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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已經變了,剛才在席間倒下的趙永耀,本應是這次的案首的,可是這次縣試案首卻是陳宗澤;今日原本也是他大出風頭之日,可是他已經躺倒在了後堂。那也就是說,一切都會變的。這個變數就是陳宗澤,這個前世根本就沒出現的人。他於自己是福是禍呢?宗澤看到自己旁邊的這個人老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很是疑惑,但又不便相問,只得假裝喝酒避開了去。。馬縣令公佈題目後,宣佈以一炷香為限。時間很緊,眾人快速思索,想好後下筆如飛的寫了起來。宗澤雖於是詩詞平平,但應景之作是沒有問題的。不求顯達於眾人,只求跟眾人差不多就行了。評判結果很快出來了,這次桃花試的魁首是運河鄉的江松濤。江松濤?宗澤認識了,就是剛才那個用奇怪眼神看自己的人。 馬縣令看到被選出來的詩魁, 高興的哈哈大笑。雖然他文墨不是很通, 但既然大家都說好, 那必然是好的。於是馬縣令又趁興拿出一匹綢, 十兩銀子作為魁首的彩頭。縣太爺添彩,眾人紛紛上前捧場,恭維馬縣令仁愛大方。恭維完父母官,受賞的正主兒,那也得好好的恭賀一二才是。眾人接著又紛紛走到江松濤面前恭喜他今日得中魁首。宗澤也隨大流上前祝賀一二, 原本想著寒暄兩句就走開的, 可這江松濤偏偏拉著他熱情的說起了話。見狀宗澤也不好走開, 既然他有心結識自己, 剛好自己也有點好奇, 他為何用那種眼光看自己,那就好好侃侃吧。今天來雖然是吃酒的, 但也可看做是自己交際的開始,如果在這宴席中認識一兩個日後一起科考的同伴, 那也是美事一樁。一個有心結交,一個無心拒絕,於是兩人還真認真的說起了話。聊得一會兒,江松濤已是知道宗澤是從陳家溝來的學子, 當得知宗澤現在師從王仁光王老進士時, 當即大讚道:“陳同學真是有福啊, 能得老先生青眼, 陳同學真是前程無量啊。”宗澤謙虛道:“哪裡, 哪裡,宗澤微末學問,只求別墮了老師的名頭才好。”宗澤對江松濤也是有點好奇。別說江松濤剛開始看人的眼神讓人奇怪,宗澤今天在宴席上見到他,就覺得此人於風白縣的普通學子有所不同,觀他那通身的氣派,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但這種話不好直接問,不然,別人還以為你懷疑他冒籍呢。時下科舉冒籍時有發生,朝廷對冒籍的打擊力度極大,輕則取消學籍功名,重則坐牢流放的。宗澤不好問,但江松濤卻是主動說了,他其實非常清楚自己於風白縣學子的不同。別人好奇是應當的,於是痛快的說了:“我出自運河江家,我家的堂號是濟陽堂。我從小跟隨爺爺在楚地長大,很少回來,這次回來也是因為要回原籍考試才回來的。”哦,濟陽堂江家,這個宗澤知道。濟陽堂江家,在風白縣那是鼎鼎有名的存在,父子皆舉人,簡直就是風白縣的傳說。宗澤聽到這個,趕緊拱手道:“原來江同學出自濟陽堂,失敬失敬。你不在風白縣長大,怪道我覺得你的口音怎跟我們不大一樣呢。”江松濤笑道:“好多人見了都有點奇怪,但沒辦法,我從小在楚地長大,口音的事是改不了了。”宗澤笑道:“這有什麼,反正江兄日後用的多的也是官話,會不會家鄉話也沒什麼打緊。江兄你說從小在楚地,那這次考完了,還要去嗎?”江松濤笑道:“不去了,這次,我爹帶我們全家回來,以後就在老家了。我也是要科考的,不好來回奔波。”兩人相談甚歡,末了,江松濤道:“陳同學,我倆這樣同學同學的叫著,有點太生疏了。我倆兄弟相稱好了,我忝長你一歲,就忝為兄了,你看可好。”這也太快了些,這麼快就稱兄道弟了?不過,這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個稱呼而已,時下,同輩在一起,一向是以年長者為尊的。宗澤也不是那等孤拐之人,雖這江松濤初始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好像也沒什麼惡意,既然他有心拉攏關係,那就親近一二又如何,於是宗澤笑答道:“這樣甚好,江兄,宗澤有禮了。”邊說邊站起來給江松濤作了一揖。江松濤也趕緊回了一揖:“陳兄弟,為兄有禮了。”行完禮,兩人相視一笑。宗澤覺得,原來看到別人鄭重其事的兄弟相稱、互相行禮,感覺好生奇怪;可今天自己做來,發覺也挺有感覺的,因此笑的頗是愉快。江松濤卻是鬆了口氣,終於向前走出了一步。馬縣令這次的宴請算是很成功的。只餘了趙永耀當場暈倒,出了點岔子。不過,郎中來看了後,說道,這人也沒什麼大礙,只不過是因為原本有點受涼了,又不勝酒力,所以才暈倒了。宗澤聽到趙永耀不勝酒力暈倒這茬兒,突想到,那馬建那日勸自己酒的話也不全是胡謅,看來,不管做什麼,人確實要知道自己的斤兩才是啊。這次縣令大家也算是趁興而來,趁興而歸了。辭別同學,宗澤回到家中,陳忠運