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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般的眸子定定的和顧暫對視,安靜內斂,一點鋒芒不露卻顯得格外深邃悠長,偏偏這份平靜和潤澤卻讓原本抱著調戲意味的顧粑粑從背脊末端升起一串的寒意。——似乎惹醒兇獸後來自本能的警覺。就在顧粑粑打算故作鎮定的偏頭假咳一聲並趁勢站起身,和此刻的宋青衣拉開一點距離的時候,才欲動,就被宋青衣捏住了下巴,手微用力,顧暫就隨著這股力道微微前傾,恰好和宋青衣似乎就等在那裡的薄唇相親。……明明是宋青衣搞的鬼,卻偏偏無論是誰來看都像是顧暫主動湊過去的。就連現在的親吻,主導權和掌控權也在對方的手上。可偏偏自己才是那個居高臨下,理應睨視對方掌控主權的那個才對。……這不科學。顧粑粑:_(:3ゝ∠)_最最不科學的是,……居然在這種事情上都能舉一反三?!等宋青衣主動收口,撤離的時候,顧暫在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從‘居高臨下彎腰調戲酷炫拽’模式,切換成了‘岔開坐在對方腿上被親得氣喘吁吁’狀。_(:3ゝ∠)_真是……相當的不科學。宋青衣將顧暫微微凌亂的發和衣領整理好,親暱的抵著他的額頭和顧暫近距離四目相望,神色淡淡且眼眸依舊,一派的上位者雍容氣度。“以後……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喘過氣來的顧粑粑像是聽到了什麼話似的,忍不住朝宋青衣露出一個不可置信的眼神。……似乎這句話應該他來說才對吧?!不要這樣?!顧粑粑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衝擊。自己只是動動口而已,他宋大城主是真動‘口’啊!臨了他還一副‘都是你’的無奈包容模樣打對自己說‘不。要。這。樣。”?!合著剛才對自己醬醬和釀釀的不是他?……哼。生!氣!皿凸被醬醬釀釀後的顧粑粑感到一股名叫‘我猜到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尾’的憋屈給逗笑了,惡向膽邊生的就保持著現在的姿態蹭了蹭宋青衣。看著他神色淡淡的神情,但眸子卻瞬間深沉下來後,竟然有種詭異的興奮和得意來,挑眉笑。“你說的不要這樣……是這樣?”宋青衣下顎緊繃的微微抬眼看著顧暫,眼眸深沉,半隱在衣領下的喉結難耐的上下滾動了幾下,才勉強鎮定。他的雙手依舊安靜沉穩,連一寸都沒有挪動的放在顧暫的後腰上,看似沉靜但那掌心的溫度卻讓顧暫隔著衣料都可以清晰的察覺。在顧粑粑呲牙一笑,準備再來一下時,宋青衣直接雙手抓著他的腰際,把原本是自己把他給拎到腿上的顧暫,此刻又給拎了下去。一貫平淡的遠山眉微微凝著,似乎有些困惑,又有些對這樣的顧暫無措。這就像總是在有意無意誘惑著食草動物愛上自己的兇獸,突然有一天角色稍微顛倒了一般,變成食草動物開始躺在那邊撩騷了……這讓總是擅長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宋大城主有些……困惑。落在顧暫的眼裡,感覺就像是此刻宋青衣的臉上寫了大大的‘這個世界怎麼了’這句話一般感到好笑。這個模樣反倒讓顧暫感到親切和忍不住想要擼一把他的頭髮,但最後也只是親了親宋青衣的花白鬢角。“好啦,我不鬧你了,我幫你研磨,來……”正探身試圖去拿之前那隻被宋青衣平穩放在筆架上,墨跡已經微微凝固的毛筆,卻被另外一隻大手按住。不免疑惑回頭看向宋青衣時,對方卻在他看過來時微微側頭不於之視線相對。似乎,帶著一點點……羞惱的意味?“……換一隻。”宋青衣開口,在察覺到顧暫沒明白後,微垂著睫毛不看他繼續補充。“……那隻不能用了。”……不能用了?顧暫重新扭頭看向那隻毛筆,過了很久才發現筆桿上有淺淺的手印。那是內力高深的人,連聲音都不會發出,硬生生捏出來的印記,但畢竟是竹製品,看似無損但筆桿已經破裂損壞。所以——這次換顧粑粑似笑非笑的看著宋大城主了。果然也不是看上去那麼平靜嘛……宋大城主固執的垂著睫毛,不看顧暫,“……我不喜歡你在我面前關心別人。”這是在回答之前顧暫問的那句‘是不是生氣了的話’。一愣後好笑的情緒像泡泡一樣漫上來。惹得青年忍不住又湊近男人,在他薄唇下輕啄,再啄。低聲。“嗯。我只關心你。” 一面聽著單膝跪在大理石鋪成的書房內聽著暗衛的奏報,一面慢條斯理帶著某種愉悅踱步到書房的一面書牆面前,潔白如玉,連指甲都修剪得異常整齊的手指在書籍上一一劃過,最後在其中一本上定住,食指一撥,讓書籍露出一點後用食指和拇指抽出,攤放在左手上,隨意翻動。直到彙報完全部的暗衛都已經止住聲音好一會兒了,青年才像是剛剛才從書中的內容回神一般突然一笑,讓原本就帶笑的嘴角此刻更是多了幾分魅力和爽朗之氣。著眉眼如畫,清雋英姿的模樣,走出去不知有多少少女為之心動。但這笑卻讓單膝跪在那裡的暗衛感到心中一緊,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這個總是帶著笑意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