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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烏蘇道心有慼慼,把這輩子欺上瞞下的事都回想了一遍,生怕東窗事發被太子知道,明年的今日就是自己的忌日。
“殿下三思——”
烏蘇道悲愴磕頭在地,朱祁鐸反而鎮靜下來了,許是剛剛發洩了不少,現在異常的冷靜。
“先生又何須如此慌張。”
“本殿沒了太子的頭銜,也是眾多皇子中最有把握坐上那把座椅的人。”
明晃晃的劍光折射在他那詭異平靜的面容上,顯得鬼魅,明明是溫暖如春的暖帳,烏蘇道的冷汗硬生生在後背湮出一道汙漬。
“殿下是想?”
“本殿要趙思衡萬劫不復,他不是想替趙家大房復仇嗎?本殿偏要他求而不得,讓他感受如墜深淵的感覺。
看看這次朱祁錦如何保他,如何躲過父皇的問責,哈哈哈哈哈……”
瘋了,真的是瘋了。
烏蘇道抖如糠篩,殿下這無異於自掘墳墓,如今被刺激地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先生,”朱祁鐸喚道,劍尖指著他的脖子,“先生不會背叛本殿,一直支援本殿的吧?”
咕咚~
烏蘇道吞了口唾沫,正色道:“臣永不背叛殿下,永遠做殿下的謀士,誓死效忠。”
……
秋日圍獵按照計劃在圍獵場要待上二十餘日,如今不過兩日,就匆匆回京,不過好在大皇子在回京中途甦醒過來。
回到京都之後,朱瞻坍以太子在戶部辦的差事為由,打壓太子、錢氏一黨,朝堂之上人人自危,皆不敢觸怒天威。
在調離、削職不少官員後,其中刑部冒死進諫,對當初趙氏大房的嫡長子死因表示懷疑,號稱大皇子府中的謀士身形相仿,且早些年趙思衡還是大皇子的陪讀,請陛下明察。
原本就在氣頭上的朱瞻坍,當即命人脫了褲袍杖責,回府不久後病逝,但確實在朱瞻坍的心頭留了疑慮。
那宮中宴會的請帖自然送到了大皇子府,其中點名要求林無相前去。
“大人。”松竹有些擔心,進了宮不同在外面,宮中是不允許帶兵器且他是不能進去保護大人的。
【大人一人該如何面對敵方的陰謀詭計啊】
松竹憂心忡忡大人的安危。
【啊啊啊,在院子裡給林無相行禮我已經夠夠的了,一想到要進宮,那麼多達官貴人,我不得跪昏過去?啊啊啊,別選我別選我】
白暖暖在腦海內化身尖叫雞,手上有條不紊地給房中盆栽修剪。
幹一行愛一行,在月例的敦促下,白暖暖的技藝是越發的嫻熟,將林無相的院子安排的井井有條。
“松竹佩劍不好出面,此次還是由暖暖前去吧。”看似詢問商量的語氣,實則心中早已有了成算。
“哈哈哈,大人真會說笑,”白暖暖尬笑,試圖勸阻這可怕的想法,“您拖著輪椅前去,若是奴的話哪推得動您座下的輪椅。”
微微睜大眼睛,試圖增加這句話可信性的同時,讓自己楚楚可憐一些。
上衣是石青淡墨藤紋雲錦大袖衣,下穿藍綠色的杭綢月華裙,白淨的臉蛋只有唇上點了一抹硃紅,也正是這一抹微紅使得整個人都靈動鮮活了起來。
富有生氣的模樣明亮晃眼,林無相抬手蓋在那張巴掌大的臉上。
“唔唔,大人做甚嚒?”
白暖暖不是個安分的,試圖伸手將自己的臉從魔爪中拯救出來。
在她將手快要搭上他的手掌的時候,林無相默默鬆手,搭在自己的腿上,捻了捻。
“五兩金。”
白暖暖:“?”
“回來後,嘉賞五兩金。”
“真的??w?”
“絕無虛言。”林無相頷首承諾。
【天吶~之前得虧她還得頂著太陽,跪著喊了半天,辛辛苦苦才得五兩金。如今只要進宮跪一跪,就能得五兩金!】
從天而降的金元子,砸得白暖暖一時昏了頭,可恥的心動了,不要白不要,就要開口應承下。
【等等!一個宮中宴會而已,開口就是五兩金,有貓膩】
“奴還是覺得松竹跟著大人比較安心,像奴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根本幫不上大人什麼。”
松竹在一旁挺了挺胸抱著劍,冷哼一聲。
【大人就寵著她吧,哼~算這兔子還識相】
林無相不準備喂大這隻貪得無厭小懶貓的胃口,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