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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好久不見疲憊了一天的太陽,迫不及待地沉入山谷,留下陰影的地平線沉默不語。祁恆按下車窗的按鈕,冷風即刻從縫隙間鑽入,吹在臉上,擴散了酒味。那點酒,還不至於讓人迷醉,可是當風清晰地拂過耳畔,祁恆清醒地想,他可能醉了,不然,此刻,怎麼會如此地思念一個人呢?要明年才見嗎?不!祁恆不想,他已經好久好久沒見過她了。原來酒是最好的催化劑,竟然把心中所想放到最大。霓虹燈上的廣告語“follow your heart”闖入祁恆眼中,抨擊著左心房的心跳。“海叔,去機場,跟爺爺說,我過兩天再回家,叫他老人家別擔心,好好照顧身體。”祁恆劃拉開手機螢幕,預定了最近的機票。一座城到另一座城,不過一小時機程。而在這世上,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卻可以有著幾億光年的距離,即使窮盡一生,或許都不會相遇。蘇一夏與唐邵的一頓飯,從華燈初上吃到了燈光璀璨。“酒逢知己千杯少”,唐邵喝掉了一整瓶桃花釀,不善飲酒的蘇一夏以茶代酒,最後一個碰杯:一起加油啊!由衷的鼓勵,結束了愉快的晚餐。兩個人出了店,就如同被隔絕在溫室外的花骨朵,在冷風中顫顫巍巍,不由得裹緊外套,緩緩前行。唐邵送蘇一夏至樓下,揮揮手,灑脫如也地離去。許多動物妥協於惡劣的嚴冬,為了生存下去會冬眠。其實,人也一樣,若不是有著迫不得已,誰還願意在外面晃盪。雖說時間不晚,但是周圍卻空無一人。但是隻要有光,蘇一夏是不怕的。樓道轉角處的燈壞掉了一顆,剩下另一顆煢煢獨照,暗黃的光線,顯得孤寂落寞。蘇一夏加快了腳步,一心念著家裡溫暖的被窩。轉角,一碩長黑影傾身而下,牢牢地將她禁錮。蘇一夏腦子一懵,腦回路的資訊經過短暫處理,隨後就是拳腳相向,大聲呼救。“別叫,是我。”祁恆寬大的手掌扶著蘇一夏的後腦,修長的手指滑進質感柔順的頭髮,溫柔又用力地把人往自己懷裡帶,加深擁抱的力度。思念有多深,擁抱有多緊,天地之間,似乎靜止。約摸十幾秒後,蘇一夏紅著臉講,“祁恆,我快喘不過氣了。”倒不是勒得緊,是她心跳加速促進了腎上腺激素的分泌。祁恆聞言,鬆了鬆手臂,也沒放開,環著蘇一夏細長優雅的脖頸,把頭輕輕靠在她左肩,仍然閉著眼睛,不願意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