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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芍深知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她看了宋蘅一眼,深吸口氣,上前道:“父親說疑點,女兒可看不出來,分明是夫人品行不端,事到如今,您還要護著她這個蕩婦嗎?”宋致遠只覺得一顆心跳的胸口砰砰作響,看著和平日裡乖巧懂事的女兒全不一樣的宋芍,總覺得要出事,“你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餘地?還不趕緊滾回你的院兒裡去,你的事,我待會兒再和你算。” 針尖對麥芒宋芍悽然一笑:“爹爹寧肯護著夫人,卻不肯護著我,想我當初從宮中受了多少流言蜚語,您只當我是個不要臉的女兒,如今,同樣的事,落到了夫人身上,您卻說她是遭人暗算,爹爹,我到底是您的女兒,您就這般絕情?”早有管事瞧著勢頭不對,把人全攆了出去,免得聽到不該聽的,別說舌頭了,命還有沒有都不知道!人都走沒了,宋芍吸了吸鼻子,對著宋致遠鐵青的臉色,破罐子破摔道:“是,您也別東想西想了,夫人中的是迷魂香,就與女兒在宮裡被人暗算的一樣!”“為什麼?”宋致遠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幾個字。對宋蘅,他或多或少還有些愧疚,畢竟佟氏與阿茵、阿荔待她並不如何好。可宋芍不同。佟氏抱養她後,親力親為地照顧,讓她讀書,學女紅,不說比照宋茵般教導,可與阿荔也一般無二了。這白眼狼,竟對她母親下如此毒手!宋芍猜著宋致遠就會做如此想,心中更恨了,高聲道:“我吃的每一餐飯,穿的每一件衣,都來自於父親的,可不是她佟氏給的!父親只看到夫人願意讓你看到的,可父親看不到的地方,女兒過的日子,與阿蘅又有何異?阿荔脾氣不好,亂砸東西,砸傷了阿蘅,害的阿蘅發燒險些死掉,可爹爹知道麼,我五歲時便叫宋荔砸破了頭,七歲叫她推倒胳膊脫臼……一樁樁一件件,女兒記得清楚!”宋致遠沉浸在震驚中。他從未想過,佟氏只肯做表面功夫,連待宋芍,都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他張口結舌,說不出話。背後突兀一陣尖嘯,“宋芍,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白眼狼!”卻不知是什麼時候,佟氏已經醒了。看她披頭散髮,狀若癲狂的模樣,宋蘅一陣解氣。在她算計自己,最後卻坑了宋芍的時候,難道就不曾想過,這種事,落到哪個女子身上,都如削骨剜肉?有今日,也是她的報應!宋芍愈發激動了,“我狼心狗肺?!你敢當著父親的面發誓,我失貞之事,你半點不知情?夫人,你好狠的心呀!”佟氏在她一出生時,就把她抱到了正房養,可卻絲毫不提把她記在名下之事,到如今,她都還是府裡的庶女。這時候到說起她狼心狗肺,說她白眼狼了?她這些年在佟氏膝下,為她掙來了呵護庶女,持家有方的名聲,掙來了父親對她的信任與欽佩,難道還不夠償還佟氏待她的微末?宮裡的事,險些叫陛下連宋茵一起處置了,也算佟氏心中的一根刺,乍然被提起,又氣又怕,卻是變了一副神色,惶然哀慼地跪倒在地,對宋致遠道“夫君,自我入了這宋家門,上奉養公婆,下持家養小,縱無功勞也有苦勞,可如今卻遭這白眼狼暗算,汙衊栽贓我不說,竟是想逼我去死,宋芍是您的女兒,可我也上有老父母,若夫君不肯為妾身做主,妾願自請下堂,回孃家侍奉雙親,此生常伴青燈古佛去!”宋蘅聞言,也不免欽佩這佟氏。在坑人方面,明顯是佟氏比宋芍套路深啊。宋致遠有些動搖。無他,佟家的老丈人可不是個軟柿子。再者說了,為個聲名已毀,面貌不堪,心腸又歹毒的庶女去得罪當朝重臣,還折掉一個正妻,實在不值當的。可惜,宋芍早就豁出去了,若不叫宋蘅滿意,她可真就是裡外不是人了,是以,想也不想的挺身而出,道:“你說我汙衊?夫人,你可莫要忘了祝嬤嬤是怎麼死的,還有,我連迷魂香的事都直言相告父親,還會為宮裡的事撒謊嗎?”她轉頭就要宋致遠做主,不然她也不活了,拼著一死,也要去衙門狀告佟氏去。宋致遠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大罵道:“你個孽障,有這麼說你母親的嗎?瞎嚷嚷什麼,深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丟人現眼的?”宋芍“哇”得一聲哭出來,悲憤欲絕:“你還是我爹嗎?她雖說是您的妻子,卻並非一個好母親,府裡是怎麼沒有男丁的,她又是怎麼對付我與阿蘅的,您當真看不到嗎?竟還要為了包庇她而打我?”宋芍打小就學會了左右逢源,嘴巴甜,宋致遠當然也算個慈父,極疼愛這個女兒。可,再疼愛,也比不上他手裡的權勢,宋芍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只可惜,滿心以為宋致遠會為她主持公道,會看在她是他血脈的份上,護她一二分的宋芍,這一下子寒透了心。佟氏又不是她親生母親,待她不慈也便罷了,可宋致遠卻是她的親爹啊!她從不知,血脈親情可單薄如斯。她捂著臉,拼著一口氣,哭訴道:“您嫌我丟臉,難道夫人就不丟您的臉?”宋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