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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後,無論是顧臨還是安凌風,在回想起當下的時候,都在心裡隱隱感激對方,也感激那個時候的自己。因為有個對手,才會有現在的,站在金字塔頂端,到目前都被娛樂報道們拿出來比較的兩人。而現在,顧臨和安凌風只是想要不輸給對方這個簡單的理由在努力罷了。最高興的人,估計就是李青山了。安凌風扮演的重案組組長屬於空降,之前在某個特殊部門擔任負責人,因為在行動中開槍打死了已經放下槍投降的罪犯被勒令撤職,等待最後的結果。要是運氣好會成為某個路段的馬路警,或者去鄉下偏僻的地方巡邏之類的。運氣不好,不僅僅是警察做不了,還會涉及刑事案件。雖然當時的行動非常秘密,又因為地方是偏僻的郊外,且匪徒又為了不讓警方輕易找到自己的位置裝了干擾器,所以當特別行動小組組長何魁帶領他的小組隊員趕到的時候,規定外出辦案必須佩帶在左邊肩胛處的特質警服攝像監視器也直接被幹擾器擾亂壞掉了。特質警服攝像監視器,是為了避免某些警察在執法的過程中過線,同時也是在當面對媒體的譴責和輿論壓力的時候,可以成為向公眾解釋的影片存在。但也確實避免了某些警務人員在執法過程中的過激行為。自從警隊的這種新裝置出來以後,這一連針對警務人員暴力執法的投訴就少了很多,並且也給警部少了相當一大筆往年為了抹平這種事情,鬧出來的需要花很多費用去重新建設、樹立警隊形象的冤枉錢。而且,在前不久兩名巡警在巡視的過程中遇到了某在逃嫌疑犯的襲擊,也是因為這種新裝置,更改了已經潛逃了十幾年,和以前的通緝令上的模樣完全大變的樣貌後,一個星期內就將逃犯抓捕歸案。如果不是何魁那一槍是靜距離的,抵著罪犯的前額開槍,現場的證據,還有因為貼著槍頭導致傷口周圍的面板有灼傷的痕跡。何魁只要說對方是假意投降,趁機搶搶被自己擊斃就可以了。畢竟這個罪犯所做的事情,簡直不是讓人唾棄這麼簡單。可惜何魁,在某種事情上,卻有種超乎常人的‘正義’。因為就是要堂堂正正的打死那個罪犯,所以他沒有給自己隊員任何做偽證的機會。我就是要打死他。——這就是何魁的態度。何奎能夠被重新再次啟用,完全是因為這一次的案件非常棘手的原因。第一個受害人被人發現時已經死亡,吊死在自己公寓的客廳裡,第二天清晨才被前來打掃的鐘點工發現並報警。因為其父親在商界有很大的影響力,自己也是網路上的有名富二代,所以此案一出來之後就引起了不僅僅是社會版的轟動,還有來自娛樂圈和一些八卦小雜誌的,甚至盤點了該受害人之前的全部女友之類的。但因為當時在現場完全沒有找到任何他殺的痕跡,所以雖然死法上面有些奇怪,最後還是以自殺結案的,直到這一次案件的發生。第二名疑似自殺的人是在某個平時基本上根本不會有人去的小巷裡被發現的,依舊是對著牆壁跪下,頭套在已經打好結的繩子裡,就這樣跪著把自己吊死。雖然這種自殺的方法雖然少但也並不是沒有,但如果在短時間內聯絡出現了兩起一模一樣自殺手法的‘自殺行為’,會不會引起大家的聯想?媒體和民眾的議論越來越大,甚至到了讓警方高層沒法兒忽視的地步,不得不已經結案為‘自殺性質’的案件翻出來,向媒體和公眾解釋。然而事情,就出在案卷重新翻閱準備向媒體開記者招待會之前。一段影片被不知名的傳到了網上,剛剛上傳就超過上萬的人點選。裡面是兩個影片剪輯在一起的,錄製影片的人赫然就是已經死去的兩名受害人。他們都先是對著鏡頭猖狂的說著什麼,甚至伸手推嚷帶著鏡頭的人,但隨即鏡頭像是受到了干擾一般,閃了一下,又跟著跳了幾下,之後變成了雪花。影片黑屏了大約有半分鐘,再亮起的時候,所有人看見的就是有一雙帶著白手套的手從鏡頭後伸了過來,將已經套好的繩索。套進已經安靜的面對著牆壁跪著,低垂著頭似乎在懺悔的受害人脖子上。然後收回手,似乎是兇手站在原地在最後欣賞自己的傑作,還是想讓觀眾看得更仔細一點。總之這個靜止了一般的鏡頭,在過了有大約3分鐘的時候,才被掐滅。譁然!雖然很快被網警發現並刪除,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所謂的自殺事件了!而是真正意義上的高智商犯罪!這個兇手,專門挑在警方即將召開記者招待會之前放出了影片。他就是在炫耀。衝警方炫耀沒有人發現這是兩起兇殺案,嘲笑他們的無能。而當初兩個案件的犯罪現場負責人,都是原重案組組長,可是就是辦理了這麼多大案的他,卻並沒有看破這是精心佈置的兇殺案。原重案組組長被立刻撤銷職務,由何魁頂上。原本是解釋為什麼判定是自殺的記者招待會,也變成了由警務處長親自出面,向大家承諾三天內,一定抓獲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