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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兄弟。你這酒菜擺的……”老丁雙手在大腿上來回搓了搓,止不住的食指大動,但還是強壓下了心中的渴望,尤其是那罈好酒後,笑,“我還真不敢輕易吃。”不禁側身詢問。“要不,您先把事情給說了?我要是能幫,自然就幫,要不能幫……”他又看著桌上的酒吞了吞口水手攤手苦笑。“也只能說我沒這個福氣。”“哪兒是有什麼事啊,沒事就不能來找老大哥你喝喝酒聊聊天了?”張勇笑著,主動把酒給老丁倒上,一面倒一面忍住嘆息。“……哎,其實……也不是說完全沒事。”他給老丁倒好後,又給自己滿上。酒罈放一邊後,將自己的酒碗端起來碰了碰老丁面前的。語氣悠悠且愁苦。“今天……是我家……小子三歲的生辰。”肩膀一聳,像是苦笑了一聲補充到,“……如果還活著的話。”“哎……這真是。”一聽這話老丁就明白過來了,不過是和自己一樣是個失意人卻找不到任何相熟的人訴一訴心中的苦,這才找到了自己而已。老丁原本警惕疑惑的態度一下子就放了下去,端起了面前的酒,主動的和張勇碰了碰。“對不起啊張勇兄弟,你看我……哎!不說了!我自罰一碗!”老丁仰頭喝下,卻沒看見張勇藏在披風下看著他下酒後,嘴邊勾起的一笑。等酒罈徹底見地,桌上的菜也吃得七七八八的時候,老丁已經醉的滿嘴胡話了,他是被張勇扶上床榻的,然後湊近老丁試著輕喚了兩聲。“老大哥?老大哥?”老丁含糊的回應著。張勇大喜,他自己很清楚,這種時候和人睡著了說夢話一樣,問什麼回答什麼。不禁又湊近了一些,但身上的惡臭卻讓老丁乾嘔了一聲,皺了皺眉頭。那是一股子腐爛的味道。“老大哥,你認識那叫顧暫的對吧?那你認識他身邊的人不?……宋青衣?”不知道是那句話刺激到了老丁,原本迷糊的老漢瞬間清醒了過來,他瞪著眼看著張勇,看似清醒卻迷瞪。“大兄弟。”他喘著粗氣,問,“你相信……一個人……近三十年一點樣子都沒變不?”陽光從窗外斜進來的,當從盤子的邊緣慢慢移到酒碗上時,老丁已經真的睡去,呼聲震天,而張勇還保持著剛剛動作僵硬在那裡,圍帽下的眼睛帶著一種神經質的神情,類似自言自語但又像是在和早就睡去的丁叔輕聲。“……怪物。果然是怪物。”低低笑聲,從在胸膛震動到逐漸加大,隨即變成一種似哭似笑的嚎叫。半天后才終於平靜下來。張勇站起身,帶著之前的那種神經質眼神慢慢的走出屋子,在踏出門口後,將屋子從外面鎖上,掏出火摺子吹得透亮後從窗戶外塞了進去,輕聲低語。“老大哥……好羨慕你可以和家人團聚了啊……什麼時候……我也才可以和我的兄弟,還有我主子他們團聚呢?”隨即輕聲怪笑,腳步輕盈的朝外走,一邊唸叨著。“快了……快了……就快了……” 家李墨帶著笑意在宋知尚騎馬走近時迎了上去,但剛剛作完揖開口預喊時,卻被宋知尚伸手製止,並左右看了看後問李墨。“副盟主呢?”即便宋易以身體不適的原因在幾年前已經辭去了武林盟主一職,武林盟的威嚴也約見被宋青衣於無形中擠壓得日益衰減。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至少餘威猶在,而副盟主自然也應該繼續擔當起屬於自己的職責。畢竟這次他前來除了是代表宋家堡的少堡主身份以外,還在出發前專門發了一封信函至梁山,上面大概說了一下此次前行的目的,這幾日各大派的門主掌門也會陸續趕到。可現在卻不見副盟主的影子。這讓宋知尚臉上不禁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跟在他身邊較久並瞭解宋知尚的人知道,這是他心中開始升起了殺機的先兆。可惜在場的人只有荷花明白其中含義,她剛剛才被宋知尚用類似的眼神看過,現在那裡還敢輕易上前。再說……荷花淡淡的掃過李墨依舊帶著笑意的臉,心中不屑輕蔑。當年就結下樑子,後來自己越發受到宋知尚重用後又被他排擠,直到她荷花真的站穩了腳跟之前,不知道吃過多少李墨的暗虧。她從來不是大度的人,也看不起李墨這種心眼比針尖還小,偏偏卻又喜歡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現在眼看他惹到了宋知尚還不自知,怎麼可能上前幫忙。心中冷冷一笑,靜立在一邊等著看好戲。原本李墨就有點因為宋知尚當著梁山武林盟眾人的面給了自己小小的難堪而心中有絲不悅,還沒緩過來又聽見宋知尚一開口就是問副盟主,全然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不說,也間接的說明了自己在宋知尚心中的位置並當不上那個副盟主。原本斯文淺笑的臉就顯得表情僵硬了一些。荷花有看出來,宋知尚更是能一眼看出來了。果不其然,荷花在看見李墨的神情後自然無意的朝宋知尚一掃,又看見了少堡主臉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微微斂眼,連看都不再看李墨一眼,就像是他在她心裡已經是個死人了。蠢貨。宋知尚只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