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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便覆在了帶著寒氣的臉頰,果然,母親的手是這世間最溫暖的。蘇一夏的小臉像一顆冰凍石頭,漸漸被母親焐熱,又順道在母親懷裡蹭著,吸取溫暖。蘇父來到客廳,看著這膩歪的一幕,趕緊搓搓雞皮疙瘩回了屋。真是,人家還是個孩子呢?就不能在母親懷裡撒撒嬌嗎?蘇一夏想著,自己貌似不小了,幾乎和母親差不多高,就自己去洗漱了。牙剛剛刷完,小肚就傳來隱隱陣痛。糟糕,大事不妙。千算萬算,算漏了大姨媽。蘇一夏從不敢輕敵,今天可算是敗得一塌塗地,作死地吃了個雪糕。頃刻,蘇一夏蜷著腳趾,交著雙腿,在床上滾來滾去。要說痛經有多痛,四個字,萬箭穿腸!母親端著溫熱的紅糖水,來到床前,心疼不已。蘇一夏就著母親的手喝了半杯,畢竟不是靈丹妙藥,也就不會藥到病除,於是,繼續在床上打著滾,絞著棉被。一直折騰到深夜,似乎被痛麻木了,蘇一夏半睡半醒著。勞累一天,身體也該休息了。要痛,那就在夢裡痛吧!這一夜,蘇一夏夢見了電影裡的恐怖,而自己則身處其中,並且深受要害,肚子流淌著血,一刻不停地逃亡著,逃亡著……☆、意外的“吻”“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古人延留下的習俗,今人依舊,如同天空掛著的明月,照著古往今來,卻浩然不變。守歲之夜,也是不眠之夜。為了辭舊迎新,蘇家三口擠在沙發裡看春晚。若是小品相聲,蘇一夏還能半懂半懵地笑笑,若是歌曲舞蹈類節目,那簡直是對牛彈琴。蘇爸爸,擅長音律,長笛葫蘆絲二胡自學成才,心情好的時候,會表演一番。蘇媽媽也是能歌善舞。奈何,這麼好的基因會突變,生了個音痴女兒。連續的幾個歌舞節目,催得蘇一夏昏昏欲睡。幸好,屋外的炮竹聲噼裡啪啦地響了起來。也算儀式完成,蘇一夏拖著瞌睡蟲入腦的身軀奔向了大床。倒頭一睡,卻是沒法兒睡,這炮竹聲驚天動地般地不絕於耳。那種身體和腦子都想睡,而外界環境卻不允許的狀況,比失眠還悽慘。蘇一夏把頭埋進枕頭裡,索性當一隻鴕鳥。然而,管用不了多少。翻來覆去,聽見炮竹聲,輾轉反側還是炮竹聲充耳。這種精神上的折磨一直持續到凌晨一點多,終於可以睡個好覺。清早,七點,蘇一夏被老媽掀了被子。因為,大年初一不能睡懶覺,否則這一年,將會在懶覺裡度過。況且如此懶散,在長輩眼中實在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