知尚後,回頭繼續衝宋青衣說著,“難道你沒發現你和少堡主也有幾分相似嗎?”“這年頭長相相似的人並不稀奇。”宋青衣淡淡的說,想要將手腕從面前中年壯漢的桎梏中抽出,卻沒有這個力氣和勁道。太過用力又牽扯得剛剛被宋知尚隱約傷到的內臟微微作痛。不免睫毛微垂,遮掩住眼底的神色和冷意。……果然內力很重要啊……“你……”宋青衣想要掙脫的舉動趙叔不是沒察覺,只是下意識的扣住了他的手腕,但在宋青衣沒法掙脫的時候,又不免驚異震驚。畢竟當年堡主要將那個還在襁褓中的孩子送到別庒去的時候,他就在他的身邊,自然也清楚堡主是不想看見這個孩子,但卻是命堡中武功極出色的護衛保護並至他長大。言下之意自然也是希望這孩子長大了至少有自保的能力。畢竟宋家劍,並不能傳給一個血統不清的外人。卻沒想到的是,那護衛卻是外憨內奸之輩,要不是他當初奉命去雲嶺,路過宋家別院,打算就遠遠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