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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皮厚如白暖暖在黃母聲聲“寶貝”、“心肝”下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弱弱出聲提醒。
“母親,孩兒昨日才進來的。”言下之意,倒也沒有您說的這麼誇張。
黃母哪管這些,在她看來,自家小女兒從小就是錦衣玉食中長大的,恨不得將所有珍貴之物都堆砌在她身上才好,哪受得了牢獄之中潮溼陰寒之氣。
白暖暖大口進食,安慰黃母:“母親莫急,我很快就能出去了。”
黃母只全當女兒在寬慰自己,非常不走心的應了聲,心裡卻在盤算著賣掉哪些店鋪田產。白暖暖看了眼,臉上神色明明白白,無奈地嘆了口說:“母親,回去告訴爹爹,讓他安心在家待著便是,莫要再讓人抓住把柄,遭人彈劾,徒生事端。”
“我們又不偷不搶,沒有搜刮百姓民脂民膏,如何不能變賣田產。”黃母脫口而出,捂住嘴卻已經被白暖暖聽了個明明白白。
恰逢已經吃完了,她捏著手帕胡亂擦拭了一番,頗有耐心對著黃母解釋,每一處都掰開揉碎細細講解,黃母雖然還有些惶恐,但也只能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依依不捨與女兒道別過後,收拾東西回了白府。
尚未到家,在家中焦急等待的白父已經收到確切的訊息,那兩位真的在深山林中找到了,而且還活著,歡天喜地鼓著掌,大肚子一顫一顫的,大聲叫好。
……
翌日,太守親自主審,並且在他的授意下,捕快開啟衙門,讓衙門之外的百姓能夠聽見。太守看見門外挨挨擠擠地百姓,感到非常滿意,經過一個日夜的發酵,聞訊而來的百姓非常之多,到時候這些都是最有利的傳播者,會將今日所見所聞傳播出去。
白暖暖被獄卒小心翼翼帶領到公堂之上,看見兩位“死者”父母都在且跪在地上,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將暖暖帶到後,忙不迭地退了出去,走之前隱晦又憐憫地看了一眼太守,恐怕這即將成為前任上司了。
太守不知道啊,這會兒還擺著架子,甩威風。看見暖暖站在高堂中央竟然不跪拜行禮,心中冷哼,果然是白城安這般粗野之人教匯出的女兒,這般粗俗不堪,也就那相貌還能入眼一番。
白暖暖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她怕是要笑出聲來了。她,就她的容貌還是堪堪入眼?要知道上一世,上上一世,就是憑這容貌一舉拿下別人口中的高嶺之花。
太守高舉驚堂木,狠狠拍下:“白暖暖,你並無誥命之身,為何見到本官不跪?來人啊,教教白小姐規矩!”
自詡為太守第一走狗的總捕頭,頓時出列,對著白暖暖小腿就是一軸重擊,霎時白暖暖雙膝磕在地上,聲音之響亮讓白父險些落淚。恨恨中瞄了一眼太守,若是今日沒有趕盡殺絕,來日他定要讓太守嚐嚐今日小女之痛。
眼中帶淚的將自己屁股底下的軟墊拿出,塞進白暖暖的膝下,溫聲軟語的好一陣安慰,期間夾雜著“寶貝委屈了”、“心肝兒受苦了”,真不愧是夫妻,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看得門外的百姓皆是唏噓聲,顯然對堂堂父母官這態度心生不滿。不就是跪了一下,有必要如此作態,真是令人噁心。
太守就這麼看著,直到吵鬧聲平息,人人臉上憤懣不平,才暗中竊喜喝止,敷衍喊了聲“安靜”,命令將人證物證以及供詞呈上來。
太守之前知曉了白暖暖此人很會鑽空子,還特意將兩具被泡得發脹的屍體命人帶到公堂之上。
看著白暖暖面色發白的樣子,內心笑得很是得意,嘴皮子再利索又能怎樣,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還不得將她釘死在殺人犯的罪名上。
到時候以大兒子無禮,二女兒無德,在皇上面前參上白成安一本,這輩子都別想回京都,說不定還要被貶為庶民。
白暖暖哪是被嚇大的,之前唯一害怕的便是鬼魂,在和翁槐遊歷之後見多了也不怕了,如今是被抬上來的屍體噁心的,浸泡在水裡全身浮腫,面部還被鈍器劃爛外翻,實在是令小兒哭啼的樣子。
不少百姓都紛紛別過臉去,不願再看,對白暖暖的怨恨和憤怒又攀升了不少。
太守將驚堂木敲得震天響,厲聲呵斥:“白暖暖,你可認罪!”
白暖暖兩眼就將太守的後半生看得七七八八了。印堂狹窄,人中短,心胸狹窄,見不得別人好。嘴小緊口心難容人,自命不凡,心比天高。這樣的人竟然還能坐上一方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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