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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李公公的窘迫,白暖暖也更加窘迫了起來。
“元懷。”捏了捏他的衣袖,臉頰緋紅,又羞又臊得慌。
元懷這才不情不願地收回視線。
“東西都帶來了嗎?”
“都帶來了,帶來了,殿下。”李公公躬著身,低著頭,手上的速度一點兒不慢。
不一會兒暗室內被堆得滿滿當當:好刻化的膳食,換洗的衣物,需要太子殿下批閱的奏摺……
“大人,奴才已經回稟了陛下,說您與殿下有要事相商,近兩日早朝可能會缺席,陛下沒有追問。”
“要事相商?”元懷揶揄地看向白暖暖,高大地身影遮蓋住白暖暖蜷縮在床榻上的嬌憨模樣。
白暖暖嘴角輕輕一撇,也不知道元懷是怎麼吸收的,明明兩人年歲差不多,同吃同住這麼些年,就他跟抽竹筍似的,直直往上長。
還是早些年可愛些,如今在她面前是越發的不掩飾了。
見白暖暖不理他,元懷摸了摸鼻尖,摟著人被子一裹。
“幹什麼!”倏地騰空而起,嚇得白暖暖驚叫一聲。
“進食,已經一日未吃東西了,肚子要餓壞的。”元懷將她裹得跟個蠶蛹似的,嚴嚴實實包裹住,摟在懷裡正正好。
“你,你,不要臉!”
尤其是白暖暖眼含秋水的模樣,元懷更加捨不得放下了,不要臉就不要臉吧,媳婦都到手了還要那玩意兒作甚,抱得更加緊了,低聲哄著。
咿——
李公公別過臉去,略帶嫌棄,自家殿下這不值錢的模樣真是不堪入目。
傳出去京城上下不知道多少家姑娘的芳心碎一地,不過傳出去也沒人信就是了。
進食完畢,李公公收拾殘局,拎著食盒走了,元懷這才著手開始批閱奏摺,白暖暖側躺在小榻上看著遊記。
偶爾閒聊兩句。
元懷頭也不抬地詢問:“暖暖跟父皇說,兩軍對壘,大明有驚無險,為何?”
要知道三國聯軍總數目前所知多達一百二十萬,大明也才堪堪六十萬而已。
這數量差距如同巨大的鴻溝,難以逾越,哪怕暖暖動用鬼神之力,也無法做到一人抵擋六十萬大軍,何況這其中付出的代價之重,他也不會允許。
“笨,”白暖暖手指有節奏地敲打在木椅上,“我又沒叫你硬碰硬,六十萬大軍全上陣一人殺兩人也抵不過對面,何況三國中還有驍勇善戰的蠻荒士兵。”
“那為何?”元懷有些欣喜白暖暖對於他的看重,但目前形勢來說已經到了嚴峻的地步,這也是明盛帝最為發愁的原因,當日白暖暖卜卦一出,確實讓他心情舒暢不少。
白暖暖沒有回答元懷的疑問,反而反問道:“大明的探子探聽到三國為何沒有緣由的聯盟嗎?”
元懷皺眉,“派去的探子接二連三的斷了聯絡,其中一支拼死送回了一個錦囊,寫著帶血的‘變’字,再無音訊,按理說……”
“按理說大明的監察司,尤其是隻身潛入敵國的暗探個個皆是重金培養出的精英,對大明忠心耿耿,不應該出如此重大的事故。”白暖暖順著他的話往下說,笑容玩味,明顯另有隱情。
這表情卻證實了元懷心中那個荒謬卻越發可能的猜想。
“暖暖是說,推動三國聯軍的幕後之人,極有可能如同暖暖這般,是同道中人。”
白暖暖倒是神情淡淡,反而有幾分惱意,“同道中人算不上,頂多是一個想走邪門歪道的妖修罷了。”
“妖修?”元懷一時之間受到了衝擊,這倒是有些超出他的認知範圍了,他在白暖暖的教導下受到的的確是道家正統思想,但是妖修可修煉成人,他小時候問過暖暖。
他還記得當時暖暖告訴他,以如今靈氣稀薄的程度,妖絕無可能修煉成人形,連開靈智都非常艱辛。
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
“元懷,你還記得我剛收你為弟子不久,前大祭司在位時做得最後一場求雨法事嗎?”
“自然記得。”他記性向來不差,那時早就已經記事,尤其當時那件事也是震撼朝野的,即使後來白暖暖設下禁咒,不許朝中大臣提及、議論,過了半年影響才漸漸小了下去。
至於小下去的原因,還是因為彼時還是“白文德”的白暖暖任職大司命一職,將司命屬大換血,放出訊息說要在眾位官員的家中挑選子弟送入司命院中教導。
當日但凡見過白暖暖那一手出神入化法術的,就沒有不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