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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怎麼了?”陳家大少爺胡亂的隨意套上褲子後,一面穿衣服一面不耐煩的高聲。門口有護院時刻貼身保護著,就算是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沒有離開守在門外,所以一聽見陳大少的話後,直接推門進來,沒有一點回避,顯然這種事平時並沒有少做。面對自己少爺身後床榻上的觸目驚心,早就已經習以為常。“聽說是前院有宵小闖了進來,張大俠他們已經趕過去了。”陳大少爺“啊喲”了一聲,想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新鮮事,看向自己的護院一臉的維恐天下不亂的模樣,“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趕闖我們陳家?這慶陽城裡,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英雄好漢啦?”一點都不緊張,甚至還一邊張望著微微傳來嘈雜人聲的圍牆外,一邊問著身邊的人,“哎?知道是誰嗎?長得好看不?”要是長得好看……陳家大少忍不住舔了舔嘴皮子。他最喜歡這種一身傲骨又倔強的貨了,像今天才進來的少年那般,簡直就是帶勁極了。說到少年。陳家大少頭也不會的用手隨意的招呼著身邊的護院。“你進去看看人還有氣沒,有就留著,沒氣就算了。別白費功夫。”反正新鮮的貨色,雖然難找但又不是沒有。裡面的人也已經沒了什麼用處,要不是他大少爺覺得那掙扎的小模樣兒還有那麼幾分味道,估計連這個時候都活不到。所以說~他其實也只是物盡其用罷了不是嗎?護院聽了進去,跨過隨意丟在地上的帶著倒刺的皮鞭,以及一些其他的小玩意兒,對於床榻上下身一片狼藉的模樣已經見怪不怪,看了看少年半睜但已經開始翻白的眼,就知道也活不了多久了。衝門外招了招手,同樣等在門外的其他幾個家丁輕手輕腳的快速進來,合著床上染著白白紅紅物體的床被一起,將少年隨意一卷,兩人一頭一腳就抬了出去。而嘈雜的聲音,卻到現在都還沒有停止,這讓對很多事情都很快就失去耐心的陳家大少不耐煩的皺起了眉,“怎麼這動靜到現在都還沒停止?不是說姓張的他們都已經過去了?”“……估計來人有些棘手。”比起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會的陳家大少不同,護院因為習武的原因,擁有比旁人更加靈敏的五官,自然比陳少爺聽到的更加清楚。不是有些棘手,應該是很棘手。因為從剛剛開始老爺從江湖上高價聘請來的那幾個江湖人,就已經和來人打成了一團,偏偏到現在都還沒有拿下。來人。不簡單。 三不簡單?是及其不簡單。張一山被對方的內力從劍上透過自己的刀傳了過來,在感到五臟即將受傷的一瞬間借力彈開,但依舊略晚,對方的內力及其霸道的已經震傷了他,心肺受損。明明來人,看似溫潤儒雅,卻沒想到內力卻是霸道且侵略感十足的。而比起這件事,另外一件事卻更加讓他感到震驚。“你怎麼會我張家的刀法?!”張一山心神震動,不可置信。而對面的青年只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將周圍的護衛一劍斬殺後,劍身朝下,微微一甩,原本掛在劍鋒上的血珠子就已經被毫不在意的甩落在地上。身形流暢,手法嫻熟。似乎已經做過很多次,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殺人那般生疏且慌亂。配上宋青衣在燈火沖天的照耀下,顯得面板更加猶如羊脂白玉般的肌理,和依舊平和的眉眼,就變成了一種詭異的讓人感到從心底伸出膽寒的怯意。宋青衣並沒有回答張一山的話,他只是在將血珠子輕輕一甩後,重新緩慢的舉起手中的劍至面前。眼神慢慢由上至下,打量手中劍。漆黑的夜裡,依舊無一絲光澤,暗沉古舊,劍身上依舊和之前一樣,顯得破爛且斑駁,但宋青衣現在才知道,那些破爛和斑駁,不過是因為在前主人手上沾染了太多的人血,斬殺了太多的人留下的痕跡罷了。這把劍,古樸無華,卻暗藏乾坤。在剛剛宋青衣嘗試著將內力灌入手中劍的時候,他很清楚的感覺到,有那麼一些人明明是在劍身的長度範圍外,不應該被傷到的,帶卻已經被他一劍封喉。中招的人臨死前不可置信瞪大眼倒下的模樣讓宋青衣明白自己的猜想並沒有猜錯。這把劍,在灌入了內力後,會因為某些原因讓劍尖憑空形成一道長一寸的鋒芒。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發現這把劍的古怪之處。張家的刀法?宋青衣微微抬眼,看向強自鎮定站在一邊的張一山,半隱藏在黑暗裡的眼眸沉沉,那雙原本就猶如墨玉般的眸子,此刻更是讓人看不出內裡。但在顧暫看不到的位置,其他看見的,卻像是聞到鮮血終於被釋放出來的,冷靜且殘酷的兇獸,閒庭遊步,神情自若,這些周圍的對它的防備不敢上前、試探等落在他的眼底,卻似乎變成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被他用似笑非笑的眼看過來的時候,你會瞬間覺得,自己變成了貓爪下虐殺戲弄的物件。只是好玩有趣,並不是為了生存的需要。他其實,和宋知尚是同樣的人。宋青衣微微的仰頭,半瞌著眼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像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