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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前·兩進宅院中
門吱呀一聲開啟又快速地合上。
屋內的女嬌娥聽見聲響,踩著小碎步歡喜地出來迎接。
“五郎哥哥~五郎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奴家一人在家,心中害怕死了~”
藉著最後幾絲微光,照在女嬌娥的臉上,瓜子臉柳葉眉,水汪汪的眼睛,緋色的紅唇。
典型的江南女子長相。
頭上頸間手腕皆是珠寶玉器,像是哪家高門大戶的大小姐出逃至此。
不過眉眼間與嬌兒姑娘頗為相似。
“秋兒我回來了,莫怕。”
耿秋小鳥依人依偎在關五郎的懷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心上人。
美人在懷,看得關五郎心猿意馬,手環在耿秋的腰上不住的摩搓。
“她將銀兩都給你了嗎?”
耿秋對於腰上作亂的手只當不知,手往關五郎衣襟裡摸去,口中嚷嚷著。
“要不是為了這銀兩,我才不願意你去見她哼~”
亂摸的手被一掌包住,帶著她往衣襟深處,拽出幾張銀票。
關五郎呼吸亂了,摟著人喘著粗氣說著:
“她沒有將全部銀兩給我,說要等到七夕前一晚,再將剩下的玉器首飾讓我去當了。”
耿秋嘴一撇,嫌惡地說:
“這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小心思還挺多,識相些就該將所有的錢兩雙手奉上才是。”
“你別這麼說,畢竟她是你的姐姐。”
“哼~我倒寧願沒有這麼個丟人現眼的姐姐,還不如當初讓我死在逃荒的路唔……”
關五郎急忙捂住她的嘴,不贊同道:
“不要說什麼死啊不死的,秋兒是不想遇見我嗎?”
聽他這麼說,耿秋臉都紅了,小女兒嬌憨地看向他,支支吾吾不說話。
臉紅都蔓延到脖子耳後,玉色的肌膚染上淡淡的粉色,這才微不可聞地說了一句。
“想遇見五郎的,想的。”
關五郎哈哈大笑,將銀票重新揣回懷裡,抱起耿秋入了房。
緊接著響起嬌喘與低吼聲,聲音直至半夜才停歇。
嘖嘖水聲響起之時,嬌兒手捏著欠條,跌跌撞撞離開房門,向巷子口走去。
待到街口的紅燈籠照亮她迤邐的面容,早已淚流滿面,手捂著眼泣不成聲。
“姑娘?”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看著嬌兒精細的衣裳與婀娜的身段,以為是哪家走失的富家小姐。
幾個遊手好閒的男人蠢蠢欲動地圍上來。
送回去,說不定還有賞錢買酒喝。
她一眼便看出他們的心思,不欲多生事端,朝天空拋了一把銅錢,大喊。
“撿銀子。”
見著縫隙撒腿就跑。
……
“怎麼,回憶起來了?”
見著關五郎神色躲閃,哎呦哎呦叫喚起來就是不敢看她,甚至連咒罵聲都沒有了。
可不就是回想起來了。
“與我那好妹妹顛鸞倒鳳的時候,那張嘴不是挺能說的,如今在奴的面前怎麼?”
“成啞巴了!”
“啊啊嗚…嗚嗚嗚嗚嗚……”
嬌兒姑娘拔出簪子又狠狠戳了進去,次次避開心臟,只往肺腑上戳刺。
嫌吵又用髒汙的衣物堵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兒哀嚎聲。
關五郎進氣多出氣少的時候,嬌兒也累了。
“噗嗤”拔出簪子,用手中玫紅色的手絹擦拭,鮮血與手絹的顏色相融,分辨不出分毫。
“這幾日奴還擔心你不來。”
“你不來的話,奴這日日準備的軟筋散豈不是無了用武之地。”
嬌兒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下。
這才悠悠說道:
“奴在酒和菜中都下了藥。”
還不等關五郎竊喜,接著說道:
“但只喝酒不吃菜的話是沒有效果的,所以……”
嬌兒看向關五郎,緋唇輕啟。
“所以奴為五郎做的菜可還可口?可惜這白斬雞隻嚐了一口,糟蹋了。”
她手執筷子,撥弄了幾下菜,又神色寂寥的放下,轉身去了裡間。
再出來的時候一隻手拿著黑布,另一隻手負在身後。
關五郎透過梳妝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