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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燕厲川將太子約見在妙齋閣中,太子燕厲恆廢了一番功夫才將身後的尾巴甩掉。
穿著常服才下了馬車,早有人在門口等候。
“大公子,公子等候您多時了。”下人低垂著頭,行了一禮後,小心回話。
“哦,那倒是本公子來晚了哈哈哈,甩了些尾巴,廢了一些功夫。這三弟的飯可不好吃啊,你說是吧啊哈哈哈哈哈。”燕厲恆笑得溫和。
燕厲恆和燕厲川是早年燕景帝體弱,為了防止攝政王篡位之心,也是為了安撫保皇黨一派老臣的心,過繼的宗室子弟。
因此兩人雖然年齡相仿,但在長相和性格上可以說是大不相同。
太子燕厲恆長相相對平庸,性格沉穩,做事穩重,既不激進也不會過於迂腐,推崇中庸之道,是個合格的守成之君。
三皇子燕厲川劍眉星目,鼻樑挺拔,臉龐線條分明,顯得硬朗而英俊,武功高強,推崇選賢舉能,是個能夠開疆拓土的君王。
燕景帝當初排行最小,又是體弱多病,所以在帝王之爭中得以倖存,沒想到眼看著勝出的皇子即將繼承大統,燕景帝也收拾傢伙什準備新皇登基就去往自己的封地,結果半路殺出個攝政王。
兜兜轉轉燕景帝上了位,如今執政十年,前四五年都是渾渾噩噩的,後幾年隨著太子和三皇子年紀漸長,一同抨擊攝政王這才收回了些權利。
雖然也有了自己的子嗣,不過朝臣看陛下那樣子,依舊是重用太子與三皇子,不知道是為了對抗攝政王,還是在為孩子鋪路。
不過對於他倆來說,這幾年的時間已經夠了,夠他們扳倒攝政王坐穩朝堂了,等到燕景帝的皇子步入朝堂都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
在下人的帶領下,太子穿過一大片竹林,過了一條石子路和一座木橋,來到了一座湖心亭。
“皇兄,弟弟可等您好久~”三皇子已經在亭中等候多時了。
燕厲恆剛想開腔,被這黏黏糊糊熱情勁兒噁心的不行,心中警鈴大作。
有詐,這廝肯定不懷好意。
燕厲川看也不看僵直在原地的太子,哥倆好的摟在一塊,領著太子面對面坐著。
一邊斟酒一遍說著,“皇兄看皇弟選的位置如何,湖中亭子,就你我二人,也無需怕隔牆有耳。”
燕厲恆接過酒杯,笑道:“倒是雅緻,皇弟說什麼胡話,你我二人皇兄怎會擔心隔牆有耳呢。唔,這酒不錯,是前些日子陛下賞的神仙醉吧。”
“噢喲,皇兄真厲害,皇弟一直沒捨得,今日特意拿出來招待皇兄的,”說完還有些惆悵,“還是皇兄好哇,待下人良善,無需懼怕隔牆有耳,哪像皇弟日日擔驚受怕。”
燕厲恆正品著酒呢,這話裡有話,可不就點著他呢。
嘆氣,果然這醉翁之意不在酒。
算了,反正答應應邀的時候,這小子已經沒藏好屁了。
接著話茬子往下說:“三弟何出此言?”
燕厲川一聽,那叫一個心酸,以袖遮面,擦拭了眼角這才說道。
“皇兄有所不知,前日皇弟身體不適沒有上朝,其實並不是因為突感風寒,而是被家中的侍從下了藥,暈倒在家中啊。”
說著燕厲川的侍衛,拖布袋似的提著一個人放置在亭子前。
“五味?”恰好還是燕厲恆眼熟的,因為他是三皇子身邊的老人了,他認得出來不奇怪。
聞此燕厲川更加傷心了,“五味是從小跟在皇弟身邊的,皇兄是知曉的,皇弟對他頗為倚仗。當日中毒昏迷了後還好府醫醫術了得,將皇弟救了回來,不然今日皇兄哪能看見皇弟康健站在這兒,怕不就是皇弟的葬禮了!”
“皇兄,你說說,皇弟的心真的好悲痛。”燕厲川不住地捶打胸口。
看得燕厲恆嘴角抽了抽,就這大嗓門,怎麼沒毒死你。人都說禍害遺千年,就燕厲川這樣起碼還能活蹦亂跳幾十年。
心中這麼腹議,嘴上還是要安慰的。
“三弟啊,聽為兄一句勸,你呢就是太過重情重義,難免會傷及自己。依皇兄來看,不若嚴加拷打,審問出幕後之人再一網打盡。”
入套了!
燕厲川直接坐到了燕厲恆的身旁,扯著他的袖子,神神秘秘道:“不愧是皇兄,和皇弟想的一樣。皇兄知道審問出來是誰嗎?”說著還指了指地上半昏不醒的人,顯然命不久矣。
燕厲恆心中一咯噔,燕厲川如此神神叨叨,私下邀請他前來,還選中湖中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