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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也只能歸功於,大概是失憶前的身份有什麼不同之處。
既然沒有要審訊她的意思,她再謀劃謀劃,畢竟只剩下一半進度了。
下床,點燈,就著微弱的燭火開啟她的黑曜石竊取計劃。
……
翌日,三個黑眼圈出現在同一房中互相問安。
“大人日安~”
“小竹大人安~”
與林無相矜持地點了點頭相比,松竹的臉色要黑的多。
黑中還帶著點兒不健康的青黃之色。
“哎呀呀~”白暖暖放下手中的水盆,繞著松竹轉了一圈,“小竹大人這疑似脫水之兆,是什麼東西吃壞肚子了還是昨日夜裡著了涼?”
松竹那刀人的眼神這下是藏也不藏了,明明晃晃地盯著她:這一切不就是拜她所賜嗎?
質問的目光太過凌厲,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一般,讓原本打好腹稿的白暖暖不由得卡了殼。
“哈~小竹大人看嘛這樣看著人家~~”
甜膩又夾子的嗓音成功噁心到松竹,原本整夜出恭身體不適,再加上這振聾發聵的精神攻擊。
衝出房門扶著廊下的柱子乾嘔。
“yue~嘔~~”
林無相頭也不抬,吩咐道:
“暖暖,松竹是我的得力干將,處理好,不要再有下次。”
微笑,真誠是才是絕殺。
“暖暖得令。”
這個不行下次再換唄~總得給小竹大人平淡的人生留下點兒波瀾壯闊,難忘的回憶。
“呦~小竹大人怎麼只吐了些酸水,早飯沒吃啊?難怪臉色這麼差呢。”
白暖暖完全不嫌棄髒汙,還探頭看了兩眼,不知死活地持續挑釁。
“白暖暖你是想死嗎?”
松竹捏著手中的劍柄,看向面前不知死活的死兔子。
昨日假借著打聽訊息的名義給他下藥,今日還敢在他面前蹦躂,是仗著對主子有用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嗎?
白暖暖笑得更真摯了,不顧松竹的抗拒與威脅,一把摟住他的肩膀。
“呆子,你還看不出來嗎?”
松竹:“?”
她湊近到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奴心悅大人。”
松竹有些破防,“你心悅大人就心悅大人,這麼些年喜歡大人的女子數不勝數,為何要給我下藥?”與他有何干系?
“哎呀,你是木魚腦袋嗎?”白暖暖佯裝羞澀,扭扭捏捏拿出手中的藥瓶,遞給松竹,“還不是因為小竹大人時刻守在大人的身邊,奴都沒有機會與大人獨處,所以才出此下冊。不然你以為這麼點兒銀錢就能留住奴?”
松竹狐疑地眼神明晃晃“你就是”三個大字。
她試圖找補,“奴是那種見錢眼開之人?奴若是出去問診早就財源廣進了。”
這話也不假,藥老天天來碰瓷撬人,心心念念收了這個徒弟做衣缽傳人。
接過藥瓶,“不要有下次,但凡做出一星半點兒對主上不利的事,冒著被主上厭棄的風險我也會殺了你。”殺氣騰騰的樣子,白暖暖向後退了退。
較為敷衍地回應道:“行了行了,知道了。”這天天在她面前威脅來威脅去,她都快免疫了,還得裝作害怕的樣子,嘖~
松竹接了她的藥瓶,她就當松竹同意這件事情翻篇了。
摟著他的肩膀不放,哥倆好的模樣。
“奴心悅大人怎麼會做出對大人不利的事情來。來來來,我給你分析分析,不要天天在這兒打打殺殺,就是因為你戾氣太重,才導致大人二十好幾身邊一個可心人都沒有。”
松竹:“?”
白暖暖再接再厲,“你看我們大人天人之姿,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脾氣又好,腹有詩書,偏偏為何身邊一名女子都沒有你知道是為何嗎?”
松竹是林無相出事之後才來到他身邊的,對於之前的事有些猜測但無從考證,林無相不說他就全當不知。
不過這些年確實身邊不曾出現過女子侍奉,對於白暖暖的意外出現,甚至容忍幾分也是有原因的。
主子對於白暖暖確實是寬容的有些過分,甚至說是沒脾氣,這些年風裡來雨裡去,主子看似溫和實則下手從未手軟過。
白暖暖是例外,也是唯一一個例外。
難不成?
他驚疑不定地看向白暖暖。
白暖暖兩眼彎彎,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