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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踩著漫長星辰的光而來,而我在你到來的剎那便失了心智。
從此山河過往,凜冬天明,皆是你。
“翁槐。”
“嗯?”
白暖暖此刻腦中什麼都不去想了,雙手捧起翁槐的臉龐,讓他看著自己,看著自己同樣的情誼。
“遇見,就是上上籤。”
很幸運遇見你。
翁槐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嘴角的弧度不由自主的翹起,神色雀躍,像極了二十歲的毛頭小子。
被喜歡之人回應之後手足無措的樣子,頗具喜感,白暖暖在他的懷中悶笑出聲。
最終,他輕輕吻住她,這個吻充滿了柔情,細細地在她唇上輾轉著。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彷彿時間靜止樂樂一般。
世界只剩下他身上的冷香和她的嬌軟,她感覺到自己渾身都被他的溫柔包裹著,和他心底一樣柔軟。
兩人說開後,彼此心意相通,一眉一眼間皆是情誼。
此刻白暖暖正變回桃木劍被翁槐妥帖放好,背在背上。
她摩挲著下巴,事後她越想越不對,篤定發生了些什麼。
哪家好人家大早上,眼睛還沒睜明白呢,就表白的。
她事後摸到臉上的淚痕就是最好的佐證。
反正肯定不是親親造成的!
【翁槐,早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不知道怎麼和喜歡的人開口,怕兩個人尷尬什麼的。
白暖暖就是一頓莽。
事情不攤開說,說清楚,說明白,一方不知道一方心中有疑惑,時間一久就變成了疙瘩,疙瘩就變成了心病。
原本相愛的兩個人就漸行漸遠起來了。
她白暖暖,註定,這輩子,跟翁槐鎖死!誰都不能拆開她倆。
人艱不拆。
——昨晚帶你去了鬼市,可能嚇到了,早上暖暖被夢魘住了,怎麼叫都叫不醒。一個勁兒說胸口疼,還喊我名字,哭得讓人心疼。
暖暖既然問了,翁槐也一五一十答了。
知道前因後果後,瞭然。
身體變了,記憶沒變,可能昨天在鬼市觸發了什麼,應激了還是護心鏡時候,能量耗盡時的記憶。
其他都模糊了,記不太清,能量耗盡還被強行抽取能量的記憶,鐫刻進靈魂中的疼痛,記憶猶新。
至於呼喚的人是“翁槐”還是“溫淮”,那可就不一定了嘍~
嘖嘖,怎麼搞得她跟花心大蘿蔔似的,見一個愛一個。呸呸呸~不都是他嘛,她這叫始終如一。
【沒事沒事,我們之後再也不去鬼市了,不去應該就沒事了哈哈】
白暖暖試圖矇混過關。
——好,都聽暖暖的。
翁槐尚在自責中,自然沒有聽到她話中的遲疑。
一臉柔色,哪還有當初冷傲孤絕,千年大冰山的樣子,分明是個春色少年郎。
如今雖是末法時代,修行之人也會比普通人長壽些,遂溫淮已經三十,卻與二十歲沒有什麼不同。
翁槐一如既往的帥氣,嘿嘿!
許是剛剛化形累了,最近靈力消耗大,也極容易困頓,白暖暖看了兩眼翁槐,體內靈力運轉,昏昏欲睡。
她倒是也不驚慌,這情況與她上一世進階差不多,和翁槐招呼了一聲,便沉沉睡去。
翁槐感受著兩人之間的契約,沒有大礙,放任她去,繼續往醉仙樓走去。
……
“翁!槐!”白暖暖氣結,聲音拔高了八度,嘴巴大張都可以看見嗓子眼了。
翁槐在一旁偷笑,壞心眼地不應聲。
看得白暖暖更氣了,質問道:“你和我說去醉仙樓打探情報,可是你沒有和我說,醉仙樓是個青樓啊!!!”
“早上把我追到手,我答應了,晚上就來逛花樓!翁槐你原來是這樣的人,我要離家出走嗚嗚~”
白暖暖越說越委屈,哪家良家男子收集情報是在花樓裡收集的。
收集什麼?
花樓女子的肚兜嗎!
白暖暖越想越氣,回想剛剛看到的那些花樓女子,哪有自己漂亮,腰肢哪有自己柔軟,肌膚哪有自己溫潤如玉,媚骨天成。
這就是傳說中的家花不如野花香?
到手的東西就不得珍惜了,因為你已經是塘裡的一份子了?
“哎呦~”白暖暖捂著頭,睨向翁槐,眼神兇巴巴,嘴巴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