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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朽破落的門扉,膩子都不刷的牆面,地上卻堆著堆積如山的靈石珠寶,靈丹法器……甚至不給個架子,而是粗暴的堆疊在地上。
比她頭還大的鮫人珠高高懸掛在房頂,盡心盡職照耀著,寶物們身上耀眼的光澤簡直是熠熠生輝。
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哪裡是一宗之長,那分明是她的親親財神爺。
特別沒出息地嚥了咽口水:“師尊這是……”
聖人才視金錢如糞土,她只是一個小小女子,俗人啊不俗妖而已。
掌門師尊身後的尾巴搖啊搖,樂呵呵地:“這兒就是我個人私庫,暖暖要是覺得不夠我還能去刮,卦,卜卦哈哈哈……”
暖暖:?w?
翁槐守在門口沒等多久,掌門和暖暖就相繼出來了,只不過掌門眼神略帶憐憫的看了翁槐一眼,千言萬語凝結成兩字“保重”。
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的翁槐心裡一咯噔,知道要糟。
果然白暖暖怒氣衝衝地衝了出來,手裡攥著一個粉色的儲物袋,大聲質問。
“你為什麼不和我說我有寶寶了!我說你最近怎麼變得這麼小心翼翼,還急著回來舉行合籍大典。原來你只愛寶寶根本不愛我!”
最後一句她自己喊著都有些心虛,翁槐到底愛不愛她她最清楚。但話本子上都這麼教的,百試百靈,下意識就脫口而出了。喊完後自己又有些後悔,會不會太絕情了一點兒。
感受到徒兒死亡視線的掌門默默背過身,挪了兩步。這不,他也是一時高興,不小心禿嚕了嘴。
“暖暖~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翁槐委屈巴巴地,有幾分可憐,“你還記得韓哲大婚前你說了什麼嗎?”
她說什麼了嗎?
無非就是一些賀喜的……她想起來了!
“這韓哲看著一表人才,但他居然只是為了負責,為了花娘肚子裡的孩子負責,並不是因為他倆相愛,哼~我看他就是個大豬蹄子。”
“暖暖,何為大豬蹄子?”
“哎呀!就是奉子成婚,等娃生下來,或者哪天花娘年老色衰,就可以找個藉口不要她的意思。雖然目前看著不像,歲月是把殺豬刀,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以後會不會變。”她小聲叨叨,眼中含著些許懷疑。
轉頭望著翁槐想尋求立場的統一,不知道他誤會了什麼,神色一凜。
“暖暖,我們參加完韓哲的儀式,也回宗門去舉辦合籍大典吧。”
“啊?哦。”有些不明白怎麼話題轉到他們自己,還是很期待的啦~
見暖暖神情空白了一瞬,就知道她回想起來了。
趁機加把火:“暖暖說為了孩子合籍就是大豬蹄子,我不想做大豬蹄子,以後也不會變心的。”
他當然不會變心,本就是無心之語,沒想到會讓他如此忐忑。在外說一不二、獨斷專行的翁槐在她面前低下高傲的頭顱,暖暖眼眶通紅,抬手摸著他的臉。
“你怎麼這麼傻啊。”
他微微側頭在暖暖掌心親了親,“因愛生憂,因愛生怖,在暖暖面前我總是要不自信一些。”
當下就繃不住了,她也顧不上掌門在場,直直地撲入他的懷中,“你怎麼這麼傻啊,你和他們能一樣嗎,為了我兩句話苦苦等了我十年,”我哪裡捨得。
翁槐感到胸前的衣襟漸漸被浸溼,抬起暖暖滿是淚痕的臉,一路啄吻,最後堵住唇舌,纏綿至極。
“不哭了,書上說孕期忌諱情緒大波動,還容易哭壞眼睛,瞞著暖暖是我的不對。”
好,好色情。
看著一觸即斷的銀絲,滿腦子廢料的暖暖小臉通黃,哪還有什麼心思在聽他說什麼。
“嗯嗯。”
哄好了暖暖,翁槐摟著她,輕拍背部,在她看不見地身後。一道陰寒的目光當即鎖定了掌門,掌門苦笑告饒,雙手合十,翁槐不為所動,面露苦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私庫,最後雙手合併。
他怎麼會怕翁槐這小子?師尊怕徒弟說出去簡直就是笑話!他只是,只是怕到時候都看不到乖孫孫一眼,這小子,從小就記仇的很。
翁槐輕拍暖暖後背的手停住,兩指豎起,三指微彎。
掌門:!!!
逆徒!
不帶這麼坐地起價的。
掌門還想理論一番,一抬頭,像個洩了氣的皮球,有氣無力地點點頭,答應了。
而此刻還在翁槐懷中兀自平復心情的白暖暖,殊不知翁槐給他掙了潑天的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