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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王這當機立斷的砍人,這個震懾有了那麼一點作用,可惜作用也不太大的,只不過是讓自己不那麼心煩而已。要想改變什麼那也不大可能的。別人在他面前驚慌失措的哭求,吳王是可以立時砍殺的。可是,現在,看到驚嚇的面無人色的吳王妃一頭哭了過來,吳王就只能苦笑安撫了。吳王聽了張皇失措的吳王妃一陣痛哭後,嘆口氣安撫道:“王妃不用太過驚慌。有什麼事我會一力承擔的。何況,以我這麼多年對皇上的瞭解,皇上是不會對你們這些婦孺怎樣的。皇上不會對孩兒們斬盡殺絕的,你不必擔心太過。”聽得吳王這話,前來求主意的吳王妃更是哭得厲害了,這下是真絕望了。這話可是一點沒安慰到她的,生在王侯之家,傾巢之下豈有完卵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得。且不管外面是個什麼風風雨雨的,陳宗澤回到大理寺後,立即提上人來開審。 歷時一個多月終於可以開審了, 因此案提頭乃是趙玉狀告吳王。這首要的當然是將被告請過來。吳王身份特殊,也不是一般人能請的。這次乃是錦衣衛去請了吳王過來。錦衣衛一入府, 吳王自知大勢已去,也沒多做什麼無用之舉的。當然了, 吳王之所以如此痛快的束手就擒,也還是心存幻想的。雖說自己是有御極之心, 但到底還沒有真正的造反。現在雖然明白皇上可能會藉由此事來清算自己。但現在畢竟剛開始而已, 也許事情還沒到特別壞的地步。至少這王府裡的滿堂兒孫他是想求建文帝放過的。既然有求於人, 如此,就沒必要在必敗的結局上再多做無意義之舉了。困獸猶鬥,那也是在沒有任何退路的情況下拼命的。吳王到大理寺大堂之時,趙玉已然跪在堂上。吳王身份高貴, 雖是被告,現在也還是王爺之身。見到吳王進來, 陳宗澤也客氣的命人給王爺看坐了。現在主被告都已經到齊了, 陳宗澤一拍驚堂木開始審案:“堂下所跪何人?狀告何事?”趙玉趕緊跪伏在地道:“草民趙玉, 狀告吳王貪贓枉法”聽完趙玉的陳述,陳宗澤轉向吳王問道:“吳王殿下,這趙玉所言, 你可認罪?”吳王哪會被這點陣仗嚇住,方才沒有抵抗那是給皇上面子。現在陳宗澤一乳臭未乾之人來審自己,雖說證據也算是很齊全了,說實在的,吳王打心眼裡還真沒多害怕的。當然了, 也許正因為害怕,就更不會認罪的。聽得陳宗澤的問話,吳王鬚髮皆張的哈哈大笑:“陳大人,本王何罪之有?就憑這些無稽之談就要定本王的罪,那也太兒戲了。”陳宗澤聞言,也不惱怒,沉著的提唇一笑:“說的也是,光這樣是不足以讓人心服的。來人,將證物拿進來!”很快,在曹衛等人的監看之下,大理寺的差役抬進來了一大堆證物。這其中,卷宗跟賬冊等當然不在話下。陳宗澤示意丁全將賬冊拿到近前來。丁全會意的將江松濤送過來的賬冊給了陳宗澤。陳宗澤接過賬冊親手遞給了吳王:“吳王殿下請先看看這個可能有所說明?”吳王接過賬冊一看,真是大驚失色。雖然先前是已知大勢已去,但到底是心存僥倖的。但現在看到手中這賬冊,吳王現在也真是覺得翻身無望了。想不到陳宗澤竟然連如此重要的賬冊都搞到手了。雖然也是證據確鑿,但要吳王開口認罪,目前看來也不容易。當然了,目前這種情況,吳王是不可能脫身了。因為,皇上也不容許他脫身。這種情況之下,不管吳王認不認罪那都不重要了,陳宗澤的拿出的證據確鑿。皇上要處置吳王的理由充分,也不怕天下悠悠之眾口了。今日將吳王請過來過堂,其實大家都非常清楚,這不過是走過場而已。之所以大張旗鼓的請吳王到大理寺,說白了也是皇上的一種態度,也是像天下人釋放一個訊號,吳王犯錯了,皇上要懲罰。大理寺的堂審不過是明面兒上的,其實博弈是這背後進行的,現在吳王手中的人都一一被皇上拿下了。比如前軍右都督趙堅,比如現在的兵部侍郎劉綱等,吳王這邊剛剛到大理寺,他們這些府邸都已經被錦衣衛、金吾衛圍住了。這些高官都已經被拿下了,早就被劃入吳王一系的兵部郎中江松濤當然也不可能倖免的。今天錦衣衛要忙的地兒很多,江松濤區區一個五品官兒,還輪不上忙碌的錦衣衛出馬。今日來江府宣旨查抄的乃是大理寺左寺丞錢東仁帶領的大理寺差役。錢東仁這次來很是客氣,並未像其他來抄家的人一樣如狼似虎。錢東仁來到江府,命人圍了江府後,也先沒讓差役頭兒帶人往裡衝。而是自己先自捧著聖旨進門。對於今日錢東仁的來意,江松濤是早有準備的,這一刻是遲早都回來的,今日終於來了。不過,雖是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當這一刻來臨時,還是讓人如墜冰窖,渾身發涼。這些天,江松濤也隱隱的給江趙氏做了很多心裡建設的。跟江松濤多年夫妻,江趙氏也是非常清楚丈夫之所以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